正文 十八线狐狸精(1v1 H)--身体好热

正文 十八线狐狸精(1v1 H)--身体好热

当赵惜惜挤得进挂在卧室人台的战裙,秦洛一个电话打过来:“明天晚上有空不?跟制片、导演吃个饭,试镜是不是走流程,成败在此一举啊。”

赵惜惜立马进入工作状态,跑去相熟的沙龙做全套头发护理,再去美容室皮肤管理,终于找回点娱乐圈内人士的精神风貌。晚上回家,拿出眼罩,打开加湿器,早早睡美容觉。第二天起床一照镜子,云鬓雪肤,配上掐腰的复古风长裙,活脱脱电影走出来的港风美人。

陆珩与秦洛在地下车库等。赵惜惜坐上后座,秦洛自后视镜打量她,满意地点点头:“今天状态不错。”

“说得我像块猪肉似的。”赵惜惜朝她做了个鬼脸。

“哎呀,女明星,禁止做鬼脸,会长皱纹的~”秦洛夸张地制止道。

“去哪?”陆珩问。

秦洛把导航指给他看。目的地在一家私房菜馆,环境清幽。赵惜惜偷偷上大众点评看人均,不禁咋舌,小心地向秦洛打听:“去这儿吃饭,公司报销吗?”

“你有点当明星的自觉好不好?”秦洛恨不得打她,“或者我们再基础一点,有点大美女的自觉好不好?以前没人请你去过这种地方吃饭?”

赵惜惜无辜地回答:“就是没有啊~”

“……”秦洛脱力,目光瞥见陆珩,转移火力,“你笑什么?”

赵惜惜伸长脖子,观察陆珩的表情,明明还是铁板一块,“他在笑吗?”

陆珩目视前方路况,驱车向左转了个弯,边回答赵惜惜:“可以看仔细点。”

赵惜惜将信将疑地凑近他。可怎么看,也看不出他脸上的笑意,嘴角一丝弧度也无。悻悻坐回去,“死扑克脸。”

“你说得对。”

“秦洛还说你在笑。”

“她瞎。”

秦洛看不下去,拍了拍陆珩的胳膊,叹了口气:“别逗她,孩子傻得很。”

陆珩今天开的私家车不知道是谁的,反正跟公司分派的小破车格调不一样,从前没见秦洛开过。陆珩打开车载音响,播放的是上个世纪7、80年代的英文歌,赵惜惜闭上眼,车子仿佛飞驰在加利福尼亚阳光普照的公路上。

可惜睁开眼,已经到达她最想逃避的社交场所。前经纪人说过,娱乐圈,就是人与人编织的网,你想往何处逃?她入了网中,便哪里也去不了。

赵惜惜好想发微博哭诉:年轻一定要好好读书,不好好读书只能当明星,附带一个哭泣的表情。

“愣着干嘛?下车啦。”秦洛从不远处催促道。

赵惜惜回过神,陆珩已经帮她打开车门,守在车窗边等她。

“谢谢。”赵惜惜连忙下车。

“应该的。”

保镖陆珩戏做到位,替赵惜惜关上车门,跟随在她身后。

秦洛与私房菜老板甚是熟稔,言谈亲密。这个神秘的同族女人,总是能认识奇奇怪怪的人——比如陆珩?为什么同为狐狸精,她混得显然比我好呢,是有什么修行的窍门么?赵惜惜目前对自己的狐狸精身份,时而想得起来,时而根本没意识,属于那种银行账户空降一千万,付款习惯性用蚂蚁花呗的状态。

跟老板商量好今日菜式,秦洛把他们带进走廊深处的包间。包间一面与庭院相连,可以观赏满池睡莲,既满足口腹之欲,又大饱眼福。

导演与制片人被接引进来,直夸秦洛选店的品味。不一会儿,就注意到背光之中,被庭园景色衬托得格外可人的赵惜惜。

“秦洛,从前怎么不知道,赵美女这么漂亮。”制片人啧啧称奇,赵惜惜被他的目光盯得一阵尴尬。

“我家惜惜不上镜嘛。”秦洛笑道,“不知道多吃亏,是吧,李导?”

“那是,那是,可得让打光多多注意。”

陈制片人注意到赵惜惜身旁的男人:“这位是?”

“保镖,姓陆。”陆珩点点头,简单回道。

得知他身份不高,制片人与导演随后便没有给予更多注意。

几人寒暄一番,赵惜惜觉得,自己像件商品般被打量来打量去。唯有身旁一言不发的陆珩,让她感受到些许安全感。

“美人,美景,不喝点说不过去吧?秦洛?”李导演招来服务员,秦洛向她问,这家店有独门的自酿酒,今天是否有供应?

“有的,您稍等。”

赵惜惜一听要喝酒,就只想光速逃离现场。眼睁睁看着酒被端上来,斟满一杯又一杯,此时表情管理的功力,用在演戏上,恐怕能拿个最佳女配当当。

“小陆,来点?”

陆珩婉拒:“不了,我开车。”

赵惜惜率先向两名客人敬酒,辛辣的液体入喉,差点呛得她当场喷出去。放下酒盏,连忙吃几口菜,缓解下反胃的感觉。秦洛见她不中用,充当敬酒主力军,杯杯一饮而尽,被陈制片人连连夸女中豪杰。

往日吃几口菜压一压,难受的感觉就会过去。但是今天这酒,或许度数太烈,竟一路烧到胃里,在她腹中点燃一团火。火势汹汹,直至四肢百骸都滚烫起来。

不一会儿,赵惜惜的后颈已渗出薄汗,嘴唇嫣红,双颊飞满红云,媚态天成,看得人挪不开眼。陈制片人的目光越发放肆,侧过头跟秦洛说了句什么,秦洛大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臂,“您要什么,有什么,还看得上我们惜惜?”

赵惜惜听不下去,撑着桌子站起来,起身太急,一阵头晕目眩。屋内通风良好,她却觉得呼吸不过来,血管像一条条高速公路,任凭血液在其中驰骋。

好热、好热……

“我……去,去下洗手间。”赵惜惜艰难地挤出这句话,向外走去。

陆珩紧随其后,向秦洛点点头,“我也一起去。”

若在包间内,尚能维持优雅的走姿,一出房门,赵惜惜踉跄一下,就要往地上摔去。陆珩抓住她的手腕,让赵惜惜靠在自己怀里,探了探滚烫的额头,问:“你怎么了?”

赵惜惜充满生理性泪水的眼睛往上看去,陆珩的表情,依旧无波无澜。仿佛任何事情,都不会让他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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