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救赎「百合SM,主仆」--倾安不要怕,我给你涂药

正文 救赎「百合SM,主仆」--倾安不要怕,我给你涂药

救赎「4」

羽毛/文

倾安吃晚饭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

虽然一如既往地丰盛,但一想到晚上要发生的事情,倾安就忍不住紧张起来。

易谨却看上去心情不错,脸上难得带着浅浅的笑,不复以往冷冰冰的样子,拒人以千里之外。

夜色渐深。

易谨忙完最后一点事务,侧过脸去看一旁发呆的倾安,催促她道:“去沐浴吧。”

倾安愣了一下,瞅着易谨说不出话来,半天才支吾着应了一下。

易谨挑眉,脸上浮现一丝笑意:“你想跟我一起也是可以的。”

倾安往后退了一步,落荒而逃。易谨忍不住笑了,使了个眼色,两个婢女会意,当即出门去追她:“姑娘等等,浴池不在这边!!”

待易谨回房,倾安还不见踪影,易谨思忖着倾安可能还是怕,也不派人催她,先命人呈上最新的一套的器具。

她小心的把锁骨链和长钉挑出来,再把带倒刺的长鞭的取出,避免到时场面的失控。

倾安全身都搓得通红,直到外面等待的婢女提醒她:“姑娘再不出来,可就要天明了。”她才擦干净身体跑了出来。

她给自己暗暗鼓劲。

没有什么好怕的……

不会很疼的……

以前那么多苦都熬过来了,主人现在对自己这般好,自己可不能太娇气。

一路无话。

待她进门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易谨纤瘦的背影,手正捋过长鞭,把它对折成合适的尺寸。

两位婢女沉默着点上暖香,然后退了出去,把门关上,只剩下易谨和她两人。

倾安见状,怯怯叫了一声:“主人……”然后走到易谨身边乖乖跪下。

易谨坐在软榻上,含着笑摸了摸倾安的脑袋,伸指点在她的额头上,问她:“怎么去了这么久?”

倾安微红着脸解释道:“我想洗干净点。”

“要罚。”易谨勾着嘴角,笑盈盈道,“让我好等。”

倾安的眼睛总是含着水,模样却是极为乖顺的,蹭着易谨的掌心小声应了。

“把下裳去了,趴上来。”易谨揉了揉她脑袋。长鞭的鞭梢点着软榻示意道。

倾安的脸“唰”一下飞红,她不敢违逆易谨的意思,何况今夜的局面也是她自己抉择的结果,再扭捏就说不过去了。

她手都控制不住地在发抖,但依旧坚持的把下裳去得干干净净。然后闭着眼睛爬到软榻,颤巍巍跪趴着。

这个姿势太过羞耻,也太过暴露,倾安下意识地把双腿并拢住。

易谨眼疾手快,冰冷的藤条直接卡在倾安的双腿之间,强制分开。

“主人……”倾安软糯地又喊了一声,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情不自禁揪住被衾。

易谨稍稍把衣裳解开了一些,眼前曼妙的身体让她开始觉得燥热,熟悉的感觉涌上来。

这种感觉她再熟悉不过。

是欲望。

她伸手抽走发丝上的系带,任由快要及腰的长发披散而下,然后俯下身,轻轻吻了一下倾安红透的脸颊,低声安慰道:“倾安不要怕,我轻些。”

“嗯……”倾安带着鼻音应道,易谨的发梢蹭得她面颊痒痒,手里却揪得更加用力。

她到底是怕的。

但依然嘴犟道:“我才没有怕呢!”

“放松些。”易谨把倾安的反应尽收眼底,但不点破,见她双腿还会无意识地想要并拢,于是干脆用绳索将她双腿绑在软榻两侧。

臀肉绷得太紧,在易谨耐心的安抚下,才稍微放松下来。

藤条见机迅速击打了三下。

白皙的肌肤上立马泛红,出现三道平整的楞印,很快肿起。

倾安在第一下的时候忍不住发出了一点声音,但随后就死死闭紧嘴巴。

不疼的……一点都不疼的……

很快就会过去的……

她吸了吸鼻子,眼泪又要掉了下来。

真的好疼……

不能哭不能哭不能哭,才答应过主人的。

她没去数易谨打了多少下,只知道从大腿到下腰都被藤条照顾遍了。

倾安把头埋进双臂中,不想让易谨看见她哭。

下身很快被打得泛红,透着青紫,一道道整齐的伤痕赏心悦目。

易谨放下藤条,内心稍稍疏解些,她已经变得极为克制,下手时十分的力道卸去了七分。

饶是如此,也让倾安难受得很。

易谨伸手感受了一下高高肿起的臀部的温度,待倾安浑身的战栗平复下来,才对她道:“再用一下鞭子,就结束好不好?”

倾安一激灵,揉揉眼睛,闷声闷气答应了:“嗯……”

“倾安好乖。”易谨怜她,半跪在软榻旁,亲亲倾安哭肿的眼皮。

倾安被易谨戳破掩饰,羞恼地别过脸,嘟哝道:“眼睛是它自己肿的!倾安才没有哭。”

她小声强调了一遍:“真的没有……”

她心口酸的厉害,有点恨自己不争气。

易谨笑着不和她争辩,长鞭折了几下,把藤条没照顾到的地方给弥补上。

她甩鞭抽一下倾安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抖一下,但硬是没有伸手去挡。

鞭子甩得急而猛,一下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待到下身都被易谨染上颜色,易谨才彻底止住手,解开倾安脚腕上的束缚,把她抱进怀中。

倾安的眉头紧皱着,泪眼朦胧地看着易谨,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别过脸用手背悄悄蹭掉泪珠。

“倾安?”易谨唤道,伸手帮她揉着伤处,温热的鼻息扑撒在倾安耳畔。

倾安隐约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手不自觉的死死抓着易谨的胳膊,忍不住缩进易谨并不怎么宽阔的怀抱中。

然后仰起头,吃力地去亲易谨。

易谨是她唯一的依靠。

在短暂而痛苦的二十年,易谨是她唯一的光。

虽然这份善意来得突兀,甚至有些莫名其妙。

但倾安心思总是这样的简单。

她只知道她要待她好的更好。

这便够了。

易谨见倾安主动,眉眼都带着温和的笑,低头回吻她。

双手同时往下移动,分开倾安不着片缕的下半身,让她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

倾安被易谨温柔宠溺的吻吻得头都晕乎乎的,直到易谨的手指从她下身勾出几丝银线,才突觉自己早就情动,身子再一次僵住。

察觉到倾安的紧张,易谨一遍遍抚摸她的后背,安慰这个已经慌了神的小人:

“倾安不要怕,我给你涂药。”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