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庆余年 】满朝尽是我妹夫--春药(微H)

正文 【庆余年 】满朝尽是我妹夫--春药(微H)

燕小乙下了值,本想顺便去玉春阁喝点花酒,他是寒门出身,虽然在宫里当着侍卫统领,可到底跟那些老牌世家出来的子弟,不大能说得上话。

拐了个弯,此处距离后宫颇近,却有些荒凉,燕小乙九品上弓箭手的实力,便听到那旧屋之中,传来女子的低声呻吟。

他以为是哪个宫女跟侍卫在偷情,身为侍卫统领,这事要是不管,难免皇帝会治他一个御下不严的罪责。

推门进去,没发现偷情的侍卫,只发现一个卷缩在不处,不停抖动的女子。

伸手碰上这女子,才发现她抖的厉害,身上也烫的厉害。

这女子如同滑溜的蛇,直接就往她怀里贴,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不停的在他身上乱摸,还扯开自己胸前的衣襟。

露出里面翠绿色绣着缠枝莲纹的肚兜,映衬着那一片白的刺眼的肌肤,让燕小乙想起了小时候流落街头时,偷的一块白糖糕,香喷喷的。

这少女脸埋在他怀中,不停的磨蹭着他,将他胯间那物都磨蹭的渐渐充血起来。

燕小乙自小习武,是个血气男儿,就算平日里也会去喝喝花酒,还包了两个玉春阁的女娘,自家宅院也有暖床的通房丫头,如何受得住这般挑逗。

小贱妇!

他还没看到怀中少女的模样,却见她这般乱发情,便认定是春闺寂寞的宫女,出来勾搭侍卫。

古铜色的大手毫不客气将少女胸前的衣襟拨开,隔着肚兜,揪了一把少女的乳头。

因为他认定少女淫乱,所以也并不怜惜,动作粗鲁了些。

可宁宁却是从小娇养长大,哪受得男人这样的亵弄,嘤了一声,抬起头:“别……疼……”

正看到少女的面庞,燕小乙恍如雷击,怔怔的看着怀里的少女,像是天上仙神画出来的脸,因为情潮而变得面颊通红,更似是出水芙蓉一般,灼灼风华。因为乳头挨了一下拧,少女双眸水润润的,委屈哀求的望着他。是说了两个字,娇娇的柔柔的,他的心都要化了。

燕小乙抱着怀里这绝色少女,一时间都不知道今夕何夕了。

他碰了碰宁宁的脸颊,因为常年拉弓,他的手是极为粗粝的,用力过重些在少女脸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红痕。

这怀里的少女是真实存在的。

他是个武人,书虽然也读过些,可到底不如那些文人会夸赞人,他只觉得怀里这少女实在是美。

看着她脸上那道红痕,燕小乙自来不知什么叫怜香惜玉,却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手上的动作也变得轻柔,变得小心翼翼。

“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怯怯的看着他,瞧的他一颗心都软乎乎的,就像是一颗糖心荷包蛋,一戳就要流出软软的黄来。

宁宁脑子并不清醒,这男人身上有一股铁味,并不难闻,她迎上去,胡乱亲了亲他的下巴,答非所问:“亲亲宁儿,宁儿好难受,好热……”

宁宁脑子不清楚,说出来的话也有些颠三倒四,让人听不真切。

“你叫玲儿?”

燕小乙直觉这姑娘的状态不对劲,给她把了把脉,果然是中了烈性春药。

宫里荒凉一角,中了春药的绝色少女,在宫中这么多年,后妃们那些龌龊事他见的也不少。

她还是姑娘家打扮,但身上的衣料却是极好的料子,宫女是穿不了的。

她应该是陛下后宫采选的家人子。

燕小乙的逻辑没有问题,本朝后宫高位嫔妃不是生过子嗣,便是世家贵族出身,倒是一些低等的美人宝林,是从民间采选平民出身的女孩儿。

“你这样貌美,想来没被陛下看见,就被哪个娘娘暗算了吧,给你下药,让你跟侍卫不清不白,毁你清白。”

燕小乙心中涌起一股怜惜之情,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春心寂寞出来偷情的小奸妇,而是个可怜的被算计的家人子。

身形高大的男人抱紧怀里少女,亲了亲她红润的嘴唇:“你叫玲儿是吧,我叫燕小乙,宫里的侍卫统领,若我要了你的身子,必不负你,我去求陛下将你赐给你,你给我做正妻好不好?”

“燕小乙虽然寒门出身,是个粗鲁武人,必待姑娘如珠如玉。好玲儿,你中了春药,若不纾解,怕是会伤了身子。”

男人真心表白,宁宁因为春药的缘故,看着这人嘴巴开开合合,不知道再说些什么,而那股瘙痒酥麻却一直让她不上不下的难受。

她小手抱住男人的脖子,直接就亲了上去。

她技巧生涩,只会轻轻的亲吻,还伸出舌尖乱舔。

燕小乙心中暗啐一声,这姑娘真真是要逼死他啊,小猫一样的乱舔乱摸,到处点火。

“乖玲儿,不是这么亲的,来,夫君教你怎么亲。”

舌头顶开两片娇嫩的嘴唇,启开贝齿,厚实的舌头勾着少女纠缠,因为亲的太深,少女呜呜的有些喘不过气,口水都从嘴边流了出来。

终于在少女支撑不住的,肺部氧气消耗的差不多的时候,他终于将她放开。

瞧着这绝美少女如此沉溺欲望的模样,燕小乙心情大好,大手也从肚兜里伸进去,捏住那一团滑腻柔软。

燕小乙并非是不近女色之人,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也有十几,若说胸前这两团,比她更丰满的也大有人在。

可他手上这一团,滑腻绵密,大小适中,润的几乎要将他的手吸住,顶端一颗小小的蓓蕾已然硬挺起来,他坏心眼的用虎口处的老茧去磨蹭那颗小小的嫩蕊,将它蹭的更加挺立。

听她发出小猫一样的呢喃声,燕小乙只觉得心中更加欢喜了。

他一向是唾弃什么一见钟情的,可若是怀里这少女,他初见便沦陷下去,也并非什么不可理解的事。

“玲儿知道,在勾栏院,亲你叫什么吗?”

宁宁迷迷糊糊,满脸迷茫的望着他,又乖巧又温顺。

燕小乙笑了笑,声音低沉,因为欲望还有些沙哑:“叫吃嘴儿,来说一遍,玲儿的嘴给夫君吃,好不好?”

胸前的小奶头被他揉搓,可算解了些宁宁体内的燥热,她早就没了理性了,只觉得眼前这男人是个让她舒服的大好人。

“嘴儿,给,夫君……吃。”

真乖!

燕小乙深深吸了一口气,在她耳边耳语着:“小玲儿真乖,奶子也给夫君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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