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前后弄她的时候,洛欢听见临弦要去太山的收徒会。
他要把洛欢也带上随行。安亲王嘲他也不怕脏了仙山清净,这么些时日都不肯放过。届时行车劳顿,再行云雨欢爱,说不定修为不进反退。
“无所谓。将她带着就够了。”
临弦撞得洛欢喉头干哑,呻吟声低吟高落,破碎般啜泣。他抓住她红印斑驳的双乳用力捏扯,白软的乳肉从指缝溢出,动作越加粗暴:“陆暇已是筑基,这收徒会他不可能缺席。到时我让他俩见一面,做个善人。”
“善人?”
身下的穴骤然紧缩,碾磨宫口的蟒首被娇嫩绵软的细柔吮吸不止,安亲王舒爽喟叹道:“陆暇见她这副被淫媚不堪的迷乱模样,还能运灵气行心法?”
“那就是他的事了。我替他调养这些时日,让他俩见面,他还该谢谢我。”
临弦拍着洛欢的酥乳低骂:“听见陆暇就咬得那么紧?急什么,到时收徒会,他说不定还想操你呢。”
洛欢本还心有期待,这一听,怕极了收徒会。
洛欢瑟瑟地窝在角落里,这一回,眼前的黑布被一只柔软的手扯去。
是静水。她泪眼婆娑,哭着对不起给洛欢松绑。她手忙脚乱,身上的吻痕掐印又被擦得生疼,洛欢只得耐心教她如何解开这复杂的捆覆。
静水给洛欢带了糯米圆,金丝糕,还有好看的纸花。可惜洛欢此时腹中鼓胀全是阳精,嗓子又喊破了,嘴角也因为临弦逼她吞吐开裂,吃不进一口东西。
洛欢冲静水苦笑一下,“我没事。真的。”
“对不起,我太笨了,我该给你带药来的。”
静水试图喂洛欢糖水,可洛欢只喝了一口,甜腻的滋味混着口中男人的腥膻味很是糟糕,她没忍住吐了。
一大滩白浊在本就淫糜的屋内泛出怪味。静水匆匆忙忙找抹布来擦,但他今日穿了一件浅粉罗裙,比表小姐那件更美更金贵,洛欢可不敢让她弄脏。
她强撑着身子下床,收拾完地面之后谢道:“你有这份心,我已经很开心了。”
“真的,静水,谢谢你。”
洛欢越发小声,苍白的容颜虚幻得不真切:“你待我真好。我有些,受宠若惊。”
陆暇救他,是因为他青峰庄举世皆知的侠义清名。可洛欢连给他们跪拜称赞都不配,只能拿身体报恩。临弦和安亲王更是次次都将她采补至力竭。
洛欢不知自己有什么能给静水的,可她真给她带了点心。
就因为静水也曾受过她的苦吗?
静水待她真好。
“我才应该谢你……”话说一半,屋外响起一声催促,静水只得放下碗离开。她走之前还答应了洛欢要带她去看下月的花灯节。
洛欢正想自己能不能赶上时,安亲王走进屋内。
他冲洛欢笑道:“你倒是挺抢手,方才启亲王不顾尊卑长幼,红着脖子要我从临弦手中要你。”
他自然没有同意。
但洛欢仍旧微微笑着,她透过半开的窗,望见竹林里的静水和她兄长。静水又在小声低泣,撒娇耍泼,启亲王不厌其烦地哄着顺着。
这世上还有人待她好的。洛欢正要起身,却被男人按住。
他欺身上榻,手指擦过她糜艳的每处痕迹,最终来到她这些日被操熟的穴口,随意摸了床边的玉势插进。
洛欢嗯了一声,纳入穴内紧紧含住,眼神娇盈地望向他:“您想要吗?”
“真是淫荡。”他流连在洛欢身体的每一处,肆意摆弄她的身体,就着窗外的响动,一字字说与洛欢:“你知启亲王为何要你?他说,她妹妹的命是你救的。那女孩一直记着你在欢喜宫给她的一口吃食,没让她活活饿死。”
“因为你,那女孩才能活下来,回到王府,当父母的掌上明珠。”
“因为你,他们才有弥补她的机会。才不至于让她任人欺凌操弄。”
“欢喜宫的吃食,我记着,可是不好弄。”
他没有再往下说,只见洛欢面无血色,紧咬着唇在哭。
何止是不好弄。大家从小被调成淫物,每日被灌鹿血,喂腥水,调教的花活姿势更是不敢懈怠半分。洛欢吸舔那根粗糙的黑柱,一次次吞进喉管,三天里吃不进饭和水,才换来一口干粮。
有很多女孩怎么都做不到。其中有个最瘦小的,快饿死了。她眼巴巴地望着洛欢刚拿到的炊饼。
洛欢知道那有多饿。很多次她也饿的眼冒绿光,给弟子们含了阳物吃了精水才活下来。
所以她将炊饼给了那女孩。
自己只舔了舔手中的碎屑。
“你不该修仙,你该成佛。”安亲王见洛欢眼神越加暗淡,啧啧叹道:“你看被你救的人现在过的多好。有父母兄长爱她,宠她,再也不用被男人翻来操去。而她,只要说两句谢谢就够了。”
真好……真好……这样真好……
可凭什么!
她救了静水,那谁又能来救她?她就……那么不值得吗?
洛欢痛哭许久,待到她哭够了,临弦已经准备好马车去太山了。
洛欢带着一身痕迹上车。皇城在她眼中越发遥远。
天下之大,总有她的容身之处。她还活着,一定会得救的。
她没有别人,但她有她自己,以及这副能让人纵情的身子。
体内的灵气渐渐成丝,洛欢隐约察觉到些许精进,她睁眸,看见临弦玩味地看着她:“还真是条修仙的母狗。”
洛欢乖顺低头应是。
待她成仙时,天地万物皆为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