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他们的欲望(粗口调教,高H)--姚真,你真贱啊(吞精、罚跪、自扇耳光)

正文 他们的欲望(粗口调教,高H)--姚真,你真贱啊(吞精、罚跪、自扇耳光)

姚真扶着墙一点点地往家挪,她摸着自己因为被抽打而滚烫的脸,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还好回家的一路上都没有什么人,父母给她留了一点夜宵,已经先去睡了。她一个人摸黑进了自己房间,关上门就埋在被子里无声地哭了起来。

精液的腥骚味还存留在她口腔里,她想起来唐简要求她拍照,就强打精神拨了一个视频电话过去。

电话接通了,她才发现自己没法说话,只能对着镜头嗯嗯啊啊。唐简在电话另一头笑了:“把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让我看看老子的精华还在不在。”

姚真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一团白浊的液体安好地卧在舌尖上。唐简满意地点点头:“咽了吧。”

姚真从来没有想过吞咽令人反胃的精液会变成一件这么令人开心的事,连忙毫不犹豫地咽了。精液滑过被鸡巴戳破的嗓子眼时,疼得她皱了皱眉。姚真想要开口说两句话讨好唐简,但一张口就疼得说不出话来。

“行了,这两天少说点话,好好养养嗓子……把屁眼里的笔抠出来吧。准你先休息一会儿再去罚跪,要实在疼得厉害就不用直着跪了,跪坐着就好。”唐简嘱咐。

“谢谢主人。”姚真艰难地张口,声音哑得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姚真拖着青青紫紫的身体去泡了个澡。热水的包裹里,她摸索着将笔从屁眼里一点点扣了出来,热水充当了润滑剂,使她没有感觉到太多的痛苦。抠出来的笔她看都没看直接扭头扔进了垃圾桶。在热水的氤氲里,她缓缓地按摩着自己的膝盖,端过妈妈煮的酒酿元宵,直接坐浴缸里吃了起来。

每次被唐简虐待她都觉得委屈,但只要一幻想唐简冷着脸拎着鞭子调教她,她就又开始兴奋起来。她也不懂为什么,为什么家庭幸福生活自在的她会喜欢被人欺侮凌虐,为什么温柔克制冷静自持的唐简会喜欢羞辱蹂躏她。他们在性生活中似乎都换了一种人格。是为了解压吗?好像也不是。她自认随遇而安,遇事不强求,并没有那么大的压力需要缓解。她到现在还记得小时候看的阿拉伯民间故事,一个公主有三个女奴,其中一个是专门用来鞭打取乐的。在大家都幻想着成为公主的年纪,她却幻想着成为被公主鞭打的女奴。

似乎只是纯粹的性癖吧,不知所起,也不知会如何而终。但如果真实的自己就是喜欢被调教,如果这样的调教能让她舒服放松,为什么不坦然接受呢?她迫于淫威任唐简驱使,但唐简的驱使又何尝不是在用她喜欢的方式服侍她呢?

这样想着,姚真从浴缸里走了出来,擦干身子,光着走到阳台上跪了下来。膝盖上尖锐的疼痛让她无法逞强,只能跪坐在了小腿上。凉意从阳台的地砖缝里漫了上来,顺着她的小腿往上爬,却使她在夏日的夜晚里保持着清醒。

阳台的围栏很高,跪坐着的她不会被路上晚归的行人看到。但是,夏夜的风从她的乳尖拂过,露天的状态让她仍然有了一种暴露在夜空下的的隐秘快感。

姚真没有看手机,没有被任何事分心,只是专注地望着夜空。她突然有些感谢唐简,让她可以心无旁骛地在星空下跪坐,感受着万籁俱寂时的那一点宁静。第一次,罚跪不是需要忍耐的痛苦体验,也不是挑起内心欲火的调教手段,而是让她身心沉静的过程,让她能够平和地凝视夜空,凝视自我。无边的夜空下,唐简都显得远了。

唐简算什么,她自己又算什么呢?不过都是屈从于自身欲望的渺小的普通人。就算没有唐简,她也会求着别人调教自己。人啊,就算被理智逼着在阳光下行走,但最终还是会被内心真实的渴望拉扯着向深渊坠落。

两个小时似乎很漫长,又似乎只是过了一瞬。手机上闹铃响起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了。因为长时间的跪坐,她的小腿已经微微肿了起来。她咬牙揉了揉小腿,撑着地想要站起来,却发现酸胀的小腿怎么也使不上力了。姚真无奈撑着爬到了被窝里,揉着小腿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六点钟姚真就爬了起来。她还记着唐简要求她每天早上跪在家门口扇自己耳光,所以不敢睡懒觉。昨天一夜她都没怎么睡好,总是梦到自己被架在火上烤,一不小心翻身掉下去,却坠入了一个无底冰湖。水从她的嘴里倒灌进去,她被呛得想要咳嗽却咳不出来,只能徒劳地挣扎着,窒息的感觉渐渐淹没了她。早上醒来,摸摸臀部和脸颊还是红肿着的,喉咙也是沙哑着疼得厉害。膝盖上的伤倒是好得差不多,能自如地活动了。

姚真刷牙的时候听到了楼下集市热闹的叫卖声,才意识到原来清晨的城市这么有生活气息。她自从高中以后就再没有起这么早过了,放假的时候更是从中午开始每天的生活。她都快要忘了,早晨那种一切都是新生的感觉。阳光透过窗纱晒到她脸上的时候,她甚至有点感动。好像在欲望中沉沦啊那些都是黑夜中才会发生的故事,早上的她还是干净的,能自信地站在阳光下的。

但是,她还是要低贱地跪在门口,不断扇着自己的巴掌来讨一个男人的欢心。她每一天,每一天都要清楚地认识到自己作为一个性奴的地位,下贱地用身体取悦主人是她存在的唯一意义。姚真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在家里的防盗门前跪下,脱好睡衣叠放在一边,设置好录像,将防盗门打开了。

姚真没有多犹豫,一个巴掌就扇到了自己脸上。她害怕被早起的邻居看到,所以扇得很快。昨日被打肿的脸还没好全,每一下都是变本加厉的疼,但她不敢收着劲,只能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抽上自己的脸。只有让啪啪啪的响声在整个走廊里回荡,才能让唐简满意。

她想象着唐简插着手从走廊上走来,冷冷地打量着她赤裸的身体,卑微讨好的眼神,一脚踩上她的脸:“姚真,你真贱啊。”

姚真在想象中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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