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三缄其口(恋与制作人)--(十五)借问酒家何处有HHH

正文 三缄其口(恋与制作人)--(十五)借问酒家何处有HHH

他结实的手臂上挂着我的绯色肚兜儿,悬着一根线欲落不落,我浑身赤裸的跨在他身上被他揉弄着腿心,嘴巴里被塞了一块白巾子,眼泪婆娑。

少女的腿心那处毛发稀疏,唇肉白嫩,此时花穴两侧斑驳的吻痕如同巴掌一般狠狠的扇在他的脸上,叫他眼眶猩红。

残余的白精时不时的滴下来一两滴,梁王抱着少女叫了水,按着她仔仔细细的将手指塞进去清洗了一番,直到将她的身体搓洗的通红才罢休。

我被他放在他的床上,李泽言拧着眉毛抽过一条腰带绑住了我的双腕,将我系在了雕花的床头,又抽了个枕头来垫高了我的臀部,我被他捏着小腿掰成了一个屈辱的姿势,仿佛是在等待他的临幸。

他伸手扯散了里衣,精装的蜜色胸膛上缀着几道深深的刀伤,长臂一伸从柜子里抽出几瓶酒来,磕在桌角砸碎了酒封。

李泽言伸手捏过一只玉瓷杯斟了一杯酒,仰头喝下,他束好的长发随着仰头的姿势利落的向后抛落,喉结性格的滚动,滴下汗珠。

连饮了两杯,他再次斟满,俯身上前取出我嘴里的白巾子,将酒含在口中渡进了我的嘴里,桂花酒的香气十分浓烈,应是上好的陈酿,我一开始想要推拒不肯喝,被强行渡了几口后酒劲上头,我又疲倦不已,很快不再挣扎。

半瓶桂花酒下了肚,我喝的晕晕乎乎。

我迷茫的睁着眼,眉眼之间全染尽了绯色,视线模糊的看见梁王站起身来走到桌前取了什么东西,他将那物放在床侧的木几上点燃,用剪刀剪了一刀,咔嚓一声回响,我探头细看,似乎是一对燃烧着的红烛。

他应该是吃醉了酒,同我一般,变得不正常起来。

李泽言掌心滚烫,抚摸着我的脸颊,手指勾着我的耳朵时不时揉搓着耳垂道:“你长大了。”

他沉默了几秒,又自顾自的问道:“说着不想再依靠我,难道你...喜欢他?”

我哼唧着蹭着他的手心,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没头脑的话,听不懂。

男人自嘲的笑了,锋利的眉眼变得柔和了几分,他说:“我竟然还指望你自己会想明白...白痴。”

他在说谁?

李泽言定定的看着窝在榻上无意识的对着他撒着娇的女孩一瞬,她柔软的脸颊上是慢慢长开的少女模样,清丽又动人,得了男人的滋养后甚至还透着几分纯欲的娇媚,像一株娇艳的粉色蔷薇,诱人采摘。

那个曾经在他掌心依偎的婴儿...不知不觉已经长得这么大了啊。

有了自己的想法,开始欺骗他,慢慢展开自己稚嫩的翅膀,振翅欲飞。

那个口口声声娇声说着要陪伴叔父一辈子的女孩儿,如今也学会哭着喊着要离开他了。

李泽言颈侧青筋凸起,腹下有根高高挺立的粗壮阴茎,因着几分怒气和酒意,焦急的斗者硕大的龟头,马眼处还冒着热气的寻那妙处钻。

男人捏着剩下的半瓶酒,伸手掰开我的穴口,对准了甬道灌了进去。

冰凉的酒液涌入身体,穴口处被磨红的地方和被许墨恶意咬破的肌肤受了酒精的刺激,疼的我酒意全无,细小的伤口痛进每一根血管,我哇的痛哭出声。

眼泪早就被哭干,我仰着脖子,像只脱水的鲤鱼一般大口大口的干喘着气,腰腹被男人控制着,他忽然俯身,将头埋在我颤抖的双腿之间,一口含住了泡满桂花酒的穴肉。

粗糙的舌苔挤刷着女孩的穴口,长舌如同在交合一般的抽插着散发着香醉滋味的蜜穴,粗重的鼻息呼哧着喷在女孩的腿心上,又痛又痒,叫她扭着屁股不住的呻吟出声。

“叔父...别吸了...啊呜呜...嗯!”

我嘶哑的叫着他的名字,手腕因为挣扎而被勒出一圈圈红痕,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李泽言舔吻我的穴肉,他一双鹰目猛然抬起盯住我的脸,高挺的鼻梁摩擦着我的腿心,舌尖含着我的穴肉又吸又舔,咕嘟咕嘟的吞咽着被穴肉推挤出来的桂花酒。

剧烈的快感和浓雾般的空虚彼此交织,我几乎要晕厥过去!

湿软的穴道口里被他用唇舌舔的干干净净,李泽言深深的嗅闻着每一寸肌肤的味道,浓郁的酒香伴着甜烂的少女体液,再也闻不到一丝别人的腥味。

方才看到她那副被人狠狠疼爱过的糜烂模样时,他几乎要气的发疯,光是看着她身上的印记,就能想象到,属于他一人的娇嫩身子被其他男人品尝着咋弄着,他人的肉棍肆意的插进女孩幼嫩的穴里,毫不留情的进进出出,甚至插穿了她的子宫口,将自己的大股浓精得意的浇灌进去,还射满了她的肚子。

女孩的种种的行为反常和身上熟悉的味道足以证明,这些印记从头至尾都是他许墨一人所为。

这是他珍藏多年独有的美好,他竟然觊觎。

得寸进尺!

是他近日事多疏忽了她,不料她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也能与别人生出情愫来,娇养了多年的女孩就这样扑进了别人的怀抱,叫他如何忍受得了?

男人身下的龙根青筋突然暴涨,眼里布满了戾气,对准了女孩散着酒香的穴口,连根插入到底,狠狠的贯穿了她的身体。

我被抵在墙边跪坐,双手被他按在墙上,打开双腿的坐在李泽言的跨上,李泽言也同样是抵着我的臀尖儿跪坐,一边大力抽动阴茎一边低着头啃着我向后扬起的粉白脖颈。

这样的姿势叫男人插入的极深,李泽言大开大动的上下耸动着臂部朝花穴里推送阴茎,茎头对着穴里的一处软肉不停磋磨,时不时的重重顶弄几下,意图破开宫口。

“啊啊...不要再顶了...太深了...太深了!”我又被操的直哭,眼眶红红肿肿的是真的不想哭,可是没办法,就像条件反射一般,每次李泽言朝里头狠劲儿的撞时,我的眼泪就会自动的从眼眶里流下来,这样反倒叫男人看着欲念更深,巴不得用力将她操坏。

李泽言一只手按住小郡主的手腕,一只手朝她的胸前探去,满意的把细腻的乳肉抓了一手,少女这身皮肤,肌肤如瓷,吹弹可破,要不是姿势不准许,他真想含进嘴里好好尝一尝。

我被撞得花枝乱颤,她整个人都被林权锁在怀里,两腿被男人有力的卡住,双手手腕也受制于人,唯有腰腹是自由的,是自由的被男人撞的晃动的。

被花穴褶皱淫荡着吸吮的龙根青筋盘桓,越发紫红,龟头的冠沟兴奋的抖动着深入,快感迸发的喷着他的脊髓,李泽言舒爽的闷哼着抽插着,心底生起一丝丝不明的疑惑。

自那年...后女孩便一直神智迷迷糊糊的,看在他眼里倒也娇憨可爱,只是无论如何示好,她都无动于衷,似乎是不懂情爱,而如今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与许墨接近,眼看着那人已经得意的在她体内塞了东西来向他宣战,与他交手是迟早的事,只是李泽言心中不敢确认,女孩是不是真的喜欢许墨?

用兵之道,攻城为下,攻心为上,看着他一伸手就下意识的爬的远远躲避的女孩,梁王身上的酒意一下子散去,一丝可怕的冷窜进了他的脑中,糟糕,中计了。

李泽言突然变得有些古怪,他轻柔的抚摸着我的脸颊,低头咬着我的耳朵沉声问:“你想让国师来做你的夫婿么?”

“啊。。没有。。夫婿什么。。。啊!”身后的男人突然松开了女孩的双手,从上而下顺着她娇嫩的身躯抚摸,探入她的花瓣,从中挖出被操的颤颤巍巍摆动的珍珠,李泽言也是握刀骑马几经征战的,骨节分明的大手上长着茧,两只指腹揉搓着珍珠,一股快感席卷儿来,我的脑中一片空白,竟是不受控制的高潮着泄了出来。

男人深深的埋在女孩的体内抽插,一股热流从少女娇嫩青葱的花室喷涌而出,浇在他的龟头上烫的他舒爽不已,差点把持不住精关射出来。

我刚刚高潮过,整个人卸了力气,向后靠在男人充满攻略气息的胸膛里,芊芊玉手无力垂下被男人拿起把玩,花穴被堵住,液体满满流不出来却又贪吃的紧,一颤一颤的舔吮着插在里头的阴茎。

桂花酒的酒气顺着身体上的每一个毛孔蒸发出来,汗液一滴滴的黏在我们的肌肤上,我与他的长发缠在一起,被他伸出手来打了个结。

李泽言深深的运了一口气压下射精的冲动,下身动作不停缓慢行进,伸手掰过少女的脸舔吻她的耳朵,看着少女眼神涣散,身上的粉红颜色重新爬满玉颈和双颊,轻笑一声。

既然已经失算,自然要拼尽全力的尽数夺回比分,无论现在还是未来,能带给你全部感官体验的,只许有我一人。

“啊!”

我被他用力的掰开穴肉拍着屁股,累的软成一团,穴里吞着一根粗棍无意识的缴着吃,声音早就哭哑了,只能被动呜咽出声。

梁王射意渐起,他把女孩捞进怀里,坐在他胯间狠心朝下一落,猛劲儿的顶进了我的宫口,疼的我一下子挺直了腰板嘶嘶抽泣。

龙首整个推进宫颈,里面又湿又爽,李泽言青筋暴起,眼眶猩红,不顾女孩的哭泣一下一下的超深处猛插,大手使劲的掰开花穴,看着她粉红的穴肉咕叽咕叽的吞着他的龙根。

“叔父!呜!”

女孩哭着欲逃,被李泽言捉住腰按在胯上,他臀间抖动迅速,一发一发的龙精喷射着结结实实的射饱了我的小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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