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好粗俗的纯肉合集--婊子才做水管工(壮受,脱肛)

正文 好粗俗的纯肉合集--婊子才做水管工(壮受,脱肛)

水管坏得很不凑巧。我脱光了进浴室,才发现年久失修的管子今天终于撑不住了,一副再不被换下来就要爆炸的架势。我只得打电话报修,草草穿了条大裤衩,内裤都没穿——毕竟,说真的,没人想把已经丢进脏衣篓的内裤再穿回去。

水管工来得很快,我开门的时候丢人地愣了一下:来人比我还高壮,鼻梁上架着中规中矩的黑框眼镜,肌肉紧绷在背带裤里,手里拎着工具箱,语气有些局促,说他叫迈克。他露出的小臂毛茸茸的,深色的胸毛快要从T恤领口钻出来,这人像一团浓缩的荷尔蒙,稍加触碰就会炸开似的。

他注意到我在打量他,好像更加不知所措了起来。我猛地回神,赶紧让他进门,带他去浴室看坏了的水管。

迈克蹲下研究了半晌,又弯下身从工具箱里挑挑拣拣。他的背带裤紧紧地包着他的大屁股,那两瓣臀肉饱满得让人口干,熟透的果实般圆润,好像要滴点水下来才配得上这份烂熟。我靠在墙边,他说的话风一样从我的脑中直接掠过,听上去也不重要,只是他的肥屁股随着他的动作颤动,我出于礼貌想要移开视线,但实在是做不到。

很难说是谁先发现我勃起了,不过他的话声渐渐地停了。当我俩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也盯着我的裤裆看。老天,那里鼓起好大一块儿。

事情可能不该这样发展下去,但事已至此,一切都变得微妙地顺理成章。他连扒我的裤子的手都是迟疑的、羞涩的,可他把我的鸡巴塞进嘴里时又毫不犹豫,嘴唇含着冠状沟吮吸,猴急地直接往里吞,迫切地吸一个陌生男人的老二。我给吸得大脑发懵。这婊子多久没给男人吹过了?他快要把我整个吞了。他用柔软的喉口嘬我的鸡巴头,一手抓着我沉甸甸的蛋,一手伸下去抠自己的肉穴。

我最后把他摁在浴室的墙上,他的背带裤滑到脚踝处堆了几叠,把那惹人肖想的屁股撅起来,掰开自己熟红的穴口等我肏进去。我一肏进去就骂出了声,骂他好松,插入的过程他妈的顺利得像肉肠泡进奶里。他被我骂得胡乱呜咽,用力地缩紧了屁股想讨好这根鸡巴,但成效不佳。

我去摸他的鸡巴,结果他根本没硬。不是没勃起,是根本没硬,那与其说是一根阴茎不如说是一团软肉,挂在他的胯下晃荡,包皮皱巴巴地裹着龟头,从层层叠叠的褶皱里漏出些稀精来。我捏他的老二,很是用上了些力气,骂他为什么完全硬不起来,是不是不行?他的声音里几乎带上了哭腔,断断续续地说他就是不行,说他再也硬不起来了,因为他老把鸡巴往反方向掰,故意的,痛的同时他也爽,再往屁眼里插一根手臂粗的假鸡巴,他简直能他妈的上天堂……一边说一边喷稀精。我听得耳膜发胀,掐着他的肥屁股发了狠地肏,攒了约有两个星期的浓精在他的肉穴里泄得一干二净。

我把老二拔出来的时候,他的肛肉也跟着脱了出来,发出一连串放屁般的声音。烂熟的红肉就这样挂在他的屁股外面,呕吐般一点一点地挤出我刚射进去的白精。他窘迫地呜咽,伸出手把自己的肠肉往里面塞,却被我握着半软不硬的鸡巴又肏了进去,就着他脱出来的肛肉抽插,他就发着抖尖叫,膝盖内扣着颤栗,眼珠子都翻到了后面去。他那没用的鸡巴还在滴精,半透不透的白液在他的两腿之间积成一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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