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南宫禁史(NP)--教导(h)

正文 南宫禁史(NP)--教导(h)

两个人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斐一醒来时,下身满是鼓胀黏腻的触感。

睁开眼,她和执剑面对面躺着,下身居然还连在一起。四条腿交缠着,私处的水渍已经干涸,难受得她哼哼了两声。

“嗯……陛……下?”执剑也苏醒过来,性器依旧被紧致的甬道绞着,腰身忍不住微微抽动。

体内沉睡的硕物开始充气般胀起来,斐一赶紧推推执剑,质问般道:“你昨天,居然就这么留在……朕里面了!?快出去……”

执剑一个激灵,懊恼地回答:“陛下恕罪!属下,属下……”

他昨晚本想再与斐一温存一会,便没有抽出自己。谁知只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向来警醒的他居然抱着怀中柔软的女体就这么睡着了。

夹了一晚上的异物,斐一下身又酸又痛。缓缓把他的东西从小穴中拔出来后,昨晚他射进去的液体也流淌而出。甬道被撑了太久,一时还无法闭拢,红肿的花瓣间泥泞不堪。

斐一深深吐出一口气,感觉身体舒服不少。

早晨本就容易性兴奋,执剑还看了这幕令人眼红心跳的场景,跪在床上不知所措。

身前的硬物再次一柱擎天,棍体上还裹着斐一体内透明的液体。

可惜斐一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情,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说:“朕现在去沐浴,作为惩罚你就在这呆着不许动——也不许自己解决,知道了吗?”意有所指地瞥了瞥他勃起的阳具。

“是……”

斐一说完,扔下执剑去了浴池。只留下一个窈窕的倩影给他呆愣愣地以目光追随。

神清气爽地洗完澡后,斐一披着薄衫,回到寝宫。执剑果然听话地跪在原地没动,两腿间的欲望也没有消退。

赤身裸体的样子十分狼狈。

斐一还是心软了,坐到床边拉过他的手:“难受吗?”

女子出浴的样子像荷花初露般清雅秀美,执剑不敢把视线往她若隐若现的曲线上放。“不难受,是属下有错。”

他这副样子反而让斐一蠢蠢欲动起来。可能是昨夜水乳交融的感觉太好,她居然又体内空虚起来。

斐一爬上床,解开衣衫抱住执剑,在他耳边说:“可不许告诉别人。”

尤其是贺云霆,否则还不得闹翻天了。

执剑急促地喘了一声,连连答应:“属下不会,谁都不会说。”

斐一这次没有再用骑乘,让执剑分开她的双腿,引导着他进入她的体内。

他慢慢挺腰送入,温热的穴肉像毒药般令他着迷,无师自通地开始自上往下有节奏地耸动。

斐一把双腿搭在他结实的肩头,看着他强忍冲动放慢节奏地抽插。两只小手抚上他前后摆动的劲腰,教他:“快一点,但不要那么重……嗯~对,就是这样……”

有个听话的伴侣,比任何床事技巧都有用。

花穴中前所未有地湿润,响亮地发出“咕叽”的水声。浑身都似泡在温水中一般,快感也更加温和愉悦。

执剑虚心受教的样子,也让斐一的羞耻心淡了些,开始更加大胆地指导他动作:“听说过,咳咳,九浅一深吗?”

“回陛下,听过。”执剑喘息着,双臂撑在斐一身侧,臀部用力摆动,往花穴软肉上一击。身下人立刻失声呻吟,手指牢牢抓着他的手腕。

紧接着几下轻柔的抽动,再一次全根没入的深捣。

胯间和翘臀发出清脆的拍击声。

斐一很快就泄了一次,像吃了颗糖果似的,满腔甜美。

身下褥子湿得不像样,仿佛经了场洪灾。

她暗暗想:这才叫侍寝,好么!?其他人那都分不清楚到底谁才是皇帝了。

“再亲亲朕。”她觉得,执剑可能是这群男人里和她身体最契合的了,这倒是意外之喜。执剑听闻,心软成了一滩,低头含住斐一的小嘴,学着她的样子吸住她的舌尖。

斐一干脆抱住他的脖子,长腿缠住男人的腰,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执剑身上。

“啊,啊啊,又要到了,快……”

“是,陛下。”青年搂住她的腰,迅猛地出入,龟头顶着她的花心研磨几下。快感爆发,斐一在执剑的亲吻中到达高潮,大股花水喷涌而出。

她气喘吁吁地躺倒在床上,感叹道:“早上做好像更刺激一点……”身子暖融融的。

抬起汗湿的小脸,才发现执剑抽出的阴茎居然还硬着。

她的本意是让执剑释放一次,没想到她先不行了……

看着水光晶莹的肉棒,她突发奇想。她好像,还从来没用嘴接触过那个东西——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斐一握住执剑的阴茎,缓缓低下头。执剑闷哼一声,意识到皇上居然要用嘴对他的……身体立刻绷紧得像一根木头。

俊逸的脸扭成一团,结结巴巴地:“陛下!那是不洁之……属下……”

他眼睁睁地瞅着,两瓣红唇含住他分身的末端,湿滑的舌头在他最敏感的马眼上一扫而过。顿时腰眼被激烈的射精欲望冲击着,一个不留神便失守了。

斐一一碰上,就觉得这味道不太能接受。正要抬起头时,被喷射的腥气精水撒了整个下巴加脖子。

“……”因为好奇心而自讨苦头吃的斐一,和因为吃惊与惶恐来不及感受高潮的执剑四目相对,无言地大眼瞪着小眼。

守在殿外的来喜还在琢磨,为什么皇上今天迟迟不起身。

一问才知道,就一个早上已经叫了两次水了。昨晚毫无动静,他还以为君后这个月不打算侍寝了。

原来是厚积薄发,等着早上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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