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的感应器起效,门寸寸移开,露出男人倦漠的脸。
他神情略调侃,慢条斯理道:“走得那么急,也不等等老邻居吗……”
“……”
江凝月蹙眉,从没有一个时刻如此憎恨电器的防护装置,迫于无奈,只能放他进来。
男人个头高大,穿着休闲装,一双腿结实修长,往电梯间一站,存在感极强,淡淡的烟味飘来,江凝月咬紧唇瓣,往角落里缩,迫使自己不去看对方。
坚持、再坚持一会,只要下电梯就好了……
错杂微急的呼吸令她面颊绯红,眼泛泪光,风衣的领口微松,一双奶子胀胀鼓起,不断上下起伏,她不知道自己此时小心翼翼的模样落在他人眼中是多么娇美,宛如一块泛香气的嫩肉,诱人掠夺。
电梯在细微摇摆后,开始缓慢上升。
“唔……”
私处酥酥麻麻的,情潮涌动,整个小腹仿佛有火在烧,连乳头都挺立,刮蹭蕾丝罩杯,江凝月半阖起眼,夹紧双腿,想向后一步,却发现自己退无可退。
遥控器不知遗落到何处,令她无法控制跳蛋的强度,更不能将它从体内取出。
怎么办!?
“为什么那么晚还出门?”容胥低头,瞥向小女人,忽然发问。
他虚勾起唇,斜倚墙面,取出一支烟叼着,故意挑起话题,显然不打算放过她。
“……嗯,想出来就出来呗,晚上吃的太多,出来散散步消食……怎么了,不可以吗?”
江凝月恨恨瞪他,唇瓣张合,脸愈发红润,身子还不争气地抽搐一下。
瞧他含烟却不点燃,犹如装逼犯本犯,她在心底骂了句脏话。
容胥神情淡然,似笑非笑移开视线,没再说话。
同处密闭狭窄方格内,两人各处一隅,气氛沉默,仿佛正酝酿一场风暴。
江凝月艰难忍耐,盯住液晶屏的数字,乞求电梯升得快点、再快点。
敏感点被跳蛋碰撞,穴肉连番抽搐,腿心湿淋淋的,连带吊带袜内一侧都是水,在被快感侵袭之余,她还感到了羞耻。
为什么每次自己掉马时,这人刚好都在?
电梯层层上升,数字逐渐叠加,每分每秒对江凝月都像极了煎熬,痛恨自家楼层住的太高,跳蛋抖动频率加快,不断在阴道内挤压、冲撞,甚至拉扯阴核,令她双腿颤抖,亟欲瘫倒。
“怎么了,你不舒服吗?”容胥盯着她,再次开口。
江凝月抬头,眼神迷离,一张小脸早已布满情欲,身子骨后仰,撑在扶手柱上。
“没、没有,不用你管——”她倔强回怼,却声线甜软,带着一股撒娇的劲儿。
小球震个不停,在阴道内横冲直撞,多方向刺激嫩肉,阴穴蠕动收缩,淫液疯狂流淌,吊带袜内侧凉丝丝的,连高跟鞋都湿了,她心虚如一只鸵鸟,不敢低头看。
“嗯啊……”
终于,情欲积累将冲至顶峰,蜜水一汩汩向外涌,腿间滑腻腻的,几乎迈不开步,江凝月再无法招架,她挨住墙壁,双手紧握铁杆,将唇咬得发白,生怕自己在快感的冲击下喊出声。
完蛋,要高潮了……
阴精喷涌时,她双腿发软,眼前一白,不受控制地向前倒,被身旁男人用臂一把捞起。
容胥眯眼,似笑非笑的模样,仿佛早知道江凝月会有这一出,他单手勾起她的臀,向上一举。
“……累了?”
说完,他撩起她的发,沿额头一直抚摸下去,指尖按过红唇,最后至锁骨处才停。
“多久没做了,就这么饥渴?”甚至饥渴到,背着所有人偷偷出门去找野男人?
想到这,容胥眼神微暗,把小女人的娇弱身子抵到一边,大手往她腿间抹去,带出一片晶莹水泽。
江凝月缓了一阵,平复呼吸,才彻底清醒过来,被高潮后私处的余韵撩得眼花,为了保持平衡,只能搂住对方脖颈,倒入他怀里。
这场自慰也太累人了……
看到男人手上沾满蜜液,她羞臊难当,奋力地扭动身子,矢口否认道:“没有,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只是身体不舒服……”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浑圆之物从她腿间滑出,色泽粉艳,湿淋淋的,滚到角落里,震动个不停。
“啊……”
望着在电梯一角转动的跳蛋,江凝月呆住,脑海一片空白,只觉此刻自己的所有努力都成了一个笑话。
若说前二十几年她做过无数丢脸之事,那么此时发生的这件事可顺利挤入前三,争夺第一的宝座。
“真骚,你就是这么勾引男人的……”
容胥眉眼低垂,默了两秒后,他神情突变,透出几分凶狠,忽然伸出手,释放力道,掐紧她的腰,往冰凉的墙面上一抵,凑近小女人的脸,死死盯住她。
江凝月腰间生疼,被吓了一跳,感觉男人兴师问罪的架势像极了一名被戴绿帽的丈夫。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你又不是我的谁,我勾不勾引男人关你什么事?”
她双眼发红,试图回击,却明显气势不足。
男人直勾勾盯着她,目光转冷,食指抚过嫩唇,又捏起她的下巴,咬了上去。
“唔嗯~~”这动作突如其来,夹杂浓烈的烟草气味,对唇瓣啃咬,又疼又酥,他攻势极猛,很快撬开江凝月的唇和贝齿,与嫩舌纠缠在一起,发出淫靡而粘稠的舔吻声。
阔别多年,自己竟又和容胥接吻了!
江凝月惊骇片刻,感觉对方一只手摸入自己的裙底,顺着大腿内侧,往腿心钻去,另一只手则解开风衣领口,有些粗鲁地摩挲蕾丝内衣,捧起一边奶子,放肆搓揉。
混蛋!她从前只知道容胥性子冷,长了一张死人脸,对男女生都一视同仁,成绩名列前茅,奖项拿到手软,唯一的缺点是像个自闭症患者,却不知他才几年过去,就从冷情淡漠的少年变成了如此不要脸的男人。
曾经她恋慕着容胥,满心满眼装满着他,爱撩他、吻他,爱逗他说话,等他放学下课,甚至在停电时都要故意穿着半透明纱裙去敲他家门,明面为借蜡烛,暗地里则扑倒他在床上,娇滴滴地问他想不想要女人,她愿意和他做,只等他化身成狼,反身扑倒自己,做尽情侣间的蜜事……
“唔……放开我……”脑部逐渐缺氧,她皱紧眉,揽住他的脖子,身子向后倾。
如今一切都变了,她烦他怨他,不再爱他,他却像变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