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古言nph]墙花--【接风淫宴】流奶/露出/群交

正文 [古言nph]墙花--【接风淫宴】流奶/露出/群交

“墙花姑娘。”小婢红浮如同往常一样端着药盒走来,“快到时辰了,姑娘该准备了。”

屋子里香气弥漫,是右相送来的曼罗炉香,床帐柔软似云,是侯爷送来的沁花云纱,玛瑙珠玉里端坐着一位女子,大约十五来岁,一头乌云般的长发散着,纱衣褪到肩下,一条细细的肚兜带子在发丝中若隐若现,足以勾动任何一个男人的春心。她转过头来,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她的美丝毫不张扬,但足够有存在感,柔润,顺从,亲和,墙花就是这样一个女人。

她点了点头,趁着红浮走近的空档,自己解开了肚兜带子,红艳艳的小布片落下,一对雪白的乳儿跳了出来,乳尖是艳艳的红色,一直翘着,可见是被多少男人舔弄咂摸过的小淫物。虽然每日得见,但红浮还是有些脸热。

“姑娘,今天乳儿多吗?”

每日她都要给宫里送两碗奶乳,这对没有孕育经验,只是被药催生的奶儿来说,还是有些负压过重了,但是晚上的恩客们,也是个个想嘬,若是晚上奶乳不够,还得用点药催一催。

墙花的脸红红的,不是因为害羞,是因为在红浮的注视下有了一些反应,她轻声说:“多的,最近乳汁越来越多了,下面的水也是,一直流个不停。”

红浮对她笑笑:“这是好事呀,姑娘。”

她服侍着墙花吞下特质的淫药,保持她的淫性,又涂了一些滋润的药膏在乳上,两只乳儿水嫩嫩的,晃着波。墙花打开自己的腿,腿心中间的一口小泉润润的,果然和她说的一样,淫液就没有断过。这是普通姑娘家闻所未闻的事,但墙花得靠着这样的身子才活得下去。

红浮不免还是有些心疼,她垂着眼睛,把涂了药的玉棒子好好地捅了捅,墙花的气息杂乱,不时露出一点呻吟。上过穴里的药,红浮又检查了一下那颗永远肿着的小花蒂,足足有拇指大小,像一颗樱桃似得,点在贝肉上方,水润润的,下方的金环也好好地箍着,上面錾了一个“贱”字。

“今日不用后庭吗?”墙花问,“往日都是好几个人一起,今日这是怎么了?”

红浮整理着药盒,回道:“今日也是好几个人呢,镇北大将军回朝了,邀您去席上吃酒,一席的将军汉子,不过因为还得吃酒,那边的意思是不用后边了。”

墙花点了点头:“没关系,用前面就很舒服了。”

红浮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墙花垂着眼睛,更显得恭顺温柔,命运对她的一切玩弄奸淫,她都是这样受下来的,她心里知道,这样的事情在别人眼里是很不好的,但是每个在她身上起伏的男人都很快乐,她没有机会知道什么叫做正常的事情。她的母亲是明府的妾,却被逼与公爹私通生下的她,长到四五岁刚刚开了一点婴儿眉眼,明府大老爷就盯上了她,抱去并父亲与几个叔叔哥哥一起“教养”了——后来她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姨娘长得像已经入宫了的大姑姑,而自己比姨娘更像她。

那都是后话了,今日还有恩客得侍奉呢。

墙花记得镇北大将军冯林,他的胡子很扎人,但是扎在乳尖和花蒂上却很刺激,他的肉棒很长很粗,射的精水也是最多的,一次就能装满她的花壶,他最爱的就是看着那些她装不下的精水从穴口流出来的样子,以前也不是没有和别人一起作弄过,都是让那些汉子把肉棒插进宫口射了才罢休。

她系上肚兜带子,并不盛装,穿上外衣,披上披风便出门了,红浮领着她,走出吴纺院的小门,坐上了一架小牛车。

整个城里只有她坐着牛车,只因牛行动较缓,且平稳,在上边做事更加方便。

宴饮之处是一艘巨大的画舫,墙花随着红浮上楼,只见四面飘纱,中堂明亮,酒水齐备,莺燕环绕,连汉子们粗鄙的玩笑话都浸软了几分。

“墙花姑娘到了!”小厮一个通传,里面瞬时安静了下来。

“还不快进来!”是冯林的声音。

“姑娘,那我就先退下了。”红浮行了礼,走出了画舫,天心月圆,她坐上牛车,安静地等着上边一场淫宴结束。

墙花微微笑着踏进堂中,“墙花见过大将军,恭喜大将军回朝。”

两年未见,冯林的胡子更长了,墙花走上前,顺势坐到他怀里,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冯林大手一揽,就把她牢牢抱住,“来之前吃了饭没有?”

“吃了粥的,配的豆角瓜脊。”

冯林似有些不满:“吃这点东西怎么下奶?”

墙花笑着应道:“奶儿很多的,最近……越来越多了。”

粗犷的汉子一把扯下了墙花的披风和纱衣,女孩背部一片莹莹肌肤就露在了众人眼前,无论是汉子们还是妓子们,都看呆了眼。虽然早已听过吴纺院的第一美人是一个淫贱至极的婊子,但一下从风度悠然温和可亲的江上女姬变成在众人眼前赤裸肌肤的玩物,还是有点突然。

墙花明白了冯林的意思,乖巧地解开肚兜,把一双雪白柔软的乳儿展现在众人面前,她双手缓缓捏动,一股雪白细腻的乳汁就流到了碗里,随后被冯林一饮而尽。

座下一人首先忍不住喊了起来:“将军,这娘们也太骚了!”

冯林笑笑,一手随意地摸着墙花的乳儿,白腻的乳肉在他的手掌间荡漾,娇艳的乳头好像一颗小樱桃,立在粉粉的乳晕上,白色的乳汁被他的动作涂开,整个乳儿都水光艳艳的,席上,隐隐传出吞咽口水的声音,有几个汉子已经对身边的妓子上下其手了。冯林一边摸着,一边笑说:“你都不知道这人的妙处,还大放厥词,小心我治你得罪。”

那人哈哈一笑,他怀里的妓子已经被剥去了衣裳,白花花的肉也全露了出来,他看这妓子不情不愿的样子,回道:“看来是这娘们又美又骚,让将军喜欢了?”

冯林带着墙花走了下来,示意她脱掉了所有衣服,所有人都看呆了眼。这漂亮的女姬,赤身裸体,但脸上丝毫无不情愿的神色,面儿红润,眼中潋滟水光荡漾,双乳挺翘,还在渗乳,最绝的是那洁白的白虎馒头穴,阴户饱满,花蒂没有一点刺激就高高翘起,圆圆润润,可可爱爱,又淫荡十足,众人仔细一看,才发现穴缝里透出水光和一线金光,那是阴蒂环。

墙花的乳儿被揉了半天,蒂珠又被风一吹,早就情动地不行,简直要站不稳了。她赶紧用手揉了揉腿间的花蒂,哀哀求道:“将军,妾快不行了……”

少女的眼里是纯纯的水光,似乎和一个口渴难耐的行路人像农家要一口水似的理所当然。

座下那汉子咽了咽口水:“他娘的,我是懂了,将军这是来馋咱们的!”

席上另一已在干穴的汉子笑着说:“将军,您干爽了,也赏咱们玩玩呗。再怎么样,也把这妓子的所在讲讲啊!咱们明儿再去干她!”

冯林亲了亲墙花的脸,大手从她股缝里钻进去,伸进了花穴,墙花低叫一声,连那些被玩的妓子们都觉得心跳快了些。

墙花的穴软、紧、湿、热,敏感点又浅又多,冯林随便插了插,她就站着泄了,高潮的淫水喷出穴口,溅地地都湿了。见墙花这样淫荡,剩下几个没入穴的汉子,也抓着身边的妓子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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