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简体版)最初的悸动--插花篇:转载『西洋同志文』和『古典肉蒲团』

正文 (简体版)最初的悸动--插花篇:转载『西洋同志文』和『古典肉蒲团』

我的父亲是一个飞行员,当越南的战争变得激烈,他们飞行员只被允许非常少的时间休息。

他们在曼谷和菲律宾的宝贵飞行时间不能被浪费。

父亲和他的同伴们在西贡租了一栋房子用来娱乐休闲。

父亲站在大门口照了一张相,这张相片是我的最爱,因为父亲没有穿上衣,你能够非常清楚的看到他肌肉结实的身体。

我开始意识到我对父亲的欲望,我习惯放学跑回家然后脱得一丝不挂看着父亲的照片套弄着我挺立的鸡巴。

我想象着藏在他裤子明显的凸起下的东西。

我非常小的时候战争就开始了,我在这之后就几乎见不到父亲。

每一个长假他都和母亲待在一起,我都被送去了外婆家。

尽管我没有看过父亲的裸体,也不能阻止我充分的想象藏在他裤子里的东西。

我对父亲的身体比大多数孩子都要了解,从他强有力的肩膀,结实的胸肌到他明显的腹肌,还有膨胀的二头肌。我被这些男性美吞噬,变得越来越兴奋。

战争结束后父亲回到了家里,我开心极了。

我现在能亲眼看到我的父亲了。

能亲眼看到父亲胯那里膨胀,如果我的也能像父亲一样我会感到自豪的。

幸运的是父亲一点也不害羞,经过几年的热带生活,他习惯全裸着在家里走来走去。

我贪婪的双眼总是跟随着他。

父亲非常的安静,母亲说他得了某种战后损伤。

父亲大多数时间都在看着电视不停的喝酒,他不在乎他看的是什么,从体育到最愚蠢的肥皂剧。

他小口的喝着啤酒。

他甚至不考虑他的穿着是否得当,他常常和母亲发生激烈的争吵然后离开家,门在他身后发出剧烈的碰撞声。

当他晚些回来的时候通常提着更多的啤酒,一堆录像带夹在他的手臂里。

他接着坐在小房间里看一晚上电影。

一天小房间里没人,我以为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父亲的录像带散落得一地都是,我决定看一看。当我看到父亲看的都是些什么的时候我震惊了。

这些正常封面下藏着你能想象最淫秽的电影。

我的鸡巴立刻就硬了,我不得不脱光所有衣服避免弄脏。

我看到了一排有着巨大鸡巴强硬的犯人操着守卫的时候,我意识到我并不是一个人。

我不知道父亲观看了多久,但他真的吓了我一跳,当他说:「肯恩,这些东西不是给你看的。」

这种时候被抓到真是尴尬极了,可是父亲看起来没有生气。

「我看似乎是时候来一场男人和男人的对话了。」

说着拉下他的短裤,一根比我刚刚在电影看到还要粗大的鸡巴弹了出来。

「我不知道你是怎样了解它的用处,但是一根鸡巴是男孩能有的最棒的玩具。我会教你怎样用它来带给你和你的伙伴快乐和满足。男孩,去长沙发上。」

父亲让我躺在长沙发上,突然他压到我的身上强行紧紧的把我抱住。

他坚硬的鸡巴滑进我张开的屁股缝里就像他在操我一样前前后后动着。

「太多男孩想要这根鸡巴插进他们身体里,就像操女孩一样。但是你可能还没有准备好这样。」

父亲一边说着一边把他的鸡巴用力的挤压在我的屁股缝中快速的移动着。

我仅仅只是想了想父亲插进我身体里的画面我的括约肌就开始收缩,我肿胀的鸡巴一直摩擦着父亲长满毛的小腹一直到我射了出来。很快父亲呻吟了几声然后他就整个人倒在了我身上。过了一会儿,由于父亲一直压在我身上,他的重量和他的体温让我又硬了起来。他站了起来,把他软下来的鸡巴放到我的脸上。用沾满精液的龟头摩擦着我的嘴唇,浓烈新鲜的精液气味充满我的鼻子。「儿子,这是精液,你不想你的母亲在这里发现这东西吧。那么你最好把我的鸡巴认真的舔干净。」

父亲说着用他粘连的鸡巴打了打我的嘴唇中间。

我的脸在父亲阴毛旺盛的胯下,他多毛的屁股摩着我光着的胸部。

我甚至没有碰我自己就又到了一个高潮。我出了很多汗不得不去洗澡。

当我回来父亲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我试着和他交谈,他告诉我闭上嘴在母亲回来以前穿上衣服。

这天剩下的时间我都坐如针毡,我多么渴望父亲再抚摸我。

但是他几乎没有注意到我,慢慢的我的欲火降了下来,但是到了睡觉时间我无法入睡。

父亲的大鸡吧似乎一直悬在我的眼前。

当我的门被悄悄的打开时我正睁大着双眼,我看到一丝不挂的父亲溜了进来。

「睡不着,是吗?」他小声的说道然后反锁了门。

我一下子变得口干,因为我看到了父亲巨大鸡巴半勃起着。

「看到那些电影对我的鸡巴做了什么吗?」父亲说着走向我的床,「我不能带着像这样的一个大麻烦睡觉。你愿意帮你的老男人放松下吗?」父亲问道。

我点了点头说不出话来。

父亲靠在我的床沿上,他膨胀的鸡巴正正指着我的脸。

从父亲的录像带上我看到怎样允吸鸡巴,为了证明我已经不再是个小孩,我学着电影里看到的那样做。我轻轻拉扯着父亲沉重的睾丸允吸着舔着他肿胀的龟头,我很高兴父亲的鸡巴很快就硬得像石头一样,我知道我和他走上了一条正确的道路。

父亲套弄了几下从跳动的龟头挤出了一道清澈的前列腺液,我看着它变得越来越多,从他的龟头上悬挂下来就像一颗珍珠坠在一条银线上。

它就悬在我的脸孔上方,我用舌头接住了它。

「你喜欢这东西,不是吗,肯恩?幸运的是这里有很多。」

父亲说着,我看到新的前列腺液又从他的龟头流了出来。

「我注意到今天早些时候你是那么热烈的允吸我的鸡巴,儿子,你愿意让父亲操你的脸吗?」

他问道。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我的脉搏疯狂的跳动着,我又点了点头。

父亲按灭了他的香烟毫不犹豫的爬上了我的床。

★★★

赛昆仑道:「这等,丢了那两个,单说这一个罢。那两个是富贵人家女子,一时难得到手。这一个是穷汉的老婆,容易设法。我往常不到穷人家走动,只因许了你这桩事,终日放在心头,不论日里夜里,遇了妇人,定要看个仔细。那一日,偶然从街上走过,看见这个妇人坐在门里,门外挂着一条竹帘。虽然隔着帘子看不明白,只觉得他面庞之上红光灼灼,白焰腾腾,竟像珍珠宝贝有一段光铓从里面射出来一般。再看他浑身的态度,又像一幅美人图挂在帘子里面随风吹动的一般。竟把我身子逗留住了,走不过那间门面去。立了一会,只见一个男子从里面出来,生得麤麤笨笨,衣服又甚是褴褛,背了一捆丝到市上去卖。我就走去问他邻舍,邻舍说他姓权,因平素为人老实,人就叫他做『权老实』。那妇人就是他的妻子。我还怕隔着帘子看不仔细,过了几日又从门首经过。他又坐在里面。我就乘其不意,掀开帘子闯进去,只说寻他丈夫买丝。他回我道:『男人不在家。若要买丝,家里尽有,取出来看就是。』口便回我,身上却坐了不动。我就哄他取丝出来,好看他的脚手。只见十个指头就像藕簪一般,尖也尖到极处,嫩也嫩到极处。一双小脚,还没有三寸,又是不穿高底的,一毫假借也没有。手脚虽然看见了,还有身上的肌肤不能勾看见,未知黑白何如。我又生个法子,见他架子顶上还有一捆丝,就对他道:『这些都不好。那架子顶上的取下来看看何如?』他答应了,就擎起手臂去拿。你晓得此时热天,他身上穿的不过是件单纱衫子,擎起手来的时节,那两只大袖直褪到肩头上面,不但一双手臂全然现在外边,连胸前的两个肉峰也都隐隐跃跃露些影子出来,真是雪一般白、镜一般光、粉一般细腻。我生平所见的妇人,这就是第一等里面筭帐的了。我因劳了他半日,不好意思,只得问他买了一捆丝来。如今请问贤弟:这个妇人你还是喜不喜,要不要?」

未央生道:「这等说来,竟是个十全的了。有甚么不喜,有甚么不要?只是这个妇人怎么就能勾见面?见了面,怎么就能勾到手?」

赛昆仑道:「不难。揔做些银子不着。我如今就拿几锭银子,同你去伺候。等他丈夫出门,依旧用前面的法子,闯进去买丝。你中意不中意,一见就决了。只要你爱他,他再没有不爱你之理。终日对着那个麤笨丈夫,老老实实,一些情趣也没有。忽然见了你,岂不动心?你略做些勾引他的光景,他若当面不恼,我回来就替你商量做事。管取三日之内,定然到手。到手之后,就要做长远夫妻,也都在劣兄身上。」

未央生道:「若得如此,感恩不尽。只是一件,你既有这样神出鬼没的计较,又有那样飞墙走壁的神通,天下的事,只怕也没有难做的了。为甚么这一个就做得来,把那两个竟丢过一边全不说起?难道毕竟是穷汉好欺负,那富贵人家不敢去惹他么?」

赛昆仑道:「天下的事,除了这一桩,随你什么事,都是穷汉好欺负,富贵人家难惹。只有偷妇人的这一节,倒是富贵人家好欺负,穷汉难惹。」

未央生道:「为什么原故?」

赛昆仑道:「富贵人家定有三妻四妾,丈夫睡了一个,定有几个守空房。自古道:饱暖思淫欲。那妇人肚里吃饱了,身上盖暖了,没得思量,单单想着这桩事。想到没奈何的时节,若有一个男子钻进被去,他还求之不得,岂肯推了出来?就是丈夫走来撞见,若要捉住送官,又怕坏了富贵人家体面,若要一齐杀死,又舍不得那样标致妇人。妇人舍不得杀,岂有独杀奸夫之理?所以常有忍气吞声、妆聋做哑,放条生路等他走去的。那穷汉之家,只有一个妻子,夜夜搂着睡觉,莫说那妇人为饥寒所迫,不起淫心,就作起了淫心,与那个男子约了,也没个干事的所在。万一偷摸上手,被他丈夫撞见,那贫贱之人是不顾体面、不惜恩情的,不是拿住送官,就是一同杀死。所以穷汉极不好惹,富贵人家极好欺负。」

未央生道:「这极讲得是了。只是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今日所说的事又与这两段议论相反?」

赛昆仑道:「不是我做的事与说的话相反,只因这一分人家与那两分人家所处的地位恰好相反,所以这一家好设法,那两个妇人一时不能到手。」

未央生道:「如今小弟心上已注意在这一边了,只是那两个妇人何妨也说一说,等小弟知道长兄的盛意,为我这样费心。」

赛昆仑道:「那两个妇人,一个有二十多岁,一个只好十六七岁。他两个在娘家是嫡堂姊妹,在夫家又是姻亲妯娌。夫家世代做官,只有他丈夫这一辈没有举人进士,是两个名色秀才,虽然在学,却是不读书的。哥哥叫做『卧云生』,与那二十多岁的妇人做亲四五年了。兄弟叫做『倚云生』,与那十六七岁的妇人成亲不上三月。两个的容貌也与方才说的妇人一般,都有十二分姿色。只是一样:老实。与丈夫干事的时节,身也不动,口也不开。看他意思,竟像不喜干的光景。妇人又不好淫,丈夫又没有三妻四妾,夜夜一房宿歇,所以不好去筭计他。要筭计他,除非千方百计引动他的淫心,又要伺候他丈夫不在,方才可以下手。这不是一个月两个月的工夫。方才说的那卖丝妇人,一来容易见面,二来丈夫常不在家,所以容易设法。」

未央生见他说那两个妇人的话,与前日所见之人有些相似,心上还舍不得丢开。又对他道:「长兄的主意虽然不差,只是也还有见不到处。你说那两个妇人老实,没有淫心,所以不好下手,只怕他与丈夫干事的时节,还是他丈夫的本钱微细,精力短少,干得他不快活,所以如此。若还遇了小弟,只怕那老实的也会不老实起来。」

赛昆仑道:「我看那两个男子,本钱也不叫做微细,精力也不叫做短少。只是比了极麤大、极长逺的,也就筭不上了。我正有一句话要请问贤弟:贤弟好色之心如此坚切,想来毕竟有所恃了。请问贤弟的本钱有多少大?精力有几时长?也要见教一见教,等劣兄知道你伎俩的深浅,好放心替你做事。」

未央生欣然道:「这个不劳长兄挂念,不是小弟夸嘴说,精力也还支持得去,本钱也还应付得来。随你甚么大量妇人,定要等他吃得尽饱,饮得烂醉,方才散席。决不象酸子请客,倒把饱的吃饥了,醉的吃醒了,埋怨替他邀客的人不达时务。」

赛昆仑道:「这等就好了。只是略说一说也不妨。贤弟往常与妇人干事,大约提到多少提数方才得泄?」

未央生道:「这也不曾去数他,只是记得数目出来的,那本事也就有限了。小弟与妇人干事,没有甚么规矩,只等他吃一个无筭爵罢了。」

赛昆仑道:「数目记不出,时刻是记得出的。大约耐得几更天气?」

未央生的真本事其寔只有半更天,因要赛昆仑替他做事,恐怕说少了他要借端推诿,只得加上半更凑个整数,就答应道:「小弟的力量足足支持得一更!若肯熬一熬,忍一忍,或者还延捱得几刻也不可知。」

赛昆仑道:「这等说来,也是平常的精力,不叫做高强。若是夫妇之间家常干事,有这些本领也就好了。若还要隔家过舍去做偷营劫寨的事,只怕不是这样平常力量可以做得来的。」

未央生道:「长兄不消过虑。小弟前日买得有绝好的春方在那边。如今止为没有妇人,使英雄无用武之地。只要好事做得成,到那临事的时候,拚得用些搽抹的工夫,不怕他不长久。」

赛昆仑道:「春方只能使他长久,不能使他坚大。若是本钱麄大的用了春方,就象有才学的举子,到临考时吃些人参补药,走到场屋里自然精神加倍,做得文字出来。那本钱微细的用了春方,犹如腹内空虚的秀才,到临考时节就把人参补药论斤吃下去,走到场屋里也只是做不出。若还只图延捱不论实际,就坐在号房里三日三夜,有何用处?况且春方是骗人的多,知道他验不验?我如今也不问你验过不验过,只说你的本钱果然有多少大?几寸长?你且说一说看。」

未央生道:「不消说得,只还你不小就罢了。」

赛昆仑见他不说,就伸手去扯他的裤裆,要他脱出来看。

未央生再三回避,只是不肯。

赛昆仑道:「若是这等,劣兄就不管了。你的精力又不叫做强健,若还本钱再是渺小的,万一弄得那妇人不疼不痒,故意喊叫起来,说你去强奸他,怎么了得?到那时节弄出事来,反是劣兄耽悞你了。怎么使得?」

见他讲得激切,未央生只得陪个笑脸道:「小弟的本钱也看得过,只是清天白日在朋友面前取出来,觉得不雅相。如今长兄既然过虑至此,没奈何,只得要献丑了!」就伸手下去把裤带解开,取出一副娇皮细肉的阳物来,把一只手托住,对着赛昆仑掂几掂,道:「这就是小弟的微本,长兄请看。」

赛昆仑走近身去,仔细一观,只见:

本身莹白,头角鲜红。根边细草蒙茸,皮里微丝隐现。掂来不响,止因手重物轻;摸去无痕,应是筋疎节少。量处岂无二寸,称来足有三钱。外实中虚,悞认作蒙童笔管;头尖眼细,错称为胡女烟筒。十三处子能容,二七娈童最喜。临事时,身坚似铁,几同绝大之蛏干;竣事后,体曲如弓,颇类极麄之虾米。

赛昆仑把他阳物看一会,又把他脸上看一会,定了半晌,再不则声。

未央生只说见他本钱麄大,所以吃惊,便得意道:「这还是罢音皮软时节,不过如此。若到振作之后还有可观。」

赛昆仑道:「罢软时节是这等,振作起来也看得见,小弟知道了。请收进去罢。」

说完这一句不觉掩住了口,大笑起来道:「贤弟为何这等不知分量,自家的本钱没有别人三分之一,还要去偷别人的老婆!难道那妇人的阴物是一只鞋子,嫌他家里的楦头小,要把你的塞在旁边做个木钉不成?我见你各处搜寻妇人,只说定有绝大的家伙带在身边,使人见了要害怕,所以不敢轻易借观。那里晓得是根肉搔头,只好放在阴毛里面擦痒,正经所在是用他不着。」

未央生道:「这件家伙也将就用得。或者长兄自己的生得魁伟,所以俯视一切,不把它放在眼里。不瞒长兄说,小弟这根贱具也曾有人喝采过。」

赛昆仑道:「有人喝采?那未经破瓜的处女、不曾出幼的孩童,若见了他,自然要赞叹几句。除了这两种人,只怕就与劣兄一样,不肯奉承尊具了。」

未央生道:「照长兄说来,难道世上人的肉具都大似小弟的不成?」

赛昆仑道:「这件东西是劣兄常见之物,多便不曾有,一二千根是见过的。只怕也再没有第二根像尊具这般雅致的了。」

未央生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忍着气道:「长兄说得这般不客气,倒教小弟我不汗颜都不行了。只是心中老大不服气,我且不管别人的阳物大小,只请问眼前这位人高大壮硕,言词犀利的长兄。敢问你腰间之物比起小弟的,又如何啊?」

赛昆仑笑道:「比贤弟的强不多,大也只大得一两倍,长也只长得一两倍。」

「很好。」未央生道:「小弟都现丑了,有道是眼见为凭,长兄何不干脆大方一点,掏出来让小弟开开眼界,可否啊?」

「有何不可!」说着,赛昆仑解下腰带,由着裤头顺着大腿滑下去,下体顿时整个曝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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