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两年,白凝便成为了相辰明手中最好用的一枚红粉炸弹。
身居他这样的位置,黑道白道数得上的人物皆要一一打点,钱财美色利诱自然是上上之策,若是对方欲壑难填,有时候便要用些不大光彩的小手段。
白凝生得美,却不是俗艳的那一类美,颇有些书香气质,穿着素雅的旗袍安安静静往那里一站,仪态万方,谈吐优雅,说是正正经经的大家闺秀,怕是没一个人会怀疑。
偏偏床上又极浪,舌头软口活好,奶子浑圆挺翘,腰肢细软,小屄敏感又紧致,就算是根短鸡巴,操上几十下也能迅速高潮,情动时还会喷奶,这样的尤物,教男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极少有男人,能够拥有拒绝她的定力。
不过,也很少有人知道,白凝那间迎过不少高官贵客的香闺,隐蔽的边边角角,藏满了造型各异的摄像头。
相辰明借这些东西拍尽了官场黑道里高高在上之人的丑态,从而顺顺利利地打通各种复杂人际网,财运亨通,高枕无忧。
被威胁了的人,最开始自然是惊怒交加的,相辰明笑眯眯地安抚一番,再把白凝往对方屋里那么一推,任他滔天怒火,最后总要在白凝殷勤小意的道歉安抚下,在她主动宽衣解带,跪在胯下娴熟吞吐鸡巴的动作中,捏着鼻子认下这笔账,和相辰明化干戈为玉帛,握手言和,互利互惠。
白凝聪明又懂分寸,在他的操控下,无往不利,所向披靡,相辰明不是小气的人,自然回馈给了她对等的尊荣,对她的态度越发温和不说,有些生意场上的重大决策,因着她陪侍的高官众多,消息灵通,眼界也放得开,竟然偶尔也会过问她的意见。
因此,就连眼高于顶的仙姐,在面对白凝的时候,竟然也会敬上三分。
微妙的平衡,却在某一天毫无征兆地被打破。
这一日的黄昏,天空乌蒙蒙的,气压很低,气候闷热,雨滴欲坠不坠,燥得人浑身难受。
仙姐亲自来传消息,请白凝去陪贵客。
白凝精心打扮过,长发高高挽起,露出细白修长的脖颈,耳垂上一点碎星,白底青玉蝴蝶的旗袍自大腿根高高开叉,白腿浑圆笔直,手执一把桑蚕丝织的团扇,扇面上绘着唐代的仕女图,踩着细高跟摇摇曳曳地走进贵宾室。
相辰明身边坐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这样热的天气,纽扣竟然还一路扣到最顶上,眉目俊俏却冷冽,斜斜这么一扫,白凝只觉周身的温度都降了四五度。
这男人面貌陌生,她确定自己从未见过,却不知为何生出了一种熟稔之感。
白凝不动声色地走到相辰明面前,被他捉了手抱到腿上,大手不老实地放到胸口摩挲,低声调笑:“今儿个排过奶没有?”
她咯咯娇笑起来,亲昵地搂住相辰明的脖子,撒娇道:“还没呢,胀得厉害,就等着您来吸呢。”
“我可没空。”相辰明将她推向腰杆笔挺的男人,“阿生,这可是我宸星最拿得出手的姑娘,别看今年刚二十,身上的妙处,可不是那些庸脂俗粉可比。你难得来一趟,不如怜香惜玉一回,帮帮她的忙?”
男人下意识地把她抱了个满怀,眼神在她紧绷的胸部停留片刻,依旧一脸正经:“不用了,二哥,君子不夺人所爱。”
相辰明已经不由分说地站起身打算回避,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阿生,二哥说句不该说的,你婚期将至,床上的技巧,该学的总要多学学,总不能到时候让弟妹看笑话,你说对不对?”
白凝微讶。
听相辰明话里的意思,皮相这样出色的男人,竟然还是处男么?
相乐生犹豫的片刻时间里,相辰明已经和白凝用眼神交流过一个回合,又走出去,贴心地带上房门。
白凝心念电转,身子却不动作,分外乖巧地坐在男人腿上。
她浸淫风月已久,深谙其中门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自然懂得对付他这样的假正经时,不能骚浪太过,又不能过于拘谨,其中的分寸感十分重要。
等紧贴着男人胸膛的后背被煨出了一层细汗,白凝方才不安地动了动,很轻很轻地呻吟了一声。
相乐生这才低头仔细看她的脸。
相家基因出色,俊男美女比比皆是,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本该对美色感到审美疲劳。
可他还是不得不承认,她白里透红的容颜,确实有着令人心旌摇曳的风情。
“你……”他调动自制力,想要将她推开,却见她脸上先行滚落两行泪水。
“疼……”白凝有些无助地蹭了蹭他的胸口,身子侧过来,给他看饱满的胸,那里已经被渗出来的奶水晕出一小圈湿迹,恰好打湿了上面绣着的蝴蝶双翼,“好胀……”
清清淡淡的奶香味钻入相乐生的鼻腔,成功勾出一阵邪火。
他的脸上显露出细微的挣扎之色,却不明显,双手微微攥起,克制住抚上她高耸的冲动。
噼里啪啦的雨声终于响起,重重打在屋檐上、雨棚顶,发出铺天盖地的杂音。
外间骤凉,将热气尽数逼入室内,女人如蛇的身躯在男人怀里扭动,发出小兽样的呻吟:“好疼……先生……您能不能帮我挤出来?我好难受啊……”
她主动解开精致的盘扣,半敞衣襟,拉住他的大手往白色的内衬里塞,呜呜咽咽着求:“我知道您嫌我脏,可这是相总的一番好意,您就这样拒绝,总不大合适……您帮帮我……用手帮我弄出来……我待够了时间就走,绝不纠缠您……相总那边,我会帮您圆上的……”
听起来,有理有据,且颇为善解人意。
那么,顺手帮一帮忙,也没什么吧。
这样想着,相乐生的手掌,终于结结实实覆盖上那一团椒乳。
揉着揉着,看细小的奶孔喷出雪白的奶线,溅得到处都是,相乐生鬼迷心窍地,俯下身吸了一口。
这一下,便一发不可收拾。
被他按在茶几上,犬交式插进来的时候,白凝被过大的尺寸和过于粗暴的动作顶得往前扑倒,又被他扯着胳膊拽回来,发出一声哀叫。
男人像入了魔,双眼通红,毫不怜惜地将她的双手困于背后,像驾驭一匹母马一样,紧紧拉着“缰绳”,粗红的鸡巴“噗嗤噗嗤”狠捣嫩穴,凶猛鞭挞。
七分真三分假的呼痛声很快变成真的,白凝实在受不住这样暴虐的性交,从茶几上滚下来,四肢着地往前爬,又被他拽着脚踝拖回身下,抬高了一条腿,刁钻无比地插进来。
“不……不行……要插死我了呜呜呜……饶了我吧……”阴道被操得红肿,白凝双目失神地迎来不知道第几波的高潮,看着男人有些狰狞的脸伏下来,叼住布满齿痕的奶头,吸干净最后一滴奶水,阴道疯狂地痉挛,终于榨取出男人的精液。
迷迷糊糊中,男人摸了摸她脸上的汗,手指在她颈间逡巡,对她说出第一句完整的话:“你叫什么名字?”
“白凝……”她全凭本能回答了他,倒头昏睡过去。
这个男人,看似清冷,没想到有着这么残暴的性癖好。
在她伺候过的难缠客人中,他完全排得上名号。
幸好……大抵只有这么一回。
浑浑噩噩中,她这般自我安慰道。
没想到,第二天,相辰明便脸色有些难看地吩咐阿青给她收拾行李,把她送到春风一度的男人那里。
“为什么?”白凝颇有些意外地问。
“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问题?”相辰明不耐烦地回道。
这样的态度,实在少见。
白凝没有再说话,听话地坐上他安排的车,去往陌生的地方。
她不知道,她这一次的逆来顺受,却犯了大忌。
当然,若是相辰明有意找茬,恐怕就连呼吸都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