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唯谈了个对象，两人准备去开房的路上被她哥逮住了。
她哥江城在大马路上扇了她一个耳刮子。
江唯盯着她哥颤抖的手，听他说：
“我送你上学你就干这个？！”
江城两眼痛红，额上青筋都起来了。
江唯感觉自己整个脸都火辣辣的疼，她皱眉看了一眼谈了两天的对象，在她哥的怒吼下抖得像个鹌鹑，蠢死了，又不是骂你。
还有，江城不是走了吗，他妈的怎么又回来了。
江唯越想越气，冲人喊
“你给我滚啊傻逼，看不见干不成了还不走啊！”
“你怎么说话！”
江城没想到江唯这么乖的孩子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以往的校服不见了，她现在身上裙子短到刚刚盖住屁股，上衣不光露肩，还很短，腰都盖不上。
江城揉了揉眉心，他这段时间公司很忙，没时间管她，但是每个月都会让人去查她的成绩，因为成绩一直很稳定他就觉得江唯还是以前一样老实。
谁知道她胆子这么大，她才上高中，就敢和人出来开房了。
江唯见她哥真的好像挺生气的，也有点手足无措，把短款上衣往下拉了拉，勉强盖住了腰。
然后见江城给人打电话了，她赶紧使眼色让她对象走。
小男孩也是懵的，算起来他和江唯一样大，两人出来本来就心虚，他也害怕江唯她哥把这事告诉他爸妈，就一直没走。
江城去一边打完电话，回来给江唯说：“你不用回学校了，搬出来和我住。”
她一愣：“那我怎么上课？”
“你不用管，今天就搬出来。”
然后转头给她同学说，“同学，过来，我跟你说两句话。”
男生楚楚可怜地看了一眼江唯。
江唯安抚他说：“没事，咱俩没干，我哥不会打你。”
江城听见她这样说话眉头一皱：“你闭嘴。”
江唯早上出来的时候还觉得裙子不够短，现在见了她哥之后她就怂了，在她哥眼皮子底下露两个大腿她都不知道怎么站了。
她用手机前置镜头看了下自己的脸，通红，肿了。
江城开车要把男生送回去，江唯拉开了车门坐后边，让男生坐在前面。
直到把人送回家，江唯坐在车上一直都在玩手机，也不说话，翘着二郎腿还给自己剥了块口香糖。
江城简直被她气到内伤，
“你过来，坐前面。”
她把手机关上，不耐烦地哼哼了几句，把车门关得震天响。
“你不问问我和你同学说了什么吗？”
江唯嚼着口香糖，细白的小指头正捣鼓空调风口。
江城抬手摸了摸他扇过的那块脸蛋。
他已经克制着来了，但看着还是肿了。
江唯把脸上那只手拍下来。
江城不在意，说：“我这次就不追究了，必须分手，高中期间也不要被我发现你谈恋爱，这是第一次，我希望不要再有第二次。”
江唯嗯了一声，看着车窗外面，先答应下来，到时候再说。
江城正思考回家到底怎么给她做思想工作，车里安安静静的，只听见她嘴里吧唧吧唧嚼的声音。
“把你口香糖吐出来。”
“我身上没带纸，回家再吐。”
江唯说完，她哥就把手心伸到她嘴下面。
“……你真有病。”她骂一句，然后把泡泡胶吐他手里。
江城看了一眼，上面还有她的口水和牙印，他用纸包了装口袋里。
“你是欠收拾了。”
江唯一愣，忽然噤声老实了。
江城比她大十几岁，人家是天之骄子，她是避孕失败的产物，江唯生下来她亲妈没养几年就一直是江城在看管她。
她觉得江城有病，二十多快三十了天天不陪自己的女朋友整天还在看着她的吃喝拉撒，美其名曰不能辜负爹妈对她望子成龙的心愿。
她信他个鬼，江城这个人就是实打实的自私恶心。
她攥紧了拳头，本来她以为江城交了女朋友对她的看管就不那么严了，不过想来还是错了。
江城看着她头靠在玻璃上，一动不动，颇有点悲伤的样子，忍不住问她，
“你很喜欢那小子吗？”
她不想理他，喜欢个屁，她就是单纯想脱离这个神经病的控制。
江城见她不说话，以为她默认了，他顿时觉得江唯就是个养不熟的，她还那么小，怎么敢。
越想越气，抓着方向盘的手爆起青筋，一手把领结松了松，叹了口气，没事没事，她还小，慢慢来。
两人就这样绷着脸，一路回到家。
刚回来，江唯就被他哥塞进浴室里，
“洗干净，我给你拿衣服。”
江唯盯着这个男人，胳膊比她腿都粗，一只手就能把她掐死，然后闭上眼深呼吸。
我他妈要能打过你，我就把你的头给你拧下来。
她站在浴室里，开始脱衣服，脑海里回忆着江城居高临下看她的眼神就想看着脚底下的什么脏东西一样。
她把花洒打开，拼命地搓着身上，一边搓一边想着怎么让江城跪地上给她求饶。
洗完出来，外面放着一件叠好的衣服。
她展开看了看，是新买的，白色的娃娃领睡群，穿上裙摆垂到脚脖子。
她翻了个白眼，拿起吹风机吹头发。
她洗完澡躺床上开始玩手机，听见江城上楼的声音。
“开门”。
她翻个白眼说，“门没锁，自己进来。”
江城进来站在床边，手里端着餐盘，他晚饭煎了块小牛排配了杯橙汁。
“我到餐厅吃。”
“在这吧。”
他把餐盘放下，坐在床边，看着江唯欲言又止。
江唯就是不说话，手机游戏声音特别大，她嗒嗒戳着屏幕打得起劲。
“我看看你……”
他说了一半，江唯根本没看他，他自己憋得脖子爬上热度。
“江唯，你们到底做了吗。”
“没有。”
“真的没有吗？”
她烦了，不管游戏掉分，退出了，不耐烦地看着江城。
“没有没有没有，你有病吗，就是做了他妈的我就是出去当鸡了和你有关系吗？”
“江唯，我把你当做我的家人。”
“狗屁，我什么都不是，你自己想干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江城沉默一阵，说“你知道了？”
“我想干什么你真的知道了？”
“………”
他转过身，压着江唯的肩膀，盯着她，
“你真的清楚吗？”
“你说呢，你干过什么真以为我不知道？”
她轻轻说：“男人是不是都像你一样，吊子上长脑子？”
她把腿架在江城脖子上，说：“你不就是想做这个吗？爽吗？刺激吗？艹你亲妹妹？”
她眼看着江城脖子上的红爬上他清俊的脸，他像被她肌肤烫到一样突然起身，
“不，江唯，是你做错了事，你不该那么小就出去谈朋友还开房。”
“对，我就是个婊子，大马路上谁都能日得贱货，谁都操过我，江城，就你不行。”
江城好像被她伤到了，站在一边，不看她，也不说话。
她存了怜悯，起身，走到他旁边，瘦弱白皙的手臂慢慢缠上他的腰，轻轻喊他：“哥哥………”
他闭上眼，说：“江唯，我没有。”
“我说的不对，你没有就好。”
江唯手顺着他腰间的皮带，划个圈放下。
“饭我一会吃，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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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放学，江唯被堵在路上了，几个隔壁寄宿学校的女学生把一路她扯到胡同里。
女生把她往地上一推，打量起她来。
“长得确实，有那么白莲花的味道，可惜是个装出来的。”
江唯不说话，眼不带感情地看着这几个人，等这几个傻逼说完。
女生说：“你知道你错在哪了吗？”
“我把你妈杀了？”她笑。
女学生过来直接抽了她一巴掌，“臭婊子谁让你动周浩辰的！”
“我说我和他没做你信吗？”
“我信个屁，你姐妹说昨天亲眼看见你和他开房的。”
“我妈就生了我一个我哪来的姐妹？”
女生顿了一下，说：
“那女的我不认识，你自己想去吧。你没反驳，你还真和周浩辰去开房了？”
“开了，没做。”
女生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叹了口气，不耐烦了，说：
“行了，做不做的。”
她转身，到一个水泥台子坐下，点了根烟。
她旁边一个男的，瘦瘦高高的，走过来把她摁在地上。
江唯想，江城说好今天来接她放学，真是有够慢的。
她挣扎了几下就不再动了，大腿擦在水泥地上真的火辣辣的，太疼了，接着任由底裤几下就被撕扯下来，扔在一边。
男生看见她下身，激动地来了句：“我操。”
江唯稍稍地从校服外套口袋里摸出美工刀，调出刀片。
男生下身开始往她两腿中间挤。
他的腰胯贴在江唯屁股上，手里扶着阴茎，几次用力都进不去，忍不住说：“我操……太紧了进不去啊妈的。”
江唯找准时机，小臂往后一甩，也不管有没有划到。就听见人一声惨叫震得她耳膜疼。
男生蜷着身子在地上打滚，她低头看了眼刀子，血都顺着刀子渗到她指缝里了。
她盯着手上温热湿粘的血，感受着裙子下没了内裤，两腿间凉飕飕的，她说：
“稍稍有点兴奋起来了呢哈哈哈哈哈哈哈”
心里激动得不行，终于有空说出来这种中二台词了，这他妈一天天的，真够憋屈的，怎么他妈的谁都敢摁她。
她冲着那女生走过去，手里的直接从她脖子一侧插进去。
江唯动作太快了，谁都没想到她这么快，胆子这么大。
周围来的就三四个中专的学生，打架不是没有打过，但没见过这么邪门的。
那女生捂着脖子，血流个不听，还有人打了120。
江唯转身拾起书包，有感应似的，向胡同口看了一眼。
江城站在那，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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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车里，抽出一张湿纸巾，开始擦手上的血。
两人无话，气氛凝固的厉害。
她擦完手，开始慢慢擦指甲缝里的血，但是怎么擦都是还擦不干净，她鼻尖总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味儿。
到家门口，她开车门，起身，没有内裤的屁股因为微微出汗粘在了皮座椅上，她慢慢起来，把屁股撕下来。
江城就坐在驾驶座看她，红黑盒子裙下面圆滚滚白嫩嫩的屁股蛋子，从座位上起来之后留下了车座的红印子。
江唯起来整了下裙子，转身看江城，见他还不下车，嘲弄他：“你今晚在车里睡？”
江城迅速把头转一边，嗯了一声。
江唯：？
江唯回家照例洗澡，写作业，躺床上玩手机。
没事人似的。
江城就不是了，他打电话找人把事情善后，之后就坐在书房里，不动了。
他脑子里一直回想刚才在胡同口看到的画面。
他找到人时，江唯正被人摁在地上，他刚想过去，脑子里却有一种邪恶的想法。
她需要惩罚，不然她永远都不知道我对她多重要，只有我不管江唯什么样，我都会爱她。
之后的事就超出他的预料，江唯，江唯。
对啊，这个从来都不愿意理他，看不起他，鄙视他的感情，玩弄他的孩子。
她腿上手上还留着那个垃圾的血，全是血，下一刻就一手把刀又捅进那女孩子脖子里。
她就像那把刀一样，捅了一个又一个，没有理智底线。
他在脑海的画面里着了魔，那刀就仿佛扎进他心里，让他在现实中整个人在椅子上一抽搐。
心脏顿时紧缩，整个胸口都在疼，喘不上来气。
最后，她弯腰捡书包的时候看了他一眼，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冷漠的吓人。
她不知道哪里藏的刀，是不是一直贴身放着的刀，连捅两个人。看着人在尖叫挣扎抽搐恐慌，她毫无感受，毫无共情，像踩死蚂蚁一样不屑一顾，就像没有心一样。
她有病，绝对有病，她就是一个疯子，一个婊子。
他从口袋里拿出江唯被扒下来的内裤，薄薄的白色棉质内裤，她有很多，都是他买的。
现在被那个垃圾撕破了，丢在地上。
它上一刻还在包裹着少女的私处，下一刻就在大马路上任人践踏。
而江唯在它掉在地上了以后，也没有再看它一眼，仿佛不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东西。
许久的沉默以后，江城掏出打火机，从边缘点燃那内裤，他看着，看着。
等它全部烧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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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又来了？”
江唯看着坐在床边的江城，他背对着她，一言不发。
江城这两天也真的闲，时不时就往她这里跑。来了又什么话都不说，光坐着。
她用脚踢了踢他的屁股想把他踢下床，可惜两个人不是一个吨位的，江城纹丝不动。
“喂，你到底要干嘛。”
江城还不理她，她就坐起身，凑到他耳边，刚想说话，就闻到和他身上清凉的薄荷味混在一起的，一股浓浓的灰烬的味道。
她皱了下眉，问他：“你烧了什么，这么大味。”
江城终于开口，缺不看她，只低声问到：“江唯，你不会害怕吗？”
这样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她找不到头绪，她有点不耐烦，皱眉问他“你在说什么？”
他转过身带起那灰烬的味道，脸上是满满的郁结之色，死死盯着江唯的脸，“你今天下午不会害怕吗？”
他到现在都不解，他想了好久，很多关于江唯的问题，毫无头绪，遇上她就不能用常人的逻辑去判断她。
她被问笑了，害怕有什么用，要做的是怎么解决眼前的问题吧。
“我害怕就不会被人摁在地上操了吗？”
她实在不懂，问他“你到底要问什么？”
江城面上突然隐隐有疯狂的颜色，说到“我实在不懂，我不懂，我和你朝夕相处这么多年，却从来都不了解你，我总是试图想让你多依赖我一点，多关注我一点，但你从小就是这样，疯子一样，对什么都无所谓，我想不通，这么多年，我对你也是这样无所谓吗？”
他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她想，原来自己在他眼里是这样吗？
她眨巴眨巴眼，不说话，面无表情，一看就在走神的样子。
他烧内裤的时候就觉得，照顾她这么多年，他好像就像内裤一样，被她穿过了就扔。
不甘心的火快要烧死他了。
他还是把所有的情绪忍下来，头慢慢靠在她肩上，用嘴唇感受着她脖颈的温度。
她的心就像一把沙石一样，真想撕扯她的皮肉扒开看看她的血肉到底是不是热的。
江唯脖子被他眼睫挠得痒痒的，刚想把他推开，就听哽咽地说，“真的，江唯………我不是你的亲哥哥吗……稍微……对我好一点吧。”
她心里好笑，他真的只想要这个吗？
突然她觉得肩窝温温热热，有点湿意。
不是吧。
她笑骂到：“你可……真够恶心的。”
听到这句话，江城躯体突然僵硬，他抬起头，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江唯不想和他腻歪，推开他就要起身，江城却突然把她的双手擎住，把她压到床上。
江城想，这次真的疯掉了。
我都这样求你了，还不能可怜我一下，那我想要的，我只能我自己去拿了。
他锁着江唯的身体，她的力气在他这里根本不够看的。
掀开她的裙摆，包裹着小屁股的，还是他买的白色棉质内裤。
江唯看着江城看着她的下身，眼神陌生充满欲望，再也没有宠溺生气和纵容。
她怕了，“哥，我再也不骂你了，我对你好，哥………”
他看了江唯一眼，她又知道害怕了，以前每次打她之前也是像这样求饶，狡猾地像泥鳅一样让人抓不住，这次不会了。
他靠近江唯的脸，开口，热气喷在她脸上，“这就够了吗？昨天打你今天也不长记性，看来打你也没用了。”
手上用力拍上江唯的屁股，她尖叫一声，
“好痛……”
想缩起来，但整个人在他压住了，
再次求饶时，小姑娘的声音带了哭腔，“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哥。”
江城手掌心麻了一片，火辣辣的，他把江唯的内裤扯下来一半，她的屁股已经有了一个红红的甚至带了青紫的手掌印子。
他呼出一口浊气，身体变得轻松起来。
说：“你能记到什么时候呢？”
江唯的屁股实在太疼了，她在江城的身下扭动着像是被针扎的蛆一样痛苦。
求饶，再不能受得了江城再打一次了，他力气太大了，只能求饶，她说：“我记住了……”
但心里想以后一定要弄死他。
那时江城一下就看到她眼里隐藏的不屈。
犀利得扎了他一下。
伸手扒了她内裤，在女孩的尖叫声中打了她第二巴掌。
他喘着粗气，看着身下女孩嫩白的屁股被打得皮肤内出血。
江唯哭了，挣扎着啜泣着哭了，真的太疼了，
她还未成年，本身就对这个人憋着一股气，她放声带着浓浓的哭腔骂他：
“江城，你仗着我是个没人要的孩子控制我，打我，你从来不把我当做你的亲人，我就从来都不把你当做我的哥哥，难道我生来就有罪，任凭你这样对我，江城，你觉得我没有心，可你到底想要什么，多么恶心你自己知道，真正畜生不如的人是你，你今天这样对我，你以后绝不会睡上一个好觉。”
江唯短短续续说了一堆，说到最后脑子发懵，是她没注意自己已经哭到缺氧，她趴在床上，思绪不知飞到哪里，身体好像隔绝了痛苦，慢慢地平复了心绪，她再次坚定地说：
“你抓不住我，我早晚会走，绝对不会让你如愿以偿。”
江城笑了，其实他想哭的，但是控制不住的笑了，嘴巴咧到耳朵，发自内心地笑了。
他觉得反了，疯了，于是笑的更开心了。
他加固了擒着江唯的力道，在她耳边慢慢到：“可是你现在不走，我现在就会如愿以偿。”
他解开皮带，把阴茎从裤裆里掏出来，那里红通通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充血硬了起来。
他回想了下，大概是扇第一巴掌的时候就兴奋了。
真是疯了，喜欢上这种小疯子，下贱的他也要疯了。
“我已经习惯你不给我了，你对我从来就没一句好话，刚才我就想开了，我就喜欢你不给我，越不给我越开心，我就下贱了，下贱到第一个下地狱了。”
他用手指在少女的腿缝中间刮了一下，引得她一片战栗，
“你等着江城，你永远抓不住我，永远！”
“可是现在就抓住了。”
他叹息一声，捏住肉瓣下的小肉珠慢慢揉捏。
“你觉得，这里和你的心，哪个更重要？”
江唯咬着嘴唇，忍着所有的反应。
“哈啊……”没忍住。
江城手指在肉瓣中间浅浅的抽插，带出了一丝湿滑的水泽。
他亲了亲江唯的耳朵，玩着手指上的那点湿滑，现在完全不会生气了，同她讲：
“早该操你的，你的屁股真比你听话多了。”
江城的手指快速抚摸着肉瓣肉珠，他知道怎么让她舒服快乐，他太知道了。
“喜欢吗，我见过你做这个。”
江唯平时自己也自慰过，吃饭喝水一样解决生理需求，但在他的手下和自己做完全不一样。
太敏感了，每一处感受在脑子里，一层一层得不断放大。
她喘息起来，呜咽着。
红红的嘴唇张着呼吸，面上一片粉红，像脱水的鱼。
他手指越来越快，揉搓着穴口，指肚上越来越湿，越来越热。
江唯抽搐了一下，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轻吟。
他把头贴在她脸上，她额上全是汗水，热度过度到他的皮肤上。
他的手指不再动了，指节贴在肉瓣上，感受着小小的肉穴收缩，皮下血脉的搏动。
江唯被指奸高潮了，她爽到无意识地翻着白眼，腰扭动着蹭着他的手，嘴巴微微张着，被江城含住。
口腔里有了不一样的味道。
属于江城的味道，她觉得恶心。
他的舌头在嘴里舔舐搅动，可是好舒服，好温柔，脑子热热的，让人感到缺氧，困倦。
江城亲了又亲，她一动不动，双眼迷离地看着他，又好像什么都没在看。
他抚顺着她汗湿的鬓发，掌心贴着她热乎乎的小脸，心柔软的不行。
妹妹被他亲到张着小口呼吸的样子，真的太乖了。
看吧，他果然是个畜生，江唯想，可是这是他自己拿到的，她没办法阻止，心和这个哪个重要，她觉得，不给他的那个，是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