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不安分子--烫

正文 不安分子--烫

傅羽轻轻推开了卧室门,高盼躺在里面,像个睡美人。

他矮下身子,认命地脱去她的高跟鞋——她的右脚踝已经被磨破了,却一声不吭。

脱衣服的时候,他发觉她里面没穿衣服,只贴了胸贴。

里面是浑圆雪白的乳。

他盯着她看了半晌,手却收了回来。他把她摆正了位置,拿了个小毯子盖在她的身上,却忽然被她攥住了手腕。

他看向她,发觉女人大概还在不清醒中。想把手腕收回,她却攥得很紧。

傅羽目光沉沉,回想起那年的初见。

他其实并不是不喜欢别的女人,也并不是没有对别的女人动过心,但是高盼是一个很难让人忘记的人。

女人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她带着哭腔道:

“……爸爸。”

她流着眼泪,哭泣着,睁开眼的时候看见的是傅羽。

她可能还以为自己在睡梦中:

……

“傅羽?”

“不睡了?”

她大概做了什么不好的梦境,眼神还是懵的,意识到是在傅羽家里,高盼便想要起身。

傅羽似笑非笑睨了她一眼:

“想走?”

醉了的她和醒了的她真是判若两人。

“你梦见你父亲了?”

高盼起身的时候,傅羽问。

她回过头,妆容有些花了,可是表情很平静:

“没有。”

“你要去哪?”

她还有哪里可去?

“你管不着。”

高盼今晚本就怒气值max,稀里糊涂睡了一觉醒过来后又要翻脸不认人。

“你要回到姜然那儿吗?”傅羽对她道:

“高盼,你怎么那么贱?”

姜然是什么样的男人又什么时候轮到傅羽来说了。

女人走到洗手间,用面巾纸擦了擦脸,勉强把花掉的妆容处理掉后对他道:

“傅羽,你别管我了。”

说到底,傅羽觉得自己真的很可笑。曾经抓不住很多东西,现在连个女人都抓不住。

是因为他是第三者的缘故么。

可是对婚姻先不忠的是那个男人,他又如何算的了第三者。

“出了这个门,以后就别过来,我也不会再找你了。”傅羽道:

“有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我在你那算什么。”

高盼没说话,傅羽去点了支烟,要走的时候高盼回头看了傅羽眼:

“你这是做什么?!”

他在用烟头烫自己的手臂。

傅羽笑了:

“高盼,我有那么差么。”

为什么所有人都不喜欢他。

为什么最终所有人都没有选择过他。

爱一个人——尝试爱一个人又有什么用。

还不是已经定局的棋子,满盘皆输。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