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让我随你去--他拥有的技巧似乎并不比原绪少

正文 让我随你去--他拥有的技巧似乎并不比原绪少

原绪满眼满脸都泛着绯红,在弥漫的雾气之中,微张的双唇透着一种水润的光泽。两人的下体还紧密联结在一起,她就这么抬头看着沈文斐,抛却一切掩饰,说着最本真的渴望。

沈文斐忍不住低头亲了她一口,不同于之前的浅尝辄止,而是用舌尖细细品着她唇瓣上的甜,而后双手环紧她的腰肢,下身一个用力,猛地向上一顶。

浴缸里漾起一池水波,原绪从喉咙里泛出一丝本能的呻吟,却又被对方的舌尖给强行堵住,她双眼泪盈盈地望着对方,像一种示弱的求饶,更像是无畏的撩拨。

顺利接收到了信号之后,沈文斐垂下眼来,不紧不慢地品尝着她的唇,可下身的速度却在一点点增快。

肉棒将将退出一半,突然的空虚令原绪忍不住轻捏上了他的腰侧,对方像是得到了命令一般,又猛地堵了进去。龟头几乎逼近了子宫口,在那处有意无意地研磨着。

沈文斐绝对不像之前看起来那般纯情无辜,在做爱这方面,他拥有的技巧似乎并不比原绪少。甚至作为一个入侵者,这会儿反倒是他在主宰原绪的情欲。

上边吻得缠绵悱恻柔和绵长,而下边则是一刻不停地反复抽插着。他的侵入没有章法,时快时慢,但他似乎很会体恤原绪的身体,每当小穴加倍绞紧他之际,他就清楚,下次该进入得更深更猛些,好好喂饱这张不知羞的小嘴。

“啊……”沈文斐不知何时停止了这个吻,于是这声没了阻拦的呻吟便顺利释放了出来。原绪竟然难得耻红了脸,有些慌张地将头向下埋了埋。

沈文斐分出一只手轻轻捧起原绪的脸,低声轻笑道:“你的声音很好听。”

原绪刚欲回应他的夸奖,下身又被一个猛插,刚好抵上了她的敏感点,于是回应便变成了一声更大的呻吟声,整个人微微后仰,露出纤细修长的脖颈,仿似一只濒死的天鹅。

沈文斐突然起了坏心思,故意一刻不停地朝那处冲撞去。原绪整个人被捅得七荤八素,嘴里的呻吟断断续续连不成线,下面早已泄得一塌糊涂,反倒使肉棒的恶意挑衅变得更加通畅无阻。

“不行了,文斐……我不行了……”原绪几乎是带着哭腔环上了沈文斐的脖颈,整个人软绵绵地贴过去讨饶,浑身的力气几乎快被抽干,她只能努力抱紧这根浮木,以免沉入浴缸溺死。

沈文斐能感受得到,对方下面这张小嘴吃他吃得愈来愈紧,愈来愈快,可上面这张嘴却道出了抗拒。他只能将手向下滑去,托住原绪的臀瓣,将这个心口不一的家伙向上抬了抬,以便更好地看看她的眼,寻一寻她真正的想法。

“是不想要了吗,那我现在拔出去好不好?”沈文斐在她的耳边低声轻问道。

这还是原绪第一次在这方面被征求自己的意见,客人同服务者的身份好像一下子颠倒了开来。眼见着肉棒就要退出去,她赶紧不管不顾地自己凑了上去,小穴夹得更紧了些宣告着她的不舍,甚至逼出了沈文斐的一声低哼,两眼不由自主地眯了眯。

“你好笨呐……”原绪稍稍恢复了些许力气,甚至有余裕抬腿环上了沈文斐的腰,“难道女人一说不要,你就真的不给她了吗?”

这好像不是该对客人说的话,可原绪清楚,沈文斐应该不会生气。果然,他一边缓速抽插着,一边有些抱歉地笑了笑:“我只是希望你能舒服一点。”

原绪微微侧过头去,伸出舌尖轻舔了下沈文斐的耳垂,又向他的耳朵吹了吹气道:“那你应该一刻不停地干死我才对……唔!”

沈文斐忽然一手托住她的后脑,而后整个儿将她推倒,由侧身位变成了极具压制性的正面位。他就这么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原绪,下身的冲撞快而有节奏,泛滥的淫水几乎快要被捣成了泡沫,声响大到在浴室内不断回响着。

刚刚那些好像全部都是开胃小菜,沈文斐这会儿才动了真格,每一次都是毫不留情地整根贯入,好似要将她给捅穿。

“文斐……文斐……”原绪已经叫到嗓子都有些泛哑,只能一刻不停地喊着对方的名字,两手紧紧环着他的脖颈,饱满而白嫩的双乳随着节奏上下起伏着。

又是一次毫不留情直插子宫的贯入,原绪只觉得有一股电流顺着脊柱一路向上,冲击至头顶那一刻,眼前的世界瞬间一片花白。

她几乎是赌气般奋力一夹,下身突然一阵微凉,穴道内被瞬间填满,释放完毕的沈文斐沉下腰来,轻吻了她一下,像是被王子唤醒的睡美人一般,原绪缓缓睁开了眼,满脸都是高潮过后尚未散尽的情欲。

“这下舒服吗?”

原绪红着脸,垂眼小声“嗯”了一声,没掺半点演技。

沈文斐这才直起腰来,一点点退了出去。整个小穴早已被他插到红肿,粘稠的精液顺着穴口缓缓流出,他却突然沉了脸。

“怎么了?”察觉到他的异样,原绪仰头不解地望了他一眼。

“对不起……”沈文斐有些痛苦地皱了皱眉,“我刚刚太冲动了,忘了戴套。”

本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听到这个回答,原绪有些哭笑不得,轻轻摸了摸他自责的脸:“我一直都有吃长效避孕药,至于体检报告,linda应该也有给你,你放心,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的。”

沈文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躺回原绪身边,转头望向她:“一直吃那个东西,对身体不好吧。”

这玩意儿多吃当然无益,可架不住有些客人就享受内射的快感。原绪不太想多解释,只摇了摇头:“没事。”

“以后还是别吃了。”沈文斐难得说出了一个祈使句,“我会记得戴套的。”

原绪哑然失笑,他记着有什么用,总有客人就算戴了也会瞒着她偷偷拔了。他好像还没有搞清楚,眼前这个女人只要给钱,不管是谁都可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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