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妖精!
她知道他受不了她的声音。
她的笑声,撒娇的声音,呼吸的细微声音,趴在他耳边的吹气声,每一次呼唤他名字的声线,都是春药,直抵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好似豆蔻花芯的小虫,轻轻一动,身体最柔软的部分也跟着动,强烈的情欲喷涌而出,只用声音就能把他勾引得心肝乱颤,销魂质感,如幻魅音。
“好的,小坏蛋,我下去之后,你可不要后悔。”
他脱下衣服,纵身一跃,跳进泳池。
“你是最性感的跳水冠军,“她咬住他的嘴,“我可真爱你。”
她哼起歌,目光和手在他的身上游走:“我是浪潮,你是赤裸岛。”
他费了半天劲扯下她的泳衣,池水不深,她仰着头,倚在池壁上,两手握紧栏杆,胸前的两颗红果子露出水面,他含在口中,一只手探入她的花穴,揉弄着,爱抚着,缓缓而坚决地梭巡着。
她耐不住,从嘴角漏出一声呻吟:“嗯,进来,快进来,插我。”
走进她盈盈的眼睛深处,仿佛走进水里烟里,他也忍不住闷哼:“来了,老婆。”
淌着水珠的精瘦胸膛在阳光的照射下,耀眼无比,性器裹挟着巨大的水浪,一下一下,入的很深,穿透脑髓般的快感,荡漾在水上,水下。
一下,两下,三下,一百下,一千下……数不清在她身体里游曳了多少下。
她温暖柔软,有着吸盘般粘合力的小穴里潜藏着无数的快乐之蕾,在他的耸动中,次第盛放。
细白肥臀荡荡悠悠扭着,呻吟声从湿漉漉的黑发中甩出来,甩出来。
巨大的快感劈进来。
池水,阳光,花香,云朵都沁进了她的身体。
他握住丰腴的雪白山峰,粉红色的乳晕周围,全是他轻咬过的痕迹。
他的手掌贴着她的后背,让她心醉神迷,让她觉得自己永远不会跌倒,永远不会受伤,永远不会被抛弃。
那滋味美得她想去死,不能忍耐,在他身上又咬又抓,大声尖叫:“噢,嗯,啊,我去了,不,不要停,不要停,我还要,还要。”
两人像一对海豹,津津有味地啃噬着对方的欲望,然后又催生出了更多的欲望。
“啊,啊,上帝,太爽了,感觉太美了,我爱你,永远,永远,永远,永远……”
涌起的海潮一波又一波,滚烫的岩浆穿透她的身体,变成了宇宙间最绚烂的焰火。
从水里出来,裹着毛巾,躺在椅子上缠在一起亲吻,外卖送到,填饱肚子,又滚在一起,开始了新一轮的欢爱。
阳光下,微风里,她在他身上尽情扭动,这个姿势他最喜欢,因为能看到她高潮时候的表情,视觉效果一百分。
她的眼神,荡漾着让他心旌摇荡的艳态:“啊,好爽,每次都这么爽,每当我以为到尽头了,下次却还会更爽,嗯,哼,啊,你可真棒,我爱死和你做爱了。”
“小骚货,”他笑骂,“只爱我的身体吗?”
“不,不,不只身体,情也是你,欲也是你,我爱你的全部,全世界我最喜欢你,我根本离不开你,不过,我是个坏坯子,喜欢看你哭,看你着急,你眼圈红红的样子,特别性感,特别想让人欺负,这在心理学上叫萌系侵略性,对不对?”
“小坏蛋,你确定你那不是凌虐欲?”
“才不是呢,是你太可爱,让我的大脑产生了侵略性,都怪你!”
“我的小浪货,”他红着眼,委屈巴巴看着她,“是这样吗?”
“是的,是的,就是这样,又可爱又无辜,啊,噢,我想欺负你,天哪。”
“来吧,尽情欺负吧,使劲。”
她露出一尖花蕾船般的舌尖,销魂的嘴唇小口微张,流转出了婉转如莺的清歌。
“啊,太爽了,真美死了。”
小兽物咬在他的肩膀上,他呻吟:“噢,噢,小野猫又咬人,天哪,下面咬得更紧,超级紧,小逼咬得真爽,你流的水比泳池的水还多啊。”
从肩头到后背,再到腰际,她那一气呵成的线条圆润而清妍,楚楚动人,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的身体内腾起了比射精更激烈更持久的快感,像是被吸空了所有的神智,在一种难以名状的漩涡中,出现了大片大片的空白。
以他坚硬如树的鸡巴为轴,女骑手画圈,晃动,晃动,累了,吻在一处,歇片刻又晃动,晃动成了白色。
长发波浪般飞扬,小嘴咬着快感,每一寸肌肤箍紧,箍紧临界的火山。
神魂颠倒,快乐无边。
肉体在一次次的狂喜中消融,灵魂脱离了躯壳,上了天堂,然后又回到了身体,如此往返,妙不可言。
做爱是如此美丽,能让他们随时和心爱的人共赴天堂。
他尤其爱她欢爱过后的媚态,浑身染得红艳艳,像被粗暴揉搓搓出汁水的水蜜桃,嫩生生的花穴,不停抽搐,黏黏地挤出一滩又一滩精液。
他在她豆豆上揉了一把:“你啊,这么不耐肏,还老是嘴硬,真是“床上王语嫣”。”
她不服:“你敢说我不耐肏?小心我让你精尽人亡,等会,你怎么知道王语嫣?”
他小声嘀咕:“谁怕谁啊,尽管来!”
时间流逝,夕阳西下,他抱着她,吻了吻她的额头,再吻了吻她的脸颊,又吻了吻她的双唇,一吻就上瘾,一吻就停不下来。
他想就这样抱着她,抱一千年,一万年,直到他们化为尘埃。
只要抱着她,心就会安静,不再有遗憾,不再有痛苦,世界大同。
“噢,我的宝贝,你又淫荡,又赤诚,又善良,又不羁,我爱死了你的亦正亦邪。”
“嗯,你呢,你又可爱,又温柔,又凶猛,又善良,我爱死了你的反差萌!”
无论荡在秋千上,游在水里,还是躺在他的身下,骑在他的身上,她永远都像一种花,绯红唐菖蒲,妖娆剔透,展开花瓣,释放出浓烈的情香,让他魂摇意动,引发勃起,射精,诗意、艺术创作等一切与肾上腺素,荷尔蒙、多巴胺、安多芬相关的行为。
回到华盛顿,她看到了第二个惊喜。
他把书房改成了一间录音室,玻璃换成了真空玻璃,门缝用牛皮筋封死,地板铺上地毯,墙壁打上龙骨,填充上隔音材料,添置了麦克风,音箱,话筒,声卡、音频工作站、线材、接插件,CD机等等器材。
还买了一台全新的施坦威钢琴。
一大束唐菖蒲盛放在白色的花瓶里,给奢华的樱桃木书桌添了几分娇艳和柔媚。
最后,他祭出了法宝——她妈妈的吉他和信件。
“喜欢吗?宝贝?”
“呜呜呜……讨厌,讨厌,讨厌。”
小拳头落在他背上,他求饶:“宝贝,怎么了?蓝色和白色的搭配不喜欢吗?和你的书房颜色,啊,说错了,没关系,不喜欢咱们再换。”
她倏然动容,俯在他怀里,哭了起来,哭得肝肠寸断。
“我失去教授了。”
她终于愿意说出来。
Reid抚摸着她的头发:“宝贝,你没有失去教授,他在你心里,你是他最好的学生,他以你为荣,只有你真的成为最好的医务工作者、诺贝尔奖最美丽的得主,才能不辜负他的厚望,面对失去很难,不过,我会陪着你,相信我,你会好起来的,将来的你是了不起的女人,救了很多人。”
“可我没办法面对尸体,我好怕会辜负教授的信任。”
他想了想,说:“转学药物吧,它的解剖课是系统解剖学,只是旁听,不用实际操作,课时也少。”
见她犹豫,他劝:“药学,确实不太有意思,不像天文学那么浪漫,也不像医学那么跌宕起伏,很枯燥,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死记硬背药品成分上,但它也有好处,它很安全,不用担心医患关系,不用面对生死,还能帮到很多人,你想想看,你开发一款新药,能救到的人何止千万?你记忆力超群,不爱虚荣,不追求成就感,不贪图新鲜,非常适合药学。”
她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好吧,我试试。”
他回头走到药柜里,取出药和水杯一起递给她:“宝贝,对不起,在加州的时候我们没用套,你得吃上避孕药,这都怪我,不该在没有安全套的情况下要你,我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她摇头:“算了,怀孕就怀孕吧,我也想跟你有孩子。”
Reid抱住她:“不行,宝贝,你还小,还要上学,拿博士学位,还要做你的科研。”
她搂住他的脖子,点着他的嘴唇撒娇:“你不怕我功成名就之后跑掉啊?”
“不怕。”
“嗯,”她撅着嘴,“你都不担心失去我啊?哼!”
“不是,宝贝,我每天都担心失去你,但即使如此,我也不能那么自私,用孩子把你拴在家里,你应该去飞,去发光,发热,别担心,我会等着你,一直等着你,回不回到我身边不重要,你只要幸福就好。”
她拿过水,吃下药:“我当然会回到你身边,因为你是我的家。”
她从床头柜里拿出安全套:“有这个,我就可以尽情要你了吗?”
他笑,被她含娇流媚的样子蛊惑:“当然,随便要。”
扯住她往钢琴边走,边走边吻:“试试新买的琴怎么样?”
“噢,你真有创意,”她腾出一只手,弹了几个音符,“非常好。”
她在他的爱抚下,春水漫流:“啊,我怎么这么馋呐,飞机的厕所里刚做过,现在又想要,啊。”
他的手握住光油油腻滑滑的酥胸:“没关系,宝贝,我给得起,尽管要,随时随地,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