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若情似欲「快穿」--神的游戏5 微☆

正文 若情似欲「快穿」--神的游戏5 微☆

这不是两人的第一个吻,却染上了别样的奇异意味。

因他们都心知肚明,为了填补刚才换衣服花费掉的时间,仅仅亲吻是不够的。

换而言之,在双唇重叠的瞬间,纪南泠与容玺都暗暗做好了再进一步的心理准备。

最初不过是浅浅的吻,之后就极其自然地变得缠绵激烈,纵是之前已经品尝过数次个中滋味,容玺仍未感到一丝厌倦。

身体越靠越近,不知不觉间纪南泠已经坐到容玺的腿上,素手攀在他的背后,微仰着头,唇舌交缠间发出黏糊糊的水声。

他的手从衣角的下摆滑入,开始若有似无地抚摸起她光洁的肌肤,如此举动暗示着什么不言而喻。

也许是离火堆太近,两人吻着吻着,觉得身体渐渐地热了起来。

容玺意犹未尽地撤出大舌,放在纪南泠腰间的手掌往上推,让布料下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她红着脸,十分配合地让他除去了她上身的衣物。

作为见习寐神,容玺也知道一些关于春梦的知识,不过怎么说他也没有任何实际上的经验。

所以在试图解开纪南泠的内衣时,他不幸地卡壳了。

“……”容玺紧皱着眉,心道奇怪。

充满暧昧的气氛霎时间被冲淡不少,纪南泠以手制止住容玺的动作,以免他继续和搭扣较劲下去,忍住笑,自己主动把胸罩给脱掉了。

她上扬的嘴角被他看了个一清二楚,这让他禁不住有些懊恼,决心下次多加练习。

就算现在是在游戏里,两人的身体也和现实中没多大区别,值得一提的是他的眼睛现在是与常人无异的黑色。

容玺将自己的衣服也褪去,纪南泠悄悄望过去一眼,在心中暗赞神明的身体果然完美得让人惊叹,发达的肌肉和流畅的线条,将力与美融合到极致。

尚在欣赏着容玺身材的纪南泠没有注意到,他也同样用着火热的目光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盈盈一握的腰肢勾成漂亮柔美的曲线,上方是两座可观的峰峦。

不知怎地,容玺喉咙有点发干,血液往某处奔腾而去。

他眼色沉沉,耳根发红,再次揽过纪南泠吻了过去,像是要缓解那份干渴一般,狠狠地吮吸着她口中的津液。

刚刚才换上的衣服,还未在两人身上停留多久,就无情地被丢在一旁,暂时失去作用。

火堆中发出轻微的啪一声,似乎是什么被烧得小小地炸了开来,可谁都没空去注意了。

赤裸的上半身毫无缝隙地紧贴着,原本因淋雨而变得冰凉的皮肤被情欲感染,在摩擦间逐渐炽热起来。

容玺在纪南泠的下巴上轻啄,低下头一路亲过她的脖子与锁骨,埋到那两团绵软里胡乱地吻着。

鼓胀的红樱被他含入口中,察觉到她因此而产生反应,他便把乳尖吃得更深,如同要从那里收获什么一般,用力地吮吸着。

“嗯啊……”酥痒感自胸前蔓延,纪南泠身下泛起阵阵湿意。

寂静的山洞中,她这声浅吟更显得格外的清晰,穿入容玺耳中,引得那硬邦邦的分身又胀大了一圈。

容玺极想把纪南泠压倒在地长驱直入,但他还没有完全被欲望冲昏头脑,能够判断出她的颤抖不单是源于快感。

说到底,两人做出这般亲密举动并非出自本心,她会感到迷茫担忧也是理所当然的。若是现实世界中她还有恋人,不论如何,他们现在做的事都毫无疑问是一种背叛。

况且她就算不安,也没有选择逃避,那他就更不能仅凭着冲动行事了。

容玺抬首,抵住纪南泠的额头轻声道。

“不要有什么负担……就当作是做了一场春梦,出去之后忘记就好。”他的手在她脸上摩挲着,语气沉静。

“我一定会忘得干干净净的。”她垂着眼帘,表情晦暗不明。

“再好不过。”容玺忽视掉那股莫名的烦躁感,牵起纪南泠的手覆到那隆起的帐篷上。

“先做到这种程度,可以接受吗?”他哑声问。

“应该没问题……”她的指尖略收了收,就探向他的裤头,磕磕绊绊地把肉棒从中解放出来。

容玺的阳具是好看的深粉色,虽粗大得甚至让纪南泠的手看起来小了一号,可宛如艺术品的外形让它丝毫不显得凶蛮可怖,反倒是令人忍不住浮想联翩,口干舌燥。

“唔……”她握上肉棒根部的时候,他感觉像是有电流自全身通过,下意识地就闷哼出声。

对自己的反应颇觉羞耻的容玺,为了掩饰,开始在纪南泠的耳边鼓励地吻来吻去。

她表现出原主应有的生涩,刚开始只是试探性地慢慢撸动,在他愈来愈粗重的喘息中加快节奏,另一只手也像是充满探索欲似的,包住两颗卵囊笨拙地揉搓。

纪南泠假装不经意地用指尖刮过马眼,果然听得容玺倒吸一口凉气,俯首于她的颈上深深地吮吸着,喉结滚动着,在她上下来回的柔荑间释放出浓白的精液。

手从稍微疲软的男性性器上离开,不可避免地沾染了点点白灼。

纪南泠正想用毛巾把四溅的浊液擦掉,孰料手上的痕迹刚消失,白巾就被容玺拿走放到旁边。

“等下再一起清理。”他动作轻柔地将她往后放倒,正要再吻过去,却被她一根手指抵住嘴唇。

“……今天就到这里。”她摇头道。

容玺不太理解纪南泠为何拒绝,她分明还没到……高潮。人们应该是这么称呼的没错。

然则他们一开始就说好了对方同意才会做,所以他应当接受她的拒绝。

屏幕再度恢复正常,众神看到评价的60分,以及两人凌乱的衣着,脸上的表情可谓是各有各的精彩纷呈。

“容玺好像和那个凡人擦枪走火了……”

“应该没插进去,不然没这么快完事儿吧。”

“等等,看到地上那条毛巾没有,上面沾着的……”

“这样的话,不是用口就是用手解决的。”

“居然没有乘胜追击把她操个天翻地覆,真是个不解风情的木桩。”

“看媚儿和师棋都拿多少次一百分了,这两个人还行不行了……”

话题从此开始忽然转了个方向,变成对容玺的恨铁不成钢。

而正在绞尽脑汁的沉卿是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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