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睿家进入啸扬贸易的业务部一个月後,业务部接到一个大客户,一天之间谈妥了五千万生意,就在周休假期的前一个晚上业务巩经理请业务部十多位同仁去KTV饮酒作乐,那天他当然也去了。
巩经理虽然身为业务部经理,其实他也才大文睿家三岁,二十八,长得帅气英挺,白皙的皮肤很容易让女人爱上那种。
文睿家不会唱歌,只好坐着猛喝酒,不知是自己喝多了,还是眼睛有点昏,他在KTV坐了两个小时後竟然醉昏了。
他感觉被两个人架着拽出KTV,然後在外面大吐特吐,说真的,他这辈子真没喝过这麽多,光说新来业务要敬一人一杯就十多杯了,更别说後门林林总总难以评估,总之,他们喝的酒瓶排满整个桌子,其它人怎麽回去他当时真不知道。
他只知道有点知觉的时候被两人架上计程车,然後扛进房间,丢在一张非常柔软的床上,喝得肚子不舒服,脑袋蒙蒙胧胧的,想睡着却又有点晕。
然後一个人走过了,拿了杯水,一个人把他扶起来,然後他们往他嘴里塞了药,他迷糊的听见声音说:「不会喝酒还喝这麽多,说就好,没人会强迫你喝。」
他听出原来是巩经理,他忽然安心起来,想刚才应该是喂他吃醒酒药,他终於有了安全感,昏昏沉沉睡着。
不知睡了多久,他耳边听见激烈的喘息声,夹杂着嗯啊的呻吟,这声音很暧昧很挑情,而且他闻到的气味已经不单是酒气,还有更浓烈的贺尔蒙气味。
他微微睁眼,房间灯光昏黄,离床不远的化妆椅坐着一个人,赤裸着身,那是身材颀长白皙的巩经理,他膝前趴着一个人,左手握着他下身挺起的肉根插进嘴中舔弄,进进出出,那含着肉根逗弄的男子是谁他,侧着身他躺在床上眯着眼认不出来,他偷偷看着他们的动作,心里竟然也出现高涨的慾望,感觉身子下面也涨了起来,很想要发泄。
他继续装睡,看着被逗弄的那根肉棒,直挺挺的,很长一支,被含在嘴里进出,长得吐不出龟头,没想到瘦瘦高高的巩经理老二这麽有看头。
他心里麻酥酥的,很想要干那事,被子里的手悄悄往下,进入被他们为了让他顺畅而解开的裤头和皮带里面,摸到自己硬起来的炙热上下搓动起来手淫。
眼睛看着他们,巩经理双手扶着还在吸他肉棒男人削瘦的脸,很享受的发出,「喔⋯⋯喔⋯⋯喔⋯⋯」的音阶,每一次喘息都带着使人窒息的快慰呻吟,害文睿家正在自慰的手更用力加快。
巩经理忽然说:「起来,插进去,赶快,我想要进去。」他忍不住似的说。
跪趴的男子终於站起来,文睿家看见他的脸,竟然是他公司小何,他是业务二课课长,在公司倒看不出他和巩经理还有这层特殊的暧昧关系。
小何一起身面对巩经理就往他身上坐了下去,他听见交合了的两个人激烈的狂呼一声似乎很舒服,他也听得心花荡漾,心都软了,慾望更是难以驾驭。
然後小何用着大腿和小腿力量开始上下反覆坐着巩经理下身还硬绑绑的肉根,小何那根就在巩经理手上被摧残着,他握着拉扯,小何也涨得很大,整个房间都是他们啪啪啪的声音。
巩经理一只手抓着小何的肉棒蹂躏,自己的也任凭他糟蹋,他一只手抚摸起小何已经硬了的乳头,揉了几下府下头把乳头送进嘴里啃咬,使得小何像叫春般的殷殷喔喔的,很是勾人心魂。
他听见小何激烈的呻吟,又是说着淫语,「啊⋯⋯太爽了,劲寒换你干我,我快射了,喔⋯⋯你太用力了,把我挤出来了。」
小何一声长吟停了下来,射在巩经理复下那团黑丛上,两人一阵肉棒交磨,那摊精液像化入空气变得更淫靡。
被小何埋入穴里的棒子反而还没射。巩经理将他的臀托高,把他人推到化妆台前趴着,压下他的腰,扶起硬绑绑的肉抵着小何的穴口在外面逗弄好一会,一只手又移到前面揉着小何的乳头,男人的呻吟比女人的叫春还令人情慾高涨。
忽然巩经理一手将他塌塌的肉握进手里,一手还在个乳头上游移,一个用力,将他後门撑开,小何激烈的狂叫,整个身子被後门急促抖动的身躯撞得颤抖。
「啊⋯⋯喔⋯⋯你喝太多吗?插这麽久还不射。」
「不喜欢吗?」
「怎不喜欢,我是怕明天坐不了椅子。」
巩经理哈哈大笑,没慢下动作,一会将男人扳过身子,两人伸出舌头往嘴里激烈交缠,巩经理抬起男人腿架上手臂,那大棒子撑开小何双腿,又是一个震动的进入,两人激烈交吻,下身往後又啪一声结合,看两具结实将的肉体激烈交搏,文睿家太忘情的手淫,突然自己也高潮起来,不经意痛快的「呃」了一声。
这时候他眼前那两具交缠得满身大汗的肉体突然停下,两人同时望向他,一时间他紧张起来,「我⋯⋯我⋯⋯我没看见⋯⋯」
「你瞎了吗?你没看见?」巩劲寒不疾不徐说,只是胸口还在喘着,「醒来也不说,现在半夜3点,我们在做爱,没法送你回去。」
文睿家急着挥手,「没关系、没关系,那麽继续。」
小何将腿从巩劲寒手臂放下说:「你行吗?」
文睿家不解。「什麽行吗?」
小何从化妆台滚到文睿家身边,拉开被子,他赫然ㄧ惊,本来只是想吓吓他,却看见他裤裆一团暗色,巩劲寒笑得很邪念,「看到都射精,这麽刺激吗?」
他上床,伸手抚摸文睿家秀气脸庞,拉下他西装裤,连内裤也拉下,压一个翻身将文睿家压在床上,文睿家不知自己为何没挣扎,可能认为他们酒精未退只是吓他,也可能他看他们刚才操的那麽爽心动,蠢蠢欲动。
巩劲寒脸上带着一抹邪笑用还没射过的身子磨蹭他被拉下裤子湿答答的地方,那里刚射过还很软了,小何从巩劲寒後面扳开文睿家本来夹着的双腿,好像故意让巩劲寒容易插入。一扳开火热双臀巩劲寒那热呼呼的慾望马上滑到文睿家缩紧的括约肌上,他在上面晃动两下,试着进入,他紧夹着,他脸上那抹笑意更浓,「敢情还没从外面撑开过,这麽紧⋯⋯」
他又狐媚的用手背滑着他脸上白皙的轮廓,有一种挑逗的氛靡,文睿家感觉下身的慾望颤动了一下,好像有点硬起来了,实在很羞耻,泄漏自己想要被插的慾望。
「到底敢不敢要?不敢就不玩你了。」
巩劲寒这麽说着,声音相当的醉人,一旁的小何身子贴在巩劲寒身旁好像在看戏盯着文睿家的迷茫,一手搂着巩劲寒腰,一手抚着巩劲寒抵着文睿家括约肌的火热慾望,在硬尖上抚着,使巩劲寒被刺激的一直都维持粗硬的状态。
文睿家大口呼吸,双眼盯着压着自己的结实胸膛,和那张姣好诱人心弦的容貌,那东西都在那里诱惑人心说不要,那是骗人的,可他没胆说,这实在太颠覆他的性需求,太刺激的视觉和感官。
巩劲寒见他呼吸急促,满脸涨红说道:「我还是给你,免得你慾火焚身。」
文睿家一个吸气,狂躁的身子真就将他撑开,完全是他想像不到的感觉,很痛,痛得他大叫,叫的插他的人反而更亢奋的捅他。
那是一种带着令人神往的痛觉,痛中有种难以言喻无法拒绝的酥麻快感,忍不住跟着扭摆起来。
「是不是很舒服?」巩劲寒的汗水滴在文睿家胸膛,文睿家撑起头他的臀让自己插得更深。
「喔⋯⋯痛死我了⋯⋯可好爽⋯⋯」
他爽得拱起身子看见那根棒子往他插进出,他前面的肉根也硬起来,小何看他硬了,竟然帮他吸起来,原来给男人口交的感觉是这样,他还真也想吞吐男人那根的感觉是怎样的爽快。
实在太激烈刺激,他双腿大开,下身那里被他们蹂躏得酥麻,身子爽得不停抖动,那里好像不是自己的,而是他们的占有物。
这就是他们的初始,至於是意外还是预谋,这时候他并不知情。
只知道,他就像吸了什麽毒,戒也戒不掉的持续很久这样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