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宗政邪月如此逗弄,叶沐没有任何松口的意思,只是隐忍道:“没有人指使我!我是想杀了你这个祸乱朝政的阉人……唔!!不、哪里不可以……”
阉人二字一出,宗政邪月力道渐大,羽扇刺入叶沐腿间,稍一旋转便是河水泛滥。
“上边儿的嘴还挺硬,不知道下面这张嘴,是软的,还是硬的……沐沐,你可知咱家掌管的北厂最擅长什么刑罚?”宗政邪月故意逗弄她。
“唔……宗政邪月!我、我只是想在北厂讨生活的女随从,仅此而已,并不是什么刺客……啊……不、那里……不可以……唔……”叶沐感觉到宗政邪月的力气,整张脸红成熟透的虾子。
“既然你不肯说,那咱家便……想办法让你说……”宗政邪月把叶沐抬起,横架在盛满冷水的浴桶之上,将俩人的距离拉得更近:“沐沐……来,咱家告诉你,北厂最擅长……何等刑罚……”
他布满粗糙茧子的大手往下一探,粗蛮磨蹭着叶沐娇嫩的下身。
“咦?湿成这样?沐沐,要咱家说……你不该做杀手,而应该去教坊司,做那些个供人取乐的人偶,呵呵,来,让咱家仔细瞧瞧小沐沐的花儿……”
宗政邪月语气亲昵,唇角是一抹震人心魂的邪笑。
他将羽扇往旁边一放,力气很大,将叶沐修长的双腿掰开,折叠成“M”字形状。
一双因练武而满是糙茧的手,抚摸叶沐丝绸般娇嫩细滑的皮肤,顺着叶沐的足尖往上。
“真美……”他不吝夸赞。
“唔……不!不要看……”叶沐浑身无力,早在此之前,她就被宗政邪月废了武功。
如今只能任人鱼肉,用尽一切力气,想要把双腿闭合。
宗政邪月看着绽露眼前的精致花苞,顿时觉得欲火中烧。
“好湿……”
宗政邪月空出一手,食指刮在叶沐的肉壁。
晶莹的花瓣露珠染湿了他的指腹,被他送入舌尖品尝。
见到宗政邪月这副欲情满满的模样,叶沐差点尖叫出声,最后却只变成微微的颤音:“唔……”
宗政邪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闭上眼睛回忆那抹甘美,便思索便问:“沐沐,我最后在问你一次,你是什么身份。”
是谁派来刺杀他的杀手?
叶沐倔强道:“我、只是……北厂的……随从……唔……”
“哦?是吗?”宗政邪月撅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那双充满侵略和炙热火焰的凤眸:“那你可愿意换个身份?”
“宗政邪月……你、你住手!”叶沐感觉那双粗糙的大手更加放肆了。
宗政邪月非但没停,反而还寻了几根绸带,将叶沐的双手双脚分开固定。
然后缓缓解着自己原就凌乱不羁的衣衫,那张性感的薄唇微启:
“比如……变成北厂的妓女……”
男人衣衫尽褪,一根紫黑狰狞的阳物出现在叶沐眼前。
她瞬时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宗政邪月!你、你不是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