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欲壑难填--他莽撞得像个第一次做爱的处男

正文 欲壑难填--他莽撞得像个第一次做爱的处男

长信总部大楼十九层会议室,股东大会正在进行中。

柏雁声坐在圆桌尽头,李迅正在最前端介绍投资第二代基因序列仪的计划,按照规章制度,需要董事会审议通过。

基因序列仪一直是由政府与MSI科技有限公司合作研发,而MSI的总裁是李凯李迅父子俩的人。

“基因组测序对于攻克癌症的重要性应该不用我多费口舌,未来生物医药的发展方向已经很明朗,我认为对于实验室加大投资力度是非常有必要的,它将使得长信永远在生物科技领域立于不败之地。”李迅满脸自信,一脸得意地问柏雁声:“柏董,您认为呢?”

柏雁声正在看罗未发来了简讯。

——江先生已经搬至新居。

附带一张江砚迟在窗边剪理花枝的照片,起伏的侧脸线条隐约笼着一层夕阳的微光,他比花儿更好看。

李迅还以为柏雁声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心里有些许紧张,脸上得意的笑淡下来,问:“柏董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吗?”

语气已经有些不客气。

李凯咳嗽了一声,给儿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切勿多言。

柏雁声收回眼神,笑了笑:“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凯叔的儿子当然出色,我完全赞同。”

罗未正在看着雇佣的临时家政帮江砚迟打扫新居,江砚迟非常有礼貌,也很有勤快地和临时的家政阿姨一起收拾,并且还抽空给罗未倒了杯水。

其实帮柏雁声处理情感生活的杂事并不归罗未管,通常而言,这些工作都属于秘书室的吴霁,但江砚迟有些特殊,罗未百忙之中还是要挤出时间来做这些看似毫无意义的工作。

“江先生,其实您可以坐下来休息一会儿的。”罗未客气地建议。

江砚迟坚持:“我喜欢自己收拾家。”

说着,他就开始在阳台的小茶几上铺自己带过来的一块小桌布了,并且很细心的把褶皱拂平。

罗未是有些诧异的,江砚迟看起来似乎是很认真的准备在这里生活,他把这套房子称之为“家”,把自己的东西全都搬了过来,一副毫无保留的样子。

他可能真的喜欢柏总,罗未想着,这并不是什么让人意外的事情,柏总的历任男友(柏雁声喜欢将每一个固定床伴都称为男友,尽管她并不真的那么认为)都很难不喜欢她,她长相出色、为人大方,对人好起来百无禁忌,常常给人一种“她也可能会喜欢我”的错觉,尽管分手的时候也非常的干脆,但她在历任男友的口中都有极高的评价。

比如那个电影演员卓见疏,罗未上次代替柏雁声参加酒会时还曾偶遇他,他托罗未把一只陶瓷小茶杯送给柏雁声,说是他在土耳其拍戏的时候所得。

柏雁声喜欢陶具,卓见疏是想通过这种不起眼的小东西告诉她,他很想她。

江砚迟在整理花枝,傍晚的霞光好得出奇,罗未掏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给柏雁声。

“这里离实验室很近,柏总考虑到您大概不想开车,所以就没安排,如果您有喜欢的车也可以跟我说。”罗未说。

江砚迟露出一种和他冷淡五官很不适宜的甜蜜的笑,低声说:“我知道,不需要的,谢谢你。”

罗未:“不客气,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柏总今晚大概会过来,我建议您不要出门。”

江砚迟点了点头,把罗未送到了玄关。

*

柏雁声用完简单的晚餐后看了企划部的工作周报,当即把经理提上来训了一顿,五十多岁的大男人差点在她办公室哭出来,后果就是更加激怒了她。

她带着这种心情去了自己给江砚迟布的新居,进门时脸色还带着一点散不去的不悦。

进门的时候看到房间的摆设装饰有些吃惊,这套房子原来只有必须的家具和电器,一下午的功夫焕然一新,柏雁声甚至闻得到沙发边紫釉鹅颈花盆里新鲜的几支夜合花的味道。

江砚迟从里边的小书房里出来,他好像是刚洗完澡,发上还沾着水汽,鼻梁上架了一副普通的黑框眼镜,显得他年纪更小了些,常规的棉质睡衣到他身上也显得十分高档。

总之,这样子的话少了几分凌厉,更像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好学生了。

他极其自然地走过来牵柏雁声的手,问她有没有吃晚餐,好像柏雁声说没有,他就会马上撸起袖子去厨房做的样子。

“吃过了。”柏雁声回了一句,两个人一起坐到沙发上的时候顺势亲了亲他,摸他湿漉漉的头发,问:“洗了澡也不睡觉,在等我?”

江砚迟想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坐着,但是不太敢,只好搂着她的腰让她亲,老老实实地回说:“正好整理实验室的一些资料。”

柏雁声笑了笑:“这么老实,就不会直接说一句在等我吗?”

江砚迟霎时间红了耳朵,微微颔首、碎发垂落,是一副害羞但不承认的模样,连嗓音也低下来:“也...也在等你。”

他说了谎,不是因为要整理材料所以顺便等柏雁声,是等柏雁声等得难耐心慌所以才整理材料。

窗外突然电闪雷鸣,没一会儿就下起了雨,风刮得树叶沙沙作响,打破了屋内暧昧的气息。

江砚迟红着耳朵站起来,有些逃避似的,说:“我去关窗户。”

柏雁声以前也交过类似的男朋友,她还记得是个舞剧演员,已经忘了怎么认识的了,漂亮挺拔的男孩儿,性格单纯得厉害,一开始还能当做乐趣,后来就爱缠着柏雁声问到底爱不爱他,柏雁声当时听说他最近在争取进什么剧团,就问了一句是否需要帮忙,那个男孩儿第二天就和她分了手。

柏雁声不太希望江砚迟变成那个样子,尽管他接近她的原因并不明朗,但是这对她来说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情。

风太大,吹得雨都进了窗里,江砚迟去关了几扇窗,胸口就被打湿了一片,正好可以和柏雁声一起再洗一次澡。

先前说过,柏雁声最喜欢江砚迟的一点,就是他在床上床下的自由切换,譬如他刚刚还在因为一句“等你”羞红耳根,现在就可以跪在浴缸里舔吻柏雁声的乳头。

他有些急,捧着柏雁声饱满的胸把顶端吸得泛着热红的时候,胯下的阴茎已经滚烫地贴在柏雁声的腿心处不住跳动了,莽撞得像个第一次做爱的处男,却有种挠人的性感。

柏雁声让他蹭得很舒服,女人的快感并不一定要靠插入的,她轻哼着用小臂去蹭江砚迟的腰,被他一把捉住,从脚心吻到膝盖,他很会亲,很懂得怎么用性讨好柏雁声,被他舌头碰过的地方像着了火,像被小动物带着倒勾的舌苔舔过,能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柏雁声一开始还能忍着不出声,只是偶尔发出几个舒服的鼻音,却突然地掐着浴缸壁呻吟起来了,因为江砚迟便舔吻她的脚边用手指探进了她的阴道口。

他修长的中指一开始只是在肉缝之间上下摩挲,把小小的洞口揉开了才把第一节指节伸进去,他没有犯蠢地和成人片里学着乱捅一气,而且温柔地找到了离穴口不远的阴蒂脚,有一条小小的凸起,和阴道里别的软腻的嫩肉有明显的不同,指腹沿着那片小凸起揉了两下,柏雁声就没忍住出了声。

那个地方实在太敏感了,柏雁声被揉得小腿都蹬直了,张着嘴小声地动情地喘。

江砚迟被她喘得心头冒火,犬齿抵着她纤细白皙的脚腕磨,没忍住咬了一口,留了个小小红红的印子,看她身上留下了自己的印子,还是脚腕这种地方,江砚迟有种怪异的满足感。

柏雁声是躺在浴缸里的,她双腿开着被江砚迟指奸的时候还能听到水波起伏的声音,江砚迟的手指的动作不大,在水里一动一动地往里顶弄的时候更像是性交弄出的液体飞溅的水声,浴室的热气成了精似的绕在两个人周围,柏雁声热得双颊绯红,不一会儿就到高潮,痉挛着哆嗦的时候被江砚迟抱起来捂在怀里,裹着浴巾抱到了床上。

床上用品好像也是江砚迟自己带过来的,柔软、干净,还有股他身上那种清爽的味道,两个人的重量把床垫压得凹陷下去,柏雁声一只手下意识地地抓着被褥,阴道里的舒服从阴蒂脚疯了似的窜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像是被被打了什么刺激的毒素似的,全身都敏感得要命。

江砚迟漂亮的腹肌紧绷着,额头的汗流过脸颊滴到柏雁声柔软的小腹上,雪白柔软的腹部被江砚迟顶得时不时地凸起,江砚迟忍不住抓着柏雁声的手去碰,声音短促颤抖:“柏总,这里...被顶起来了。”

柏雁声流出的水把屁股下的被褥都洇湿了,她舒服得一塌糊涂:“叫雁声就好,你不是想当我男朋友吗?”

江砚迟就好像被这句“男朋友”给刺激到了,整个人都有点控制不住,插入的速度都变得更快了。

柏雁声右手搭在他肩上轻轻的笑,好像是在笑他不仅逗的样子,可没一会儿她就笑不出来了,江砚迟又一次的把她送上了极乐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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