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你是个剧作家,籍籍无名许多年,在智人和中人的边缘徘徊,直到前年你的剧本被几个天人企业家看中投了电影和话剧,才一举成名,挤入天人行列。他们看重你的才华,指望你这只金鸡可以年年下金蛋,索性就为你在某颗小矮星置了别宅,让你可以躲起来一个人安心创作。
这处别宅里除了相熟的导演送来的几个性奴,就只有机器人管家和智能系统与你做伴。
你为了创作,总是日夜颠倒,于是总是习惯在梦里度过整个清晨,等到中午太阳升到最高处,预先设置好光温的智能窗帘才会缓缓拉开,让太阳光穿过玻璃、投入这间专用于休息的暗室将你唤醒。
除了现在。
诶,现在?
濡湿的感觉,像是粘腻的蛇慢慢纠缠上来,盘在你的脚趾、腿弯、大腿上的皮肤,乃至你腿心的花蕊处,蛇钻进了更深的地方,你觉得有些害怕—
你没睁开眼,只伸手摸了下去,你的手挨到了一点头发,膨松却谈不上柔软,稍低一点的位置还有新剃不久的硬茬,但总体摸起来,手感很好,你有些恍惚,突然想起了某个不该在这里的人。
照你的预想,你是在做春梦,只是因为半梦半醒而产生了虚拟的快感而已,你大可以直接结束这个梦,然后下楼找个性奴过来泄欲。
你现在被吓醒了。
你睁开了眼,梦没结束:一个男人手按在你耻骨的位置,小口小口吮吸舔舐着你的阴蒂,不时往下带一些,模拟着阴茎抽插的动作往你的阴道里钻。他注意到你醒了,勉强笑了一下,喊了你一声:“主人”。
你很茫然地看着这个人,掀起了盖住他左边耳朵上的一缕过长的头发:他的耳朵上被人刺了青,“(你的名字)的性奴”。前头几个字是新加的,他耳朵上的一块还带着点红肿。
很明显,这是别人送来给你的性奴,如果你不认识这个人,你会很轻易就这么接受这个现实的。
“你怎么在这里?”你很茫然。
他没有回答你的问题。“要做麽?”男人讨好地用手揉着你的阴蒂,舒服是舒服的,但你一点呻吟的想法都没有。“从前面来好不好,我记得你喜欢从前面……”他哀求地看着你。
他不想回答你的问题。
“你怎么落到这个地步了……”你仍很茫然,并拢了大腿,将自己埋进被子里,仔细看着他,观察他,回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男人身上穿、或者说半挂着衬衫和西裤,西装外套和金丝边的眼镜被甩在地上。他是昨天晚上被一个制片送来的,那个制片想塞一个熟人演你新剧的B角,就投你所好。
你记得你跟那个制片喝了很多酒,她送你回家,你走出车门,差点摔倒在地上——
“我给你的小礼物比我们先到家。”制片把你扶出车,低声说:“今晚开心点。”
你醉了,没明白她的意思,站在花园里缓了很久,才喊Carrie来开门——Carrie是这处别宅机器人管家的名字。
Carrie把你扶回房间,你没站稳,栽倒在地上,连灯都没开。
你想往浴室爬,爬了两步觉得太丢人了,坐起来想醒醒酒。
“我抱你吧。”一个男人从背后靠近你。
你没反抗,只当这是个体贴的性奴,以你喝醉了的脑袋,根本想不起来:性奴被系统限定了活动范围,只能在四层活动,你的房间在二楼。
他搂着你的腰,扶着你去了浴室,你一直没有回头看他,你不习惯看自己的奴隶——作为一个保守党人,你对蓄奴这件事接受不太良好,一直以来都只养性奴,还都是别人送来的。
“我替你……您洗澡好麽?”你的浴室有自动洗浴装置,你笑了一下,想告诉他,但又住嘴了。
你觉得他的声音很熟悉。
“我想做。”你对他说。
他楞了一下,说了句“好”。
为了满足统治阶级日益增长的多方位蓄奴需求,性奴有统一的性奴交易所进行管理,经由正规渠道售出的性奴床技都很好,你说不上来这个性奴的床技跟之前的比如何,只感觉他很了解你身体的敏感点。
他小心地替你扩张。弯曲两指扣在你阴道入口处几厘米的位置,刮弄着敏感的软肉。他将脸凑近你的下体,呼吸拍在你的阴蒂上。
“您喜欢被射入精液麽?”他在将你的阴蒂含进嘴里前说。
你不知道他这个动作跟他的问话有什么关联,你被快感刺激地有些说不出话,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手按上了他的头。他的脑袋毛茸茸的,头发的手感很好,吸引着你按上去,让他舔的更重。
他把手指抽了出来,舌头舔上下头的缝隙,跟小兽舔舐伤口似的,随即将舌头插了进去,鼻梁蹭在你的阴蒂上。
你觉得眼前发白,喷了他满脸,你更不会低头看他了。只转过身去让他快点插进来。
他从后面插进来,极轻缓的。你想他一定是在交易所被入了珠,他的性器极粗极硬,龟头处有明显的凸起,你有一个特级性奴就是这样的。他插进了一半,你有些受不住了,反手扶着他不许他进来了。
“您不是想要麽?”他舔着你的耳朵,低低喘着气,虽然知道自己只是泄欲工具,但是半道上停下来他也会很难受。“让我插进去,好不好。”他嗓音很低哑,你清醒的时候一定会觉得这样的声音性感极了,光是听他呻吟喘气就能湿,但你喝醉了,只煞风景地觉得这样的声音不太适合撒娇。
你扶着他的性器,确定他被入了珠,数量不确定,但绝对在十颗以上——这种手术非常古老,失败率非常高,如果不成功的话,使用感会相当差,在交易所,这样的奴隶一般会被送去做阉奴。
真是个幸运的人。你想。
随即你又觉得他真是不幸,不由得心软了,放开手让他整条插进来。
“跟驴一样,”他一插到底,你被捅得栽倒在床上,腰直接软了,心也就硬起来,“你出去,没戴套。”
“请别这样,”他轻轻耸动腰身,前后顶弄的幅度极浅,但你也觉得腰酸极了,快感来的太强烈,你刚高潮完,有些受不住。“我很干净。”
从交易所出厂的性奴会被确保没有任何疾病,你当然不是担心这个。因为婚姻制度被解除,很多奴隶的用途就是为他们的主人提供精子和卵子用于繁衍。你没有哺育下一代的意愿,即使有,也不会自体怀孕。
他的幅度大起来。因为入珠设计,他的性器略有些弯,是向上弯起的船型,跟笔直的性器完全是两种体验,鼓起的部分刮弄着你阴道入口的G点,上弯的地方正好抵在A点,他试图进的更深。
你被插得声音都破碎了,不由得对这个性奴不满起来——还没有见过对主人命令不敬的性奴。
“你的遥控器在哪里?”你呻吟着威胁他。
每个性奴身上都被植入了专属主人的芯片,男性一般会被注射在睾丸位置,而女性则注射在阴蒂处,主人通过遥控器控制芯片,你见过之前有恶趣味的主人专门定制了可以震动的芯片,就像跳蛋一样反复刺激那个性奴的阴蒂,然后带着她参加交换性奴的聚会,那个性奴那天被当作公共厕所一样使用。
后来你听说她回去之后没多久就死了。
他还是浅浅插着你,只贴着你的脖子吻你,“您要控制我的射精时间麽?不用这样我也会喂饱您的。”
“明天你不要想排尿了!”你骂了一句,岔开腿让他进的更深,他索性抱住你的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