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是谁杀了我?(np)--我的妹妹才不可爱 上 (D时空无脑小番外)

正文 是谁杀了我?(np)--我的妹妹才不可爱 上 (D时空无脑小番外)

养孩子从来都不是一件轻松事,这从带弟弟妹妹的辛苦程度就能看出来。

毕竟某位新上任的总裁最近已经沦落到网上搜索“父母如何教育正值青春期互殴的孩子”,来尝试解决家里两个同时进入青春叛逆期的小家伙时不时爆发的互殴行为。

准确的说……是小桐单方面殴打易修。

十五岁的小孩子……

“十三号的高铁,下午两点前转到我这里。”傅云洲对电话那头的程易修交代。“听到了没?”

坐在电脑前,忙着打游戏的程易修心不在焉地应着:“听到了——”

“他才没听,他忙着打游戏呢,”帮忙去冰箱拿饮料的辛桐插了句嘴,将装有冰冰的气泡水的浮雕玻璃杯搁到电脑桌。

被无情戳穿的网瘾少年扬了扬声调:“辛桐!”

“哥——”辛桐一把打掉少年的手,遥遥地冲出差的傅云洲撒娇。“易修他凶我。”

“程易修,如果你再凶小桐,下个月领五块钱过。”

程易修听了,忙不迭反驳:“我哪儿有凶你!”

“你嗓门都大了。”

“我声音就这么大。”

“你看,更大了。”

程易修一停游戏,拍桌道:“这才叫嗓门大!”

不做眼保健操多年的傅云洲此时无奈地撑在桌面,做出了标准的揉按晴明穴。

弟弟妹妹可真难带。

“行了,都不准闹。”傅云洲说。“易修,自己看时间过来。”

“知道了。”程易修漫不经心地回复,连一句告别的话都懒得说,直接掐断电话。

程易修跟傅云洲打电话,绝没有跟辛桐通电话时的含情脉脉。跟妹妹打电话,就算聊到最后要挂断,也是好几个晚安、拜拜、亲亲轮完才能结束,磨磨唧唧的。

“票要赶紧买,不然临近没有了,”辛桐说,“要么就直接让管家买。”

“我知道,”程易修含混地说,“又不是去什么偏远地区。”向来不靠谱的家伙说起话来居然如此信誓旦旦。

没有傅云洲那个控制狂在管的程易修算是逮住机会可劲儿的自由。

虽然他的自由也仅限于通宵熬夜打游戏和午夜跟个没墓地的游魂似的跑出去玩。

辛桐在程易修床上坐下,喝着苏打水。将要成型的乳儿仿佛紧闭的莲花花苞,小鸽子似的掩藏在胸前的布料。

“你的床简直像国民政府匆匆忙忙撤离南京后留下的残局。”辛桐一边吐槽,一边抽过程易修仍在床上的平板,顺便还探到他的枕头底,摸出了遗漏在那里的一小包没拆封的薯片。

原先专心致志打游戏的程易修瞟到她拿起自己的平板,瞬间弹出电脑桌,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床边,猛地一下扑倒辛桐。

辛桐反应也快,见他走过来,急忙竖起手臂,不让他把平板从自己手心抢走。

两个人面对面地倒在床上彼此争斗,幼稚程度不亚于小学生打枕头仗。

“哥哥的东西不要乱动。”程易修龇牙咧嘴地去抓她灵巧的手腕,在软腰上掐了一把。

辛桐被他的动作惊扰得细细地尖叫一声,她缩着双脚轻轻踢了下他的大腿,道:“你里面有什么!大不了是黄片。青春期的男性有点黄片很正常,什么夜勤病栋、鬼父、美少女万华镜、缘之空……我都能理解的。”

辛桐微微鼓起嘴,一副我都懂的模样。“何况我一个女的,看男性向黄片有什么乐趣,我是没有胸还是没有生殖器了!”

不怕妹妹不听话,就怕妹妹会说话。

程易修挫败地放弃抗争。他翻身坐起,拆开自己没吃完的薯片,往辛桐嘴边递了一小片。辛桐凑过去,就着他的手叼住薯片,含在嘴巴。

“晚上一起睡,好不好。”程易修忽然说。

“不要。”辛桐斩钉截铁。

“桐桐,你就陪陪我嘛,”已经长到一米七七的男人仿佛一只捕猎的雄狮,把她牢牢抱进怀里,“我晚上一个人睡觉会害怕的。”

程易修手脚并用地把她揉进怀中,臭不要脸地蹭着她发丝开始撒娇。

他居然还好意思说辛桐跟傅云洲撒娇让人起鸡皮疙瘩,他撒娇才是要人命,各种没骨头似的粘人。

“还害怕,前天凌晨两点钟回家还带了一斤蒜蓉小龙虾的是谁!”辛桐戳了戳他的胸口,皱着脸抱怨。

还哥哥呢,程易修就是个二逼青年!

“可能是它们自己爬到厨房的,老屋子嘛,总容易有灵异事件。”程易修睁着眼睛说瞎话。

辛桐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抽过平板电脑开始看电视剧。

程易修黏在她身边跟她一起看电视剧,安静不了几分钟就开始说各种废话,活像是一只想要吸引主人注意力的宠物犬,就差咬着妹妹圆润的肩头委屈巴巴地让她来摸摸自己的了。

“桐桐,男主好看还是我好看?”一堆吐槽剧情、妆发、男女主的废话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辛桐想也没想:“你好看。”

实话,辛桐到目前为止还没见过长得比程易修好看的男性,他就是有时候浪的不着边际。

长着古希腊美少年的脸,并不代表做派是优质男性。

傅云洲在身边看着,那是装得是像个富家公子。

傅云洲一旦不在他身边,立刻变成穿着沙滩裤,脚踩人字拖的胡乱游荡在凌晨街头的无业游民。

“喜欢他,喜欢我。”程易修典型地开始犯病了。

“喜欢他。”

“为什么?”

“因为他会闭嘴。”辛桐在程易修怀里找了个舒服位置靠着,眼睛都没抬一下。

程易修被噎得说不出话,憋了好一会儿,才张嘴咬了下她的肩膀,不甘愿地说:“不行,你要喜欢我。”

辛桐呼出一口气,吐槽着:“程易修,其实你也很霸道哎。”

程易修皱眉,鼻子也跟着微微皱起,“有吗?”

辛桐反问:“没有嘛?”

“真的有吗?”

“真的没有吗?”

“可我觉得没有啊!”

辛桐懒得跟他纠缠,直接抄起手边的枕头朝他的头砸过去。“我说有就有!你不准反驳!”

枕头落在头顶,顺着背就滚了下去,一点也不疼。

这就是弟弟妹妹进入青春期后,最让傅云洲最头疼的事情。

小桐落在他手里明明是软软乖乖的天使,别扭一点也无伤大雅,耐着心思慢慢哄总归能化解,偶尔说几句调侃的俏皮话也没到萧晓鹿那种嘴巴里除了贫就没别的东西的糟糕程度。

然而辛桐遇到程易修,基本就是——“程易修!你再烦我一次,我就把你的头掰下来!”

一个觉得妹妹一点也不可爱(并不,他心里觉得妹妹可爱死了!)。

一个觉得哥哥简直是个二逼(没错,辛桐就是这么想程易修的!)。

傅云洲觉得自己简直是离异的单亲父亲,带着一个叛逆期的儿子和一个遇到哥哥就生气的女儿。

也不能怪辛桐会对程易修发脾气,他有时候真的很不靠谱。

譬如说傅云洲交代他买十三号的高铁,他就理所当然地觉得肯定有票。结果被送到车站才发现,别说一等座和特等座,他们连从黄牛手里买坐票都捞不到,最后只能残酷地选择两个小时的站票。

“你不会让管家买吗?明明跟他说一声就行的事!”辛桐拽着他的袖子抱怨。

没有票就是没有票,他们也法从别人手中活生生抢两张票来。

程易修背着双肩背包,头戴阔沿帽,还是一贯的T恤衫加短裤,一手拉辛桐的旅行箱,一手揽住她的肩防止她被进站人群撞到。

他们择了一处空旷的廊道停下,行李箱靠着木板,两人直愣愣地站着。

“程易修,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辛桐抱怨。“哥哥就让你做一件事,你也办不好,就买个票而已。”

“我们就去五天,你带八件衣服,我有说什么吗?你带那么多衣服换给谁看?”程易修闷闷不乐地哼了一声,下意识回嘴。

他就不高兴辛桐拿他和傅云洲比。

“哦,那我要像你一样,一个双肩背包里塞四套内衣裤?”辛桐撇过脸,把行李箱从他手里拽过,往旁边一拉,自己坐到行李箱上,两只耳机塞进耳朵。

程易修到底是什么任性的家伙,烦死了。

瞧她一脸不高兴的程易修心里霎时软掉,他看了眼辛桐脚上的高跟鞋,自己被她啰啰嗦嗦生出来的小别扭噗得泄了干净。

他抓了下头发,软下语调哄人。“我错了啦,不要生气嘛。”

见辛桐不理人,程易修小心翼翼地凑上前,怕惊动了什么似的,鼻尖轻轻捧着她的鬓发。“好不好吗?不要生气了,我刚刚乱说的。你要是喜欢,把家里的衣帽间全搬来也行。要不我给你在酒店搭一个衣帽间……嗯?”

辛桐被他逼得不好意思,推了推他,闷声闷气地说。“说,谁是对的?”

“你是对的。”程易修老老实实服软。

“还有吗?”

“我是错的。”

“然后呢?”

“我以后都听你的。”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