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腊月便下了雪,再没过多久便要过年了。京城上上下下都喜气洋洋的,因为那年初入宫的贵人为皇上诞下了小皇女,因为那守边的昭武将军,又将我朝疆域拓宽了几百里。皇帝龙颜大悦,便大赦天下。
爹爹近日来忙碌,有时甚至被皇帝留到了好晚才回家。我百无聊赖,就拉着莺莺燕燕四处搜罗有趣的话本。
我怕冷,仆人们把火盆烧得暖,我就窝在暖阁中看花本吃那番邦进贡来的果子,这短短几月下来,竟胖了些许。
前晚爹爹同我欢爱时,抚着我的肉臀忽然说这里好似多了几两肉,我一把拍打下他的手,嘟囔着你怎么能说我胖呢?
爹爹却咬着我的肩头肉说小柳儿凸凹有致,这才叫人喜欢。
我寻思自己可真是罪孽深重,我那神仙一般的爹爹自从破了我的身子,便好似入了魔了似的馋我的身子。
今日回来时和爹爹一同晚饭,他忽然说皇兄要去北苑行宫休沐几日,一是庆祝贵人喜诞皇女,二是犒劳几位王爷往日辛苦,邀家眷也一同前往。
我一听又是皇亲国戚的组织活动,便垂头丧气。
爹爹见我略有沮丧,便笑说,“小柳儿还没去过北苑行宫,那里温泉极好,你身子寒,泡一泡对身子好。”
我想起他那日与我恩爱时支支吾吾的问及我的月事,再一想皇帝老儿有了孩子,我爹爹三十好几,却还未曾有一子一女,免不了被人轻视了不是?
我在桌下轻轻碰了碰他的腿,他却不动声色,用手按下我的毛毛躁躁,“小柳儿,规矩。”他轻声说,说得我气鼓鼓的。
“爹爹莫不是想要我生个孩子?”我轻声问。
我爹爹那白嫩嫩的脸上迅速爬红,怎么回事,那么大年纪的人了,脸皮还那么薄。
“那爹爹还得继续努力嘛——”我笑嘻嘻的笑话他——却落得个落魄下场,结果就是爹爹那一晚再度狠狠疼爱了我,我哭唧唧的埋怨他半天,怎么还能用操哭别人这种手段折磨我呢?
爹爹却把光溜溜的我揽进怀里,细细咬着我的耳朵说想和我要个孩子。
我其实心里也有些打鼓,按理说我同爹爹除了月事那几日之外日日欢爱,怎么到现在肚皮也不见个动静?可是转瞬我又一想,我才十几岁的年纪,生什么孩子,我自己就还是个孩子。
于是我便同爹爹撒娇,说要是有了孩子,爹爹一定不会如此疼爱我了。我才不要别的什么来分散爹爹对我的疼爱。
他却把我抱紧,以吻封缄。
出发的那日下了雪,几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往北苑行宫走。
我坐在马车里,和莺莺燕燕一同聊天,然后就说到了生娃娃这事儿。这俩大丫头也是个懵懵懂懂的,我用丰富的理论知识给她们讲解了下怎么生孩子和人体构造,吓得她们俩人脸色苍白,连忙摆手,不要生不要生。
我插着腰,笑说这下皇亲国戚可都来了,不如我趁机寻了个好家世的,把你们两人都给嫁了,莺莺调笑我郡主又在说傻话了,可是燕燕却意外的沉默了,那小脸一脸娇羞,我意识到情况不对,连忙问,“燕燕莫不是有意中人了?”
燕燕同我没有隐瞒,只好说几月前那一次进宫时,在画廊畔遇见一男子,高大俊朗,她心生喜欢。莺莺托着下巴,“难怪去个茅房要那么久,原来是遇见了心仪的男人。”
我则调笑燕燕,“遇见此等好事怎么也不和我们说,枉费我当你是亲姐妹。”
她被我们两人夹击得红了脸,“那不过是一面之缘,他替我解了围,我、我也不能就此以身相许啊。”
我连忙应她,若是这次再见了那男子,定要仔细多看两眼,若是个未曾婚配的男子,哪怕是搬出来我爹爹,也要让他将燕燕娶了去。
燕燕连忙摆手,“他气度非凡,想必早就娶妻生子……哎呀郡主,你不要嘲笑我了,人家就是想想……”她搅着手帕子,坐在那里辗转反侧,一副小女儿姿态。
我挺胸抬头,作为在座唯一一名已有恋爱经验之人,装腔作势的给她们两人讲理应如何如何,莺莺燕燕见我越发放肆,糙话连篇,笑得花枝乱颤不能自已。
不过是我希望她们二人敢爱敢恨,人活一次,快乐才好。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到了行宫,马夫摆了凳子让我下车,我见爹爹已经站在旁边,等我下车。天地间银装素裹,远处行宫红墙黄瓦,古朴肃穆。爹爹说我们来得晚,皇兄和其他王爷已经都到了,莺莺燕燕将我裹得好似只兔子精,爹爹见了只是笑,笑我毛茸茸的,甚是可爱。
我同他身后小步跟着,脚底踩着雪,咯吱咯吱的。宫人举着宫灯为我们带路,不久我便听到了水声,定睛一看,不远处一条蜿蜒小河,水汽蒸腾翻滚。
爹爹小声跟我说,你可要泡一泡?他指着前面不远处的院子,“我们到了。”
宫人领我们进了院子便退了去,其他的仆人早就四散开来准备衣食住行,莺莺燕燕去我住的厢房收拾床铺,我却凑在爹爹身边说,“一会儿你那睡?还是来我屋?”我用肘撞撞他的身子,他清清淡淡笑说,“你这孩子,又开始造次。”
我轻哼到,“爹爹什么心思,小柳儿还不知道么?”我见他的大氅上积了雪,便伸手去拨,却被他一把攥在手里,“凉。”
我便甜甜的笑他,“爹爹肯定早就按捺不住想要和我交欢的念头了。”
他叹气,“我怎么养出你这样顽劣的女儿。”
“爹爹不喜欢?”
他那嫩薄的脸皮儿再度染了红,只得匆匆别过脸去——
“喜欢。”
可是我既没去他那,他也未来我这。而是那一晚他在温泉池畔同我入的眠,我哪里想到这皇帝老儿的行宫如此舒坦,连同那温泉池子,都与现代不同。
爹爹说舟车劳累泡泡温泉就好,我还是太年轻、也是轻信了他。
待到自己被挂在池边的木架上狠狠操弄时,我才意识到那所谓的泡泡就好,不过是个虚伪的说辞。
我被爹爹用红绸绑了身子,倒挂在池边的木架上,阴户高翘,爹爹披了长衫,长发垂肩,抓着我的胯骨从后面狠狠的操着我。
我的手被绑在背后,动弹不得,却因那红绸挂在木架上,一摇一摆,好似个钟摆一般。
我嘲笑他们宵家男人都这么会玩么?
他却淡淡说,小柳儿机灵古怪,不用些有趣的东西,怎么能满足你那淫荡身子?
我笑得仰了身子,爹爹却把我的身子转过来抱在怀里,站着操弄我。
那一下一下撞击快要深入骨髓了,我被爹爹疼爱得忘乎所以,披散着头发,眼神迷离。
心中却不住欢喜,这北苑行宫可真是妙趣横生的地方——我明日还要同爹爹来这里,还要爹爹把我绑在这木架上操弄我——
我还未玩得尽兴,爹爹却说明日一早还要给皇帝问安,便松了我的绑,抱我去榻上睡了。
我心中埋怨那皇帝老儿真是事儿多,不过来日方长,我回头便要爹爹在家里也准备着这样的木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