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深渊(1V2,骨科)--伤口

正文 深渊(1V2,骨科)--伤口

那一个晚上,夏渊仿佛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地向她索取,如果她有任何拒绝的话语,就直接堵住她的嘴,变成半推半就,最后继续在她身上自由进出。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放纵过了。

次日清晨,夏渊支撑着脑袋看着依旧在睡梦中的夏安,不自觉流露出了宠溺的表情,昨天晚上把她累坏了,今天就算睡到中午也并不值得奇怪,很多事情从很早之前就已经变了,或许早在夏安给自己下药之前就已经变质了。

一直以来,他都对别的女人提不起兴趣,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觉得那些人还没有安安对他好,可他几乎没有认真去想过为什么安安要对他那么好,只是本能地把那些都归结于亲情,不敢细想。

但后来,当夏安真的要和顾深西在一起的时候,一想到她以后要对另一个男人好,就会心里不舒服,他以为只是因为自家的白菜要被猪拱了,而感到难过。

其实,可能自己对她的感情也并不单纯吧。

夏渊将她重新拥入怀中,被子稍稍往下就看到了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都是他的杰作,要是这些被顾深西看到了会怎么样?

他忽然很好奇,甚至想要直接展示给顾深西看,最好主动放弃,那样的话,安安就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了。

“哥?”夏安悠悠转醒。

本来睡眠就很浅,夏渊刚刚的那个动作足够让她醒过来了。

“醒了?”夏渊笑道,“不多睡会儿吗?”

“你之前说的还我自由,是认真的吧。”她没有直接回答他刚刚的问题,而是直接说了自己最关心的事情,就算她知道这样的言论会引起他的不满。

果不其然,听了这话的夏渊,脸色整个都沉下来了。

“夏安,多让我高兴一会儿,会死吗?”

她没有回话,她就是故意的,昨晚的一切都只是镜花水月罢了,她可以在其中沉溺一段时间,然后继续清醒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这世间除了犯罪行为,唯一不能让大家所接受的,大概就是纲常伦理问题,就比如现在的她和夏渊。

这是乱伦。

“中午就把你完好无损地送到顾深西那里。”

夏渊起了身,套上了自己的衣服,再也没有看过她一眼,他是知道的,清醒过来的夏安又选择了放弃他们这一段感情,当做不存在,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

他永远是被抛弃的那一方。

就为了所谓的纲常伦理。

确认夏渊出了房间,她把头埋在被子里,湿了一大片。

忍得太辛苦了,从自己说出那句话开始就一直在憋着,等到他出去了才敢哭出来,她和夏渊之间算是彻底结束了。

他可以为了她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不在乎自己的前途,可她不能不在乎他的,要是这些事情被社会公众知道了,夏渊就彻底毁了。

还有顾深西……

她和顾深西之间怎么办呢?

一直到夏渊把她扔在了顾深西家前面,她的意识才渐渐回笼,可她还是没有想好自己应该怎么办。

“不进去?”夏渊轻笑道,“怎么,还在思考怎么让他原谅你吗?”

“……”她不知道,思绪很乱,乱成一团了,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解决。

见她不说话,夏渊直接帮她按了门铃。

在门内听到门铃声的顾深西有些烦躁,这几天的事情本来就多,除了要处理公司的事宜,他还要找夏渊绑架夏安的证据,但是如果这件事情曝光出来,夏渊就毁了,同样的,夏安也被毁了。

哥哥绑架妹妹意味着什么。

社会公众的脑补能力从来都没有弱过,即使没有发生什么,那些乱伦骨科的戏码估计已经能够在他们脑海中演绎千万遍。

他不在乎夏渊,可他不能不在乎夏安。

如果……

他是说如果……

如果他们两个之间真的发生关系了,一想到这个,顾深西挠了挠头,更加烦躁了,每一次想到这个问题,就觉得自己思考不出来答案,下意识地去回避这个可能性。

甚至脑海里第一个念头是——

安安会不会因为他不厉害就不要他了。

门铃响个不停,顾深西骂了几句,还是起身去开了门,当他看到夏渊那张脸的时候,就想一拳打过去,但他很快就看到了站在角落里的夏安。

低着头,好像比之前瘦了很多,一副认错的模样。

自己之前猜的果然没有错,的确是夏渊绑架了她,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他居然还会主动把她送到自己家里。

“安安。”他走了几步站在了她面前,想要把她搂在怀里。

但她避开了。

动作很轻微,但他还是注意到了。

她在排斥自己。

“好了,人我已经送到了,安安。”夏渊拍了拍她的肩膀,凑到了她的耳边,“我们后会有期。”

顾深西当然不会在意夏渊,任由他离开了,现在的他满心都只有夏安。

她终于站在自己面前了,他又重新拥有她了,明明只有一两个月的时间,却仿佛让他整个世界都灰暗了。自从她离开了之后,自己一次都没有睡好过,经常失眠,靠着医生开的安眠药才能勉强入睡,高强度的工作和烦躁的心情几乎要把他压垮了。

好在她回来了。

“安安,我们进去说好吗?”

夏安终于抬头看向他了,眼神中蕴含着很多情绪,那样的眼神让他心里一个咯噔,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在两人进屋之后,顾深西还没问什么,夏安就说了。

“顾深西,我不想瞒你什么。”

“我们等会再说好吗?”他不想听下去了。

“你听我说。”夏安抓住了他的手臂,正视着他,“我和夏渊做了,正如你所想的,我和他做了。”

“……”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像是一个针扎的伤口,没流血,不是很疼,所以开始可以当做不存在,但是她刚刚的话就像是继续用刀子划开了一道大大的口子,撕开了原本伪装良好的假皮,大股大股的血液流了出来。

再也不能装作没发生过了。

安安,你为什么对我那么残忍呢?

前段时间一直都很忙,几乎都没有休息过,然后这两天就累病了,到今天才稍微好了一点,一直没有更新真的很对不起大家,也谢谢喜欢这篇文的所有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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