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繁花落尽--€ 七年之漾 (番外:情趣)

正文 繁花落尽--€ 七年之漾 (番外:情趣)

齐华去香港出差一周,最後我没跟去,一来是我自己工作时不爱人打扰,所以也不想打扰他,二来是上次年轻女郎事件後,我觉得跟他工作相关的事情,我都应当保持距离,工作就好好工作,带个女人去,无非多生事端,如何专心?

「你........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齐华後来也冷静了,某些方面,他是个含蓄理智的男人,最後只是含情脉脉地交代我这麽一句,就提起行李出门了。

知道对方在工作,我就没有频繁联络他,齐华可能也真的很忙,所以只是每晚打来问候一下,最後两天我赶稿赶得昏天暗地,截稿後我随便吃碗泡面,洗澡,上床,睡觉,一睡就睡了十二个小时。

睡梦中,有男人从身後搂抱我,我睡觉时都只穿背心和内裤,他把健壮的大腿插入我的双腿中,性器顶住我的股沟,手则探入小背心揉弄我的乳房。

「早安,宝贝。」他用英文说。

「别吵我,阿弗雷德。」听到英文,我很自然地这麽回答。

阿弗雷德是我以前的男伴,是个可爱的黑人绅士,我们交往过两三年,後来他回到他的国家,彼此没再连络,偶尔我也会怀念跟他共处的时光。

这位黑人绅士,总是喜欢清晨起床来一炮,意识浑沌下,我就以为是他。

「你说什麽?」对方改用中文问。

阿弗雷德也会说一点中文,於是我改用中文答:

「别吵我,黑大屌。」

黑大屌是我对阿弗雷德的玩笑昵称。

一瞬间,空气凝滞了,我虽然身体还很累,困得睁不开眼皮,但也隐隐感到不对劲。

「刘爱美,你给我起来。」

糟糕。

我该继续装睡好呢?还是继续装睡好?

我揉揉眼睛,想找台阶下:

「我做梦了。」

齐华冷冷道:

「起来。」

我像毛虫一样弯曲身体,扭到齐华怀里,撒娇道:

「再让我睡一下........」

齐华声音更冷:

「我最後再说一次,起来。」

我苦着脸坐起身。

「没有,我没偷吃,也没出去乱搞,这两天都在赶稿,不信的话你打电话去问出版社,或是开我笔电看,我整整四十八小时没睡觉,哪有力气找别的男人。」

齐华问:

「阿弗雷德是谁?不,别说,我不想知道。」

他又没好气地道:

「原来你还交过洋人。」

我低头表示歉意:

「你说英文,我睡得迷糊,梦里以为是他,早就没联络了。」

齐华忿忿地用鼻子呼气,不讲话。

我只好认真道歉:

「对不起。」

齐华咬牙:

「气死我了,我很想你,结果你想的不是我。」

「就说是作梦了,不要生气嘛..........」我哄他。

齐华脸还是很臭:

「过来抱我一下,再亲我一下。」

我照做了,但感觉他还是气没消,只好问:

「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吗?」

不问还好,一问齐华又生气了:

「怎麽不用,下午要去,但我香港的工作处理完,特地搭最早的班机回来,想陪你吃早餐。」

结果我把他当成别的男人。

「那我们一起再睡一下吧。」我讨好地道。

齐华被我拉着躺下,我把腿塞进他双腿间,像他稍早对我做的那样。

「我刚真的差点气得心脏病发。」他又强调。

「嗯,抱歉,无心之过,恳请原谅.......」我低声下气。

其实这真的不是我的错,可是总要顾及他感受,如果他清晨误把我当别的女人,说不定我会直接拿起剪刀,喀擦喀擦。

「应该是个不错的男人吧,才让你还会想念。」他问。

「这,这是个问句吗?」我可不敢贸然回答。

齐华不答反问:

「你自己一个人睡觉,都穿这麽少?我看你踢被了,就不怕感冒吗?」

「这样才舒服,会睡得好,我几十年都这样睡觉的。」

他好像比较不气了,轻轻抚摸我的头发,又温柔地捏弄我臀部,我的身体对他的碰触总是很敏感,内裤一下就湿了。

为了让他消气,我决定帮他口交。

「你等等。」

我颟顸地爬下床,走进浴室,看到自己浮肿的脸,拍打了几下,又把乱七八糟的头发稍微整理一番,刷牙,漱口,洗脸,拍上化妆水和精华液,这才走出去。

女人就是这麽麻烦。

「齐华,我...........」

他睡着了,眉宇间还带着一点不高兴,真是可爱又可怜,人们总是为情神伤喜怒,其实爱情并不会给人带来幸福,有的只是磨练和考验。

周末时,我为了补偿齐华,特地早起去买早餐,附带一杯冰块和一杯热开水,然後用托盘送到他床上,好声好气地叫他起床,他转头一把抱住我,眼睛都还没睁开,俊脸上满是睡意,迷糊天真,我忍不住亲他好几下。

「莎莉,你真好。」

齐华把头朝我胸蹭了蹭,嘴角露出一丝顽皮的笑意,我本想朝他高挺的鼻梁狠狠扭一把,眼角却瞟见他高高翘起的晨勃,於是咬了一颗冰块,掏出他的大家伙,张大口含上去。

「我操!」

齐华唉叫一声,睁大眼整个人清醒坐起,我握住他根部,舌尖推着冰块绕马眼转圈,霎时间那坚硬的柱状体就这麽软下去。

我放开嘴,哈哈大笑:

「你,你萎了!」

齐华咬牙切齿:

「这麽冰能不软吗?」

我很得意:

「对莎莉的服务满意吗?」

齐华恨恨地瞪我,眼睛精光闪过,敏捷地脱下我内裤,抓起一颗冰块就要往我私密处塞。

「不要啊!我错了我错了!」我讨饶。

他发狠地说:

「刘爱美,今天不教训你,老子就不姓齐!」

那冰块已经碰触到我阴蒂,我尖叫着扭开,用哭音求他:

「全天下最棒最帅最温柔体贴的好齐华,饶了我吧!」

齐华按着我不让我动,表情凶狠,但冰块却离开了我的阴蒂,只有融化的凉水一滴一滴落在我阴唇上。

他威胁我:

「我就要塞进去。」

我假哭:

「我上无父母,下有逆子,谁来救救我!」

齐华冷笑:

「就让你看看什麽是逆子!」

说着就把融化成一小粒的冰块推进我的阴道里,我只哆嗦一下,那小冰粒便很快被体内的高温融解,变成温水流了出去。

他毕竟还是心软,没虐待我,我觉得心头甜滋滋,就扑倒他胡乱地亲,齐华被亲几下,也忍不住笑了。

「我只不过是小小报复一下,你就这样欺负我。」他不满。

「莎莉是谁?快说,我想知道。」

这是我跟他的差异,过去式我不在乎,反而很好奇。

「是这次出差时,共事的香港同事。」齐华老实回答。

不料却是现在进行式,我妒意横生:

「哼,是不是年轻貌美,还在兰桂坊的巷弄里,踮起脚,亲你的脸,拉你的手......」

「对,然後突然有个中年大妈冲出来,说我是她的,不许别的女人染指,接着把我拉到暗处猥亵。」齐华像模像样地说。

「中年大妈!」我搥打他。

「好了好了,是美魔女。」齐华笑着扣住我的手腕。

我也笑,跟他温存一会儿,发觉刚刚吓软的小肉虫又抬起头,便压低声音说:

「为了补偿你,我特地准备了冰火九重天.........」

齐华忙摇头:

「谢绝冰块。」

我端起热开水,用鼓励的眼神看着他的小兄弟。

齐华迟疑道:

「热的我想可以.......」

我把热水含进嘴里,去吮他的龟头,他舒服得唔唔两声,阴茎在我口里变得更大,我抬头问:

「难道你以前连这种基本招式都没玩过?」

齐华捏住我下巴:

「你以为每个女人都跟你一样淫荡吗?」

我十分不以为然:

「这是情趣。」

齐华无奈:

「什麽都有你说的。」

我看着他硬胀的阴茎:

「再帮你火一下?」

齐华没出声,我又饮入热水替他含,他爽得按住我的头,我慢慢替他深喉,这是阿弗雷德教我的,当然,这绝不能让齐华知道。

「刘爱美,你转过来。」齐华声音低哑。

他转动我身体,我马上知道他也想替我口交,六九是很有意思的姿势,双方将最脆弱部位互相交付,我顺从地把私密处贴向他脸,他也喝了一口热水,吮住我的阴部,热呼呼的舌头钻入湿润的阴道里,又烫又舒爽。

我很快就被他吃得高潮,只能虚软地趴在他阴茎旁喘气,他把我按倒在床上,用传教士体位做。

「还是这样好。」他表示。

「好在何处?」我无力地问。

「能看着你。」他温柔吻我。

我也觉得很好,但总是这麽来会腻的,我还想被他抱起来边走边干,压在饭店大落地窗前看着夜景干,在泡泡浴里滑溜溜地干.........

「在想什麽?」他柔声问。

「我最近练瑜珈,有个拱桥式.........」我跃跃欲试。

齐华呵呵冷笑,狠狠掐我乳尖两把,又深又重地抽插起来,我兵败如山倒,再说不出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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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嗦一下,各位年轻的小妹妹们,千万要跟喜欢的男人确定关系,成为男女朋友後再上床,否则如果对方没有要认真投入,先上床的话很容易变成炮友,小说里从炮友越做越爱然後交往结婚现实中虽然不是没有,但我听过更多是床伴永远变不了正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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