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恶白兔与大灰狼们(NPH)--第十三章 幼兽

正文 恶白兔与大灰狼们(NPH)--第十三章 幼兽

他们玩儿了几轮就散了开始坐下来喝酒,看到这个台这么多男生,散台的女生纷纷坐过来打招呼,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夏怜扶了扶额头,刚刚喝太多了,缓过神来这儿有点大,许邑看她不自在也过来搭话,夏怜礼貌的回答了几句,他就继续去和女生说话了。

手腕上是交织的鱼骨链条,在灯光下格外的闪亮,像是钻石折射的多面光芒。

夏怜端起面前的酒杯,抿着杯角,明亮的大眼睛四处逡巡,舞池里不少身材极品的女生,还有一些打扮潮流的男孩子,还有好多学校的熟面孔。随着重金属音乐交织摇晃。身躯也像是有了弧度,在摇摆,台上的DJ振臂欢呼,台上喷出冷气。

眼神晃到了二楼,一片人靠着围栏看楼下的猎物,有个人站的地方却一个人也没有,夏怜突然对上了他的眼神,这么远也看不真切,但是那瞬间心悸了一下,在昏暗的灯光下又只记得他那银色的头发,穿着一身西装,两臂放松撑在栏杆上。

夏怜感受到身边的人纷纷站起,扭头看到宫光耀和景淮几人陆续走了过来,这次他一身休闲的衣服,整个人的气质变得温和,音乐声音太大,王禾莨只能打手语贴在宫光耀旁边,不知道是不是夏怜看错了,总感觉宫光耀朝她眨了眨眼睛。

等他们说话,先是准备去找苏炎彬,过了一会儿,季冷回到了卡座,不知道在苏炎彬那里喝了多久,看着竟然非常的兴奋,他从背后抱住夏怜,下巴搁在她细嫩的肩膀上,身体随着音乐晃动,不时伸头啄一下夏怜的脸。

夏怜看到宫光耀带着人上了二楼,卡座的人已经散的七七八八,都是去其他位置晃悠,现在只剩她们呆在这里,季冷陪了会儿夏怜,

“这个想不想玩儿”季冷指了下服务生手里的喷枪,夏怜摇了摇头。

这人一到夜店就呆不住,又想去晃悠了,季冷不放心让自己的小宠物呆在这里,只得拽着夏怜的手往二楼走,刚好上空喷洒氛围纸,像雪花一样洒落在两个人的身边,孤傲的艺术家纤细的手腕牵着她,穿过人群,到二楼的楼梯口得路过苏炎彬的卡座,季冷站着打了声招呼,说自己上楼了。

这一片的女生看着就是校内的,透露的都是名媛的气质,全身上下都是贵气逼人。

感受到苏炎彬的眼神扫过胸口,盯着他俩牵着的手,夏怜不自觉手臂藏到背后,季冷感受到她的动作。把握紧她的手撒开,捧着她的脸庞亲了一口,又重新牵着当着没事人一样,晃晃悠悠去楼上了,走楼梯的时候,让夏怜走在前面,把外套脱了挡着她的裙子。

难得穿这么高的高跟鞋,现在走路有点酸疼了,季冷把她拉到景淮旁边,让人坐好了,又下楼去和人玩儿,夏怜乖巧的坐在景淮旁边,把自己的裙子边用力想要往下拉,但是这裙子一坐下去便漏到了大腿根,眼神四处瞟也不知道去哪里。

才发现季冷旁边坐着宫光耀,他的衬衫扣子开了三颗,露出性感的胸膛,头发也往后抓开,深刻的眉眼像无波澜的暗河。

看到夏怜来了,他把手上的香烟灭掉,举起手臂招了招手,夏怜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宫光耀,有点呆了,缓慢的也回了个招手,也许是眼神探究的目光太赤裸。

他竟然朝着夏怜笑了起来,有点像个坏孩子。

右手在旁边比了个嘘声的姿势,夏怜颔首,这几个人坐一起,竟然也不动,也不说话,也不玩儿游戏,视线和老僧入定一样,朝着楼下看,夏怜也好奇了,往下一望,看到季冷勾搭着苏炎彬,在一群女生中间,被簇拥着坐下,许邑和王禾莨也散落在一楼的各种台位上。

上帝视角,看到楼下人生百态,确实,有点意思。

突然面前伸过来了一只手臂,上面是摞好的毯子,宫光耀朝她大腿指了指,夏怜这下不好意思的脸红了,还好灯光太暗,估计也看不清楚。

“谢谢。”

拿毯子盖住了大腿,这才凌晨一点,得四五点才能走,这下开始百无聊赖的玩儿手机。

不知道什么时候季淮走开了,宫光耀看她这么认真,想知道她玩儿什么,夏怜贴的防窥膜,他脑袋凑得很近,伸了过来才看到,这人这么认真就是在玩儿俄罗斯方块。

看到他又开始笑,宫光耀动嘴说了一句话,但是夏怜听不清楚,一张脸装满了迷惑。

他摸出手机,在手机上打字,“这个游戏好玩儿吗?”夏怜看他双手在键盘上按出这排话,屏幕的光照到他的侧脸,以往看起来庄严又温和的脸,现在因为眉梢带着笑意,像是获得了新鲜玩意的少年。

“还可以。”说话反正也听不清楚,夏怜打了这排字把手机递了过去,宫光耀顺着她的手机打字。

“给你找个更好玩儿的”打完这排字就把自己的手机划开,点开了扫雷。

夏怜一副人设和梦想垮掉的样子,宫光耀是这个样子的?那个带着学校护卫队,肃清校纪校风,学校最喜欢新人的主席,原来手机里专门下了个扫雷,看了他的段位,这得打几千把扫雷吧。

抽了抽嘴角,既然手机递了过来,那还是玩儿吧,于是上来二楼的人就看到,两人脑袋凑一起,结果在玩儿扫雷,还是一个人看一个人玩儿。

抬头看到几人的神态各异,挽着苏炎彬的女生热情的戳了戳宫光耀,他顺着站起身来揉了揉女生的头,季冷坐下来挨着夏怜,像是喝醉了,闭着眼睛,靠着夏怜的肩膀。

嘟囔着“我靠会儿”靠着整个人就趴在夏怜的身上,想着他这样不舒服,夏怜把季冷的头托到大腿上,招手要了一床毯子,季冷是个酒量很差的人,一沾酒容易兴奋,兴奋过了就倒头大睡。

夏怜把毯子仔细盖到季冷身上,他像一只睡着的小兽,这人就是这么奇怪,每当睡着,身边那种淡漠游离的感觉就恍如不存在,像个幼稚白嫩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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