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大且失眠的后果是，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程瑾的脸色又差了许多。惨白惨白的，还带了一些些的浮肿。她一边刷着手机一边站在洗手台前刷牙。帖子不断刷新着，洗漱台前镜子里浮现的那个女人有一头的褐色卷发，看得出曾经被人精心爱护过的痕迹，许是很久没有修剪过，发尾有些干枯分叉。又是没有睡好的缘故，黑眼圈也加重了很多，程瑾不得不多上了一层遮瑕掩盖住了疲惫。顿时镜子里的那个女人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气。手机上的帖子还在不断自动刷新着，她不由得抿了抿嘴唇，打开了镜子背面的储藏盒，从角落里的一个小药瓶里翻出两粒片剂，就着洗手台的凉水吞服了下去。
“程瑾！”
在她第五次眼神呆滞的在回复客户的邮件时发愣而无意识碰倒笔筒时，同事吴姐好心的喊了她一声，又朝着老板办公室方向努努嘴。
“你没事吧？“
吴姐趁着午休时间抱着饭盒在程瑾身边坐下，”看你一上午魂不守舍的，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紧?“程瑾现在还没有力气回她，逼仄的休息间越发得让她呼吸不顺，视线盯着自己微微发颤的双手。
叮—
连耳朵也开始加入这场闹剧，嗡嗡作响，双手抖得更加厉害。
“我只想休息一会。”
程瑾听见那个自己说。
“嗯嗯，赶紧睡一觉，还有半小时”，吴姐瞄了一眼手机，“下午还要跟进几个大客户呢。”担忧的目光从她身上扫过，拎着饭盒回到了办公位上。
休息间内，程瑾眯起了眼，脑海中繁复错杂的思绪仿佛要挣扎而出。也就这短短一瞬，某个不知名片段跳了出来。月色清亮，月辉温软铺在床上，少女赤身站在窗边，手指缠绕着她那微卷的发丝。有一些调皮的发丝更是落在她粉粉嫩嫩的乳尖上，刺痒得厉害，小乳尖也跟着挺立起来。更多的月色则是偏爱少女光洁的背部，一双漂亮的蝴蝶骨在月色的掩映下仿佛振翅欲飞。她好像等了一会，有一点不耐烦起来，双腿交叠，紧紧这一个动作却是缓解不了什么，她轻蹙眉头，随后用带有微微凉意的手指从乳尖抚下，刮过紧闭的腿间缝隙，正要往深处探时，房门被一下子扭开，
“小瑾，”
额头上还带有因为奔跑留下细密的汗珠，少年脸上红扑扑的，眼神却是亮晶晶，
“我买了这个，”
他晃了晃手上的袋子，
“有你喜欢吃的小蛋糕，”然后又不好意思不敢直视少女光洁的身躯，却不知道鼓鼓囊囊的裤裆早已出卖了他心中所欲。“还有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我也备好了安全措施。”
少年继续喋喋不休，“你不要害怕，我不会弄疼你。”他又挠了挠头，恐怕是自己也不相信上面的话。
“过来，“
月色下的女孩表情倨傲，彷佛什么都不在意，眼神空然。
“舔我。”
月色被窗帘掩映，只剩下压抑不住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