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荼毒(兄妹)--教训她

正文 荼毒(兄妹)--教训她

白斯佑是经理亲自出来迎接并且带路。

耿新和曹烟祺的资料,在他两个星期前连夜飞回来,结果在她校门口逮个正着的当天,就查清楚了。

了解到今晚只有他们三个人,白斯佑气也消了一半,一女俩gay能翻出什么花来,他想着好好给她上堂课,这章就算翻篇了。

而当他一眼锁定白幽蔓的时候,白幽蔓正在摇骰子,那分明就不是只有三个人,五男一女。

可真会玩儿。

她摇骰子的技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那繁复花样耍的一看就是个老手。跟他当年有的一比。

可真会制造惊喜啊。

失神间闻到一片起哄声,白幽蔓和旁边一男的互挽着,还喝上交杯酒了。

可真厉害。

白斯佑上前几步,一把夺过白幽蔓手上的杯子扔到一边。

怒火涌上心头,耿新不是说这几个帅哥都单身吗,这又是谁家小姐妹找到她头上来了,力气还真大。

白幽蔓猛的站起来,在她晃了晃脑袋看清眼前的人后,那句差点脱口而出的“操你妈”及时止住了后俩字......

耿新脑子机灵,看到白幽蔓傻怔住的反应,就猜到这位是何方神圣了。

这下好了,不用等有机会了,他现在就见识到这便宜哥的厉害了,真他妈不是一般人......

白斯佑就只站在这,话都不用开口说一句,周围就被他的凌厉的气场所震慑。

耿新和白幽蔓默契对视一眼,后者大舌头道:“我,我先滚回去跪榴莲了。”

耿新点点头,对她表示同情,刚才想帮她挡酒的手转个方向,扶着她歪七扭八的走到阴恻恻的白斯佑面前。

他想不通,明明就挺活泼鲜丽一女孩,怎么就喜欢上这种,看一眼晚上都会做噩梦的男人了呢......

“宝宝!”是醉了,但她还懂该怎么撒娇怎么服软,触到男人冰凉的西装,“你来啦,我们回家吧!”

她在白斯佑左脸吧唧一大口,嘬出了红印才罢休,然后往他怀里死命的钻:“抱抱我嘛,我腿软,走不了啦。”

真的很可爱。他拒绝不了。

但她嘴里浓重的烟酒气让他从梦境醒来,推开她,自顾自的往门口走。

白幽蔓被摔在沙发上,其实他压根没使力,但白幽蔓是真的腿软,刚刚猛的站起来酒劲儿全上来了。

她抚额缓了几秒,朝走过来的耿新摆了摆手,示意不用担心她,随即颤颤巍巍的跟上。

耿新看到那一幕是生气的,有种自己妹妹被野男人虐待的怒感,他还想追出去,被曹烟祺拉住。

曹烟祺旁观者清:“白幽蔓搞得定,你出去反而帮了倒忙。”

白幽蔓追不上男人的步子,一路走的又快又急,脚步轻飘飘的好几次差点摔倒,最后好不容易走到门口,没给她一秒的缓冲,跑到垃圾桶边,吐的昏天地暗。

白斯佑取完车,半天看不到她人影,再一定睛,立马跑去旁边的奶茶店买了杯热蜂蜜水。

白斯佑把蜂蜜水递给呛得眼泪鼻涕一团糟的女孩,抽出湿纸巾耐心的给她擦干净。

他扶着她的腰,看她红着眼乖乖靠在自己怀里咬吸管的样子,他还有什么火气可言。

他总是心软,总是没辙,在面对白幽蔓的时候。

白斯佑叹了口气,把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整理好她微乱的卷发,又探了探她烫手的脸蛋,在她耳边低声问:“还难不难受?”

怀里人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他抚摸她的发,趁机要她做保证:“那以后还来不来酒吧了?”

白幽蔓想也没想就摇头,摇成了拨浪鼓,摇的她头有点晕,她抬头仰视他,有点畏缩:“你能不能别生气呀。”

白斯佑没答她,只把她带回了家。

新房所有的家具包括装修全部是新的,这相对白幽蔓而言是有点陌生的,但因为有白斯佑在,她觉得安心。

白斯佑一路把她抱进门,又抱到腿上,她还捏着蜂蜜水的纸杯。

白幽蔓哄白斯佑那就是轻轻松松一招制敌,她捏着糯糯的小奶音,跟受了惊的兔子似的,红着眼发怵的望着他:“你,你别凶我,可以吗。”

白幽蔓眼神缥缈,脸颊因微醺而发散着绯红。

这么可爱,不可以现在也可以了。

他开始柔声给她讲道理:“女孩子在外面这样玩是很危险的,尤其是你这种长得漂亮的女孩子,明白吗?”

她含糊着点头。

一次可信度不够高,白斯佑又让她做保证:“所以以后不许去那种地方了,能不能做到?”

第一次,白幽蔓在酒吧门口答应他,是因为她要死不活的刚吐完,脑子乱如麻,何况当时这狗男人还在气头上。

那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呀,他刚答应不凶她不生气的,总不能这么快打脸。

白幽蔓摇头:“明明你也经常去。”

“就是因为我玩过,所以我知道,这种场所的男人各个披着人皮却心怀鬼胎,”低头是白幽蔓的吊带裙,白斯佑语气十分无奈,“尤其你还穿成这样,答应过我什么又忘了,嗯?”

越想越生气,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被别人揩油,怎么一点自我保护意识都没有,募地一个画面闪过,这叫秋后算账。

白斯佑掰过她红扑扑的小脸:“结婚了吗,交杯酒好不好喝?”

白幽蔓想解释,但理由她自己都觉着牵强,当时大家起哄,加上酒精在体内发酵变成催化剂,那交杯酒就水到渠成的交上了。

不对,没交上!

再说了,就算交上了又怎样,玩游戏而已,那耿新还在旁边看着呢,能出什么事。

白幽蔓理不直气还壮:“我又没喝上!”

火气又回来了,白斯佑扯了扯嘴角:“言则,还都怪我给你毁了?”

他点点头,兀的笑了,笑得别有一番深意:“嗯我该来晚点。”

又来了又来了,她就知道!

干嘛老歪解她的意思,小气鬼啊他根本就是!白幽蔓开始耍无赖,装出一副受惊的模样,声音有些发颤:“你答应过我,不凶我的!”

真是给她惯的,犯了错说还说不得了,一说就要哭。

白斯佑秉着可以宠但不能盲目宠的原则,先打一巴掌再给个枣。

“犯了错就要承认错误,平时能被你撒娇糊弄过去的,那是我不想追究。但今晚,你的行为非常过火,明白?”

狗男人!她心里把白斯佑从头到脚骂了一遍,嘴上却卖乖承认错误,她知道白斯佑吃这套。

“明白。”

这堂课,白幽蔓满分结业。

*

闭眼时他在身边,睁眼时他在眼前,夜里有凉风与暖怀相抵,清晨有阳光与爱人作伴。

每晚他们一起做饭,一起洗碗,一起消食,一起入眠,一切都是那么惬意美满,但时间久了,似乎就不那么美好了,白斯佑认为。

临近结课,白幽蔓的成绩在班上数一数二的,但拿到校级推优名额和特等奖学金才是她每年的目标,今年也不例外。

又是一个清晨,白斯佑轻手轻脚把“八爪鱼”从他身上拎下去。白幽蔓最近睡眠质量不太好,每天都是凌晨,白斯佑从书桌前强制性给她拎回床上。

白幽蔓睡得很浅,他稍稍一动,她就醒了,腿勾着他:“陪我。”

不是白斯佑不想陪,自从白幽蔓从学校搬出来,他就没有哪一天上班是不迟到的。

要么是白幽蔓四处点火,像个小狗一样把他舔醒,要么是她闹起床气,怪他整天起那么早烦死了。但无论哪种情况,结果都是他被缠的死死的,然后“不准走,再陪我睡睡嘛”。

作为老板的确可以为所欲为,但作为老板更要以身作则,白斯佑是个非常有原则的好上司。

今天,白斯佑不依她:“今天有股东晨会,我不能迟到。”

“那些老头子比我重要吗!哼!”她转过身背对白斯佑,也笃定了白斯佑会来哄她。

白斯佑站在床边把她勾回来,二话不说先吻一通,嘴唇移到耳鬓与她厮磨:“今天真的不行,晚上给你做好吃的,乖。”

白斯佑和白幽蔓谈恋爱,那就是情逢敌手,把对方吃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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