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第五天了。
兔子先生虽然没有一个字都不跟我说,更没有不再处理家务,他还是一如既往贤淑温柔的模样。但我内心却非常清楚,他与我有了隔阂,多了心结。
这比他干脆跟我发脾气都让我难受。
我也想跟他好好沟通,处理这些本来不该存在的,但已经影响到我们感情的问题。可这几天都是工作日,随着我的职位提高,工作也变得更忙碌,根本没有时间和合适的机会跟他好好谈谈。
况且他回避问题向来很有一套。
不过明天就是周末了,再怎么逃避也不行,这次一定。
我没想到变故会在今晚发生。
三月的尾巴到了,这是我跟小白一起度过的第二个春天。而在去年的这个时候,我的兔子先生还在慢慢地疗伤,慢慢向我敞开心扉,慢慢地接受我,爱上我。
那是我最有耐心,也是最幸福的时候。兔子先生那样谨慎小心害怕受伤的人,却能鼓起那么大的勇气向我告白。
我以为没什么比我们之间的感情更坚固的了,却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有了嫌隙。
他总是刻意回避我,但我还是发现这几天他的反常。今年春天似乎没有往年那样温柔,本该万物复苏欣欣向荣的好时节,我每天上班却心浮气躁疲乏无力。小白最近还总不好好吃饭,看着精神比我还差。
除此之外,他去洗手间的次数也明显变多了。
无论是上厕所还是洗澡洗漱,时间都长了不止一点。
虽然但是,我作为这个一厅一卫小公寓的第二位成员,也是有生理需求的呀。
所以我捂着肚子推开卫生间门时也想不了太多的是吧。
所以我也不是故意看到瘫坐在角落里,裤子半褪衣衫凌乱,眼神迷离楚楚可怜的兔子先生的。
“……”
“呃,那个,你没锁门。”
好尴尬好尴尬但是好涩好涩哦。(什么
我一边感到羞耻一边瞪大眼睛使劲看。
小白迟钝地微微抬眼,实际上还没反应过来我是谁,更没听懂我在说什么。他应该看到了我,又像是失了神醉了酒。因为仰视加上失了焦的瞳孔,大半眼白露在外面,要翻不翻的怎么看都是高潮脸。
他大概是嫌热,却没耐心一颗颗解开他每一天都严丝无缝系到最上面一颗的扣子,徒劳扯开大半,露出雪白的,染上明显不正常红晕的胸膛。
奇了怪了,他明明是偏美型的身材,肌肉也不算夸张,但为什么胸部看上去那么大,甚至那两大片肌肉都软软弹弹的,让人实在想下手触摸。
本该严严实实塞在裤子里的衬衫凌乱勉强地遮住腰腹,却没办法挡住一早露在外面的粉色性器。它的顶端似乎比我很久以前短暂瞥到的还要红,因为充血鼓筋,整个柱体也都是淡淡的粉色,高高耸立在腿间,与勃起之前相比简直有些过大了,如果不是颜色浅淡,简直没法将这根硕大与兔子先生的脸联系在一块。
可即使尺寸可怖,此时此刻小蘑菇顶端嫩红的小口无助地,一小股一小股地吐出半清半浊的液体,简直像在掉眼泪,可怜兮兮的。而肉棒依旧肿胀,断断续续不是很顺利的样子,看着难受极了。
小白也被逼得无力蹬腿,双手抠抓着地板,指甲被压得泛白,眼角挤出了泪。
兔子先生多可怜啊。
可是,怎么会……这么色情。
突然我就觉得我肚子没那么疼了,脸热了起来,身子也热了起来,最后热量又集中灌到小腹,化成水液从腿间漫出。
我强装镇定实际上已经有些恍惚地向他走去。他的眼神依旧迷离失焦,却紧紧跟着我移动,离得近了,明显看到他身下肉棒抖动着一跳。
什么嘛,他还是知道我是谁,对我也是很有想法的嘛。
我蹲下身,目的明确地握住他充血的肉柱,没有丝毫犹豫。同一瞬间,小白再也无法抑制地呻吟喘息起来。
他侧着脑袋,紧闭上眼,大口大口地哈气,呼吸早就不稳。原本蓄满眼眶的生理泪水也顺着眼角流下,牵出一条湿润的泪痕。
我轻缓生疏地上下撸动,性器尺寸可观,一只手也只勉强握住。但它看着太过稚嫩敏感,我担心下手稍重就要破皮,完全不敢用力。
可这样不急不缓的动作反而让他更加难耐。他失去理智般不自觉地向上松动腰身,闷出了更多汗水,将前额的刘海打湿,软踏踏地贴在脸侧。不断颤动的睫毛上也沾了不少氤氲的水汽。
平白又添了几分色气。
我心中一空,没控制好手下力道,捏得重了,他立刻叫了起来,我下意识松开了手。
可当下的刺激太强烈,他勉强睁开一只泛红了眼眶的左眼,黑色的瞳孔试图聚焦,被情欲牵引着,用着几乎欲求不满的眼神盯着我看。
我如何受得了这样的眼神,但凡兔子先生清醒的时候,这样脆弱又勾人的神情是断然不可能在他脸上看到的。
我又重新伸手覆上他的顶端,刚刚用力,他就立刻爽得吐出好几股液体。
啊,原来是这里啊。红红的小蘑菇原来这么敏感。
我开始专攻顶端,逐渐掌握了技巧,用刚好的力道反复揉捏抚摸,清液还在不断地溢出,我也有些迷离了,竟觉得亮晶晶的湿润看着有些可口。
于是我把头凑过去,轻轻添了一下中心的小孔,尝到了那液体的味道。
有点涩,有点腥,气味没有很刺鼻,不是特别好的味道,但也不算难吃。
即使只是舌尖短暂的触碰,对小白来说也过于陌生和刺激,他似乎找回一些理智和羞耻,叫着我的名字要把我推开。
他现在羞得无地自容,看在我眼里却诱人地想要把他尽情糟蹋蹂躏。
我根本不会理会他无用功的的反抗,低头再次含住那朵小蘑菇,手也不闲着,就着流到柱身的前列腺液润滑,加快速度上下撸动。我想延长他的快感,或者根本就是恶意上来不希望他太快释放,另一只手轻轻捏住他的根部,舌间动作却丝毫不缓。
他的呻吟立马变得急促难耐起来,试图推我的手完全失了力,只能无力地搭上我的肩,手指揪着一寸布料反复揉搓。
他思考不了别的东西,此时此刻只想将欲望彻底释放,脚心弓起,没有着力点所以无助地乱蹬,腿根却已经完全张开,肌肉紧绷,松不开,合不拢。
我含着他的顶端,并不知道湿热的口腔能带给他多大的快感,只顾着卖力地用舌头绕着鬼头打圈、舔舐、吮吸,用尽了所有理论知识。
讲真,在口交这方面我是一点经验也无,但看着他在我的服侍下沉沦匍匐,成就感蹭蹭往上涨,我的内心也得到了某种特殊的满足。
我带着调戏又有些狡黠的眼神看向他,虽然是仰视,却因为拿捏着他的命根,更像是俯瞰主导的那一方。四目相对的同时,我知道时候到了,捏着肉棒根部的两指终于松开。
但我没想到被情欲埋没丧失理智的兔子先生,竟然在释放的时候不管不顾猛地摁住我的后脑,我一时不防,瞪大了眼睛,就这样被顶到喉咙深处。分身还有大半露在外面,但我已经被插到了底,没有反应的机会,浓厚的精液就一大股一大股的射了进来,直冲喉管,最前面的几股不等我吞咽就已经射进胃里。
他射了很多,射了很久,少说得有一两分钟才完全停止,而这时射进喉咙里的浊液早就已经装不下,顺着被迫张开的嘴角流了一下巴,脖子,锁骨,甚至蔓延进我衣物包裹的前胸里。
还有几滴,滴在他自己的小腹上。
我彻底怔愣住。
喉咙被迫扩张开合的感觉似乎一直存在,口腔直到胃液全都是腥涩强烈的味道,我好半天缓不过来。
而这时的兔子先生早已吓破了胆,瞪着惊恐的异瞳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比我还要不可置信的样子。
唉,怎么办,就算这样,我也没办法怪他嘛。
兔兔那么可爱,偶尔一两次深喉也没什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