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手指抓紧床单，心脏狂跳。
“去把衣服脱了。”
天气不算冷，粉色的睡衣被扔在座椅上，秦瑶把房间的风扇调小了一格。
“好、好了。”
“还记得怎么让自己兴奋起来吗？”
“……嗯。”
“很好，躺下吧。”
赤裸的身体接触床单，一种新鲜的触感从皮肤传达到大脑。
秦瑶手指颤颤地移动到两腿间，她不敢出声，牙齿轻咬下唇。
过了一分钟——
“那个……”
“怎么了？”
“我、我没有办法……”湿。
果然，还是太紧张了。男人的呼吸声就在耳边，时有时无的撩拨秦瑶耳朵。
即便对方看不到自己，但是手机能接收到声音，秦瑶还是很不习惯。
手机那头的人轻笑一声，“这样，你闭上眼睛，按照我的指示来。放松心情，你现在很安全，我完全看不到你，你不用这么紧张。”
秦瑶深吸一口气，她闭上眼睛。
“听好，想象我现在就在你的旁边。首先，你要放松你的四肢，设定我们是已经认识好久的朋友，我们足够信任对方，并且熟悉彼此的身体。”
女孩白皙的身子躺在床上，夏日的凉风吹过，胸前两颗朱红渐渐的苏醒挺立。
房间似乎多了一个人，他正悄悄地靠近，男人略微粗的呼吸声就在耳旁，激得她浑身酸麻。
“我的手落在了你的腰处，揉捏了一阵，顺着一侧向上，轻轻握住你的乳房。嗯，不知道是不是一只手能掌握得住？”
秦瑶脸红，她呼吸慢慢地急促，听到他说起这里，略微生气地说：“我、我B呢。”
男人哼笑，他声音也比刚才低沉一些：“那也不大，我一只手足够了。”
细长白嫩的小手掌握住自己的胸，她一个女生一手就能掌握，更何况男人的。
“我、我还会长大的，我还……”
秦瑶话止住，她差点说出自己还未成年的事情。
“好了，专心一点。居然和我做这种事还能打岔，为了惩罚你，我决定缩短前戏的时间。
我的另一只手沿着背脊向下，揉捏住一侧的臀部，辗转几次，从股沟向前滑，手指触碰到一阵软嫩。”
那里已经有些微的液体流出，秦瑶的手指抚摸着穴口的花瓣，今天要与以往的都不同。
眼睛什么都看不见，秦瑶感觉一只男人的手正在她那处，略微粗糙的手指在阴唇上来回滑动。穴口开始激动的瑟缩，吐出更多透明的花蜜。
“已经足够湿润了，我手指要进去了。”
食指轻轻推进穴口，周围的嫩肉立马吸住侵入进来的物体，异物感让秦瑶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然后她立马闭上嘴。
男人感觉出来她的克制，说道：“叫出来，乖，叫出来给我听看看。”
秦瑶放开下唇，手指进入了更深一步，她似乎觉得不够，居然在没有他的指示下自己多加了一根进入。
穴口被两指撑开，这个宽度对于秦瑶还没开过苞的阴道着实有些难度，那种被撑开的异样和一波一波的快感，让她又呻吟出声。
“啊……嗯……”
“很好，我加快了速度，你的阴道壁紧贴我的手指，在我要离开的时候紧紧缠住我。”
快感正在一层一层的叠加，思绪开始变得飘忽，双腿难耐的想夹住某些东西，但是又颤颤巍巍的张开。
房间的热度在升为，白皙略微起伏的胸脯上起了一层细汗，窗外的知了还再不停地唱着歌。
“啊、啊、嗯……”
秦瑶的呻吟开始急促，对面的人听出了变化：“要来了吗？不要忍着，我会再加快速度。”
手指进出的速度加快，穴口嫣红，原本藏在肉里的阴蒂也凸起暴露在空气中。
突然在某一点，秦瑶觉得脑子空白，快感从体内最深处奔涌而出，喷溅在手掌上。
吊扇“吱呀吱呀”响着，微风带动浅绿色的床帘。
秦瑶用了十几秒钟回过神，意识渐渐归位。
“起来，穿好衣服。”
身子过了高潮之后带来的无力感，秦瑶抽了几张纸巾擦拭掉液体，然后穿好衣服。
电话还没有挂断，想到刚才的一切，又不自觉的害羞起来。
“时间不早了，可以休息了。”
“等等！”秦瑶急忙叫住他，“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秦瑶一直觉得很奇怪，两人从“合作”开始，好像都是单方面的他在指引秦瑶，从来没有提出过需要秦瑶做什么。
之前是文字她还不能够确认，今天语音就坐实了心里这点疑惑。
“你，为什么都不要求我？就是，我好像没听到过你，做爱或者高潮之类的。”
秦瑶声音很小，说完之后她怕对方听不见，想要再开口说一遍，那边就说话了。
“呵，想让我高潮？这点还不能够。”
“那怎么样才可以？”
手机那头沉默了一阵，秦瑶听到“叮”的一声，似乎是打火机的声音，随后就一阵深呼吸。
“想知道？那就和我视频。”
“我……”
“没关系，不着急。今天你应该也累了，去休息吧。”
挂断了电话，秦瑶去刷了牙。
回来时候，微信收到一条消息。
--零：把你地址给我。
--秦瑶：？
--零：只是寄个东西给你。
秦瑶想了下，家里的地址是不行的，她又不常在家里。学校嘛……
最后秦瑶把林霜家的地址给了他。
*
高三要在国庆假期前来一个小考，大家正在备战中。
天气很热，大多都没什么食欲。秦瑶拿了块面包，然后盛了一碗绿豆汤坐在林霜的面前。
“妈的，一天一天的，卷子写都写不完，都快烦死我了。”
林霜手抓着领子，拿着卷子的手正在给里头扇风。
秦瑶盯着她的胸口，陷入了沉思。
“看什么呢？”
秦瑶喝了一口绿豆汤：“林霜，你有多大啊？”
“哈？C啊。”
“你吃什么能长这么大。”
“我怎么知道？我也不想这么大，穿衣服难看死了。你突然问这个干嘛？谁嫌弃你胸小了？”
秦瑶咬面包，没回答。
隔了几天，她放学同林霜一起回到她家。
林霜家在菜市场的附近，她父母是卖菜的，每天早上四五点起床去拿菜来市场里卖。
他们两个对林霜的管教比较松，自己没啥文化，也不祈求着孩子能考上多好的学校，勉强能混个文凭就行。
正因为如此，造就了林霜现在在学校里混成了大姐头的样子。
“喏，你的快递。”
一个鞋盒大小的纸箱塞到秦瑶手上，摇了几下，里头好像不止一个东西。
林霜好奇：“什么东西啊？”
“别人寄来给我妈的，我也不在家，就想先寄你这里。”
“哦。”林霜相信了她的话。
晚自习完回到宿舍已经是十点钟了，大家拿了洗漱用品就朝澡堂里去，秦瑶则坐在座位上，等着房间里没了人，才把快递盒子拿出来。
是什么呢？
秦瑶打开盒子，看了一眼里头的东西猛的又盖上。
左右看了看，确认周围真的没有人，后又小心翼翼打开。
箱子里有两样东西，一个是透明的塑料阳具，茎身还有一节一节的凸起；另一个是拇指粗细的跳蛋。
居然，寄了这个东西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