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色といろ(原名:《食色慾也》)--124.恩熙是个礼物

正文 十色といろ(原名:《食色慾也》)--124.恩熙是个礼物

易喜总以为莱拉会对她怎样,有几次在十色遇到,她都非常紧张,但是莱拉都若无其事,甚至问也没问过,宋子祺也没再提什麽,易喜就带着一点愧疚忽悠着过日子。不过两人收敛了一些,热恋过了,易喜觉得和宋子祺的爱更渗透在生活里,比较平淡但很扎实。

不过她不太去宋子祺的住处了。宋子祺虽然觉得可惜,但他知道莱拉现在虽然可以接受,她也都还算礼貌,自己就该收敛一点,别刻意让她看了不舒服。

而易喜和罗仲锡以及金寅,在车祸以後,多了一种亲情的感觉。恩熙出生以後,他们更像是一个家庭了。

莫莫觉得自己该为自己的人生负责任,总觉得自己该出去找工作,但是罗仲锡坚持要她完成学业。因为莫莫要读书,平日的时候,恩熙就常常在家里,罗仲锡帮忙照顾。为了多一个放婴儿床的空间,易喜把主卧让给罗仲锡睡。其实他们也常常一起睡主卧,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爸爸妈妈。

这天易喜回家,恩熙已经睡了,房间开了一盏小灯,放着轻缓的宝宝音乐。罗仲锡躺在床上滑手机。「回来啦?饿不饿?我帮你弄宵夜。」他放下手机。

易喜摇摇头,说:「不饿。你先睡。」她蹑手蹑脚得拿了衣服要去洗澡。她洗完澡回来,看到罗仲锡,仍然没睡。「怎麽还不睡?在追剧吗?」

「在等你。」他把手机放下,把她拥入怀里,从耳垂开始亲起。

「恩熙在家......等周末嘛!」易喜轻轻推他,孩子在,她不自在。

「上个周末,你先去了宋子祺那,回来又给了金寅。我都没有.....」罗仲锡撒着娇。确实他这样讲,易喜也就不好推却。「她没那麽容易被吵醒,放心!」

他吻着吻着,掀起了她的衣服,低头把胸前含进嘴里,灵活的舌尖窜舔着乳首。易喜全身一震,轻吟了一声。她抱着他的头,因为他舌尖的刺激,她抓紧了他的头发。

「我觉得你的身体愈来愈敏感。」

「哪有......」

罗仲锡脱下她的内裤,他手指探了探,发现她已经又湿又滑,他手指进到深处,她又呻吟了。

罗仲锡好像很饥饿一样,这次前戏有点急,没吻几下就扒光了她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性器硬挺,不容忽视。他躺下,易喜轻轻握着那里,坐起身来想把它吃进嘴里。

「小喜.....不用.....我想进去。」他轻扶了一下她的腰,示意她坐上去。

「你今天好急......」

「因为很想要......趁恩熙睡觉赶快.....」罗仲锡催促着易喜。易喜将他的性器坐进体内时,他的眉心舒展开来,轻叹了一声,好像极度舒爽。

「啊!你好烫......」易喜也觉得舒服,但她忍不住问:「你不是说恩熙不容易被吵醒吗?」

他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多加解释,应该说懒得废口舌解释,他扶着易喜的臀部,享受的肉穴里湿热的皱摺。挺过大难後,每一次交合,罗仲锡都有活着真好的感受。

易喜也喜欢看他享受的神情,肉穴深处好酸好舒服,她闭上眼睛喘息。然後她突然想到:「仲锡,明明......星期二有啊⋯⋯」她怎麽可能顾此失彼。

「我就很想......」罗仲锡笑了一声。他捧着她的臀,有节奏的往上顶。「好棒......很紧⋯⋯」

易喜俯身亲吻他的嘴唇,边吻边流溢出呻吟。这抽送的力道真的好棒,龟头有力得从皱摺里拖出来,再有力得撞进去,肉穴感觉很满,快感像扎根一样,从下腹散爬出去。「仲锡......」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每次都还是让她觉得着迷。她每次都喜欢叫他的名字,他抽送得很快时,易喜就会细细碎碎得叫着:「仲锡......仲锡......」好像是在求饶。

「还可以吗?」

「不行了.....啊......不行......慢一点。」深刻的酸感又从下身泛上来。

「是不行慢一点?还是慢一点?」他开着玩笑。

「啊⋯⋯啊⋯⋯」她身子往後一僵,高潮像海浪一样灭顶袭来。把他的肉棒坐在身体里,其实她都说不出哪里是敏感处,方方面面都被他撑得舒服。

「嘶......你夹的力道好棒......」罗仲锡停下来感受她高潮带来的收夹。他的手捧着她的腰,指尖都因为太爽,紧掐紧她的腰肉。「小喜⋯⋯」他让她喘了一会儿。「我想要动快一点,你趴在床边,屁股翘高,让我从後面。」

易喜很配合。这姿势罗仲锡可以用站的抽送,他的腿压力不会这麽大,也可以完全用腰部的力量。他全部放入时,长长叹了一声:「终於可以从後面.....啊......这样好爽⋯⋯」

「好深.....」易喜微微发颤。

罗仲锡像是很久没尝到甜头,没给她太多适应时间,大开大阖得动了起来。易喜刚还能忍着小声呻吟,现在完全忍不住,这种速度的快感很强烈。他好久没有这麽凶狠了,这硬度和深度真的难以言喻。

「仲锡.....」她尖叫一声,有点慌张得要回身推他。

「怎麽了?会痛?」

「不是......这样会潮吹⋯⋯恩熙睡了......不想换床单.....」易喜觉得讲完这句话真不容易,尤其罗仲锡保持着节奏,不停下。

她说得有理,换床单太大阵仗,吵醒恩熙怎麽办。身体太敏感也有苦恼。

「我们去厕所,你一样的姿势扶着洗手台。」他低声在她耳边说。

在浴室,他就更无顾忌,囊袋因为大力抽送造成的拍打声,回响在整个浴室。机乎没多久,易喜尖叫一声,潮吹的热液喷得满地。她本来後入就容易潮吹了,罗仲锡的长度更不用说,几乎不用乔角度,这麽密集得撞在宫口,完全受不住。

「好久没把你弄成这样,还是这样才爽,对吧!」他在她耳边说。

「仲锡.....轻一点......」

「快了.....啊......超爽......」罗仲锡一直深呼吸,抽送的频率又碎又快。就在这时候,恩熙哭了。

「仲锡.....」易喜慌张得回头。罗仲锡显然舍不得停下,真的快要射了。两人都有些心烦意乱时,恩熙又不哭了。这下他更把握时间了,插得易喜受不住,又潮吹了一次,换易喜流泪,他才哼了一声,全数射进她体内。

「你干嘛那麽用力⋯⋯」易喜回头埋怨,罗仲锡却低头吻住她。

「这真是受伤後最舒服的一次。我终於有身体好许多的感觉。」他这麽说。他如此说,易喜也不抱怨了,听他这样说反而放心不少。

反正都在浴室,易喜就顺便洗澡。虽然恩熙没哭了,罗仲锡还是不太放心,他出去看看顺便拿浴巾。毕竟是当过爸爸的人,总是比较细心。

打开浴室门时,他看见金寅抱着恩熙边走边摇,恩熙吸着奶嘴继续熟睡。罗仲锡先是一愣,心中扬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恩。

「谢谢。」罗仲锡说。

「她又睡着了,我等一下把她放回她的床,你先洗澡。」金寅说。

「你什麽时候下班的?」

「刚到家,就听到恩熙哭了。」他笑了一下。

「等等要小喜陪你吗?」罗仲锡总觉得有些亏欠。

「明天再说吧!让她好好陪你,陪你睡觉她心里才会好过,不然去我那边,心里仍然是担心着你。」金寅说。这番话让罗仲锡心头暖暖,一方面是对易喜的,一方面是对金寅的。

「喔,对了!」金寅又说:「不要跟喜羊羊说我进来过房间哄恩熙。不然她又多想。」金寅小心得把睡熟的恩熙放进小床,轻轻得摇了摇床。从受伤开始,金寅就分担了许多事,罗仲锡很难言喻他对金寅的感恩,他把他放在家人的位置。其实他想过一件事,如果易喜要和宋子祺好好过日子,他会成全。但是他会想办法不让金寅饿到。这些都是他没说出来的感恩。

回到浴室後,易喜已经在冲澡。做爱前就洗过澡,所以现在只是把汗和体液冲掉而已。

「恩熙又睡了?」她问。

「对!」罗仲锡贴着易喜一起冲,易喜索性转过身帮他洗。她边洗边看着他,身上多了好些大伤疤,伤疤很新,像是红色蜿蜒的蜈蚣,那些都是生命的历程,但不管怎样她都非常爱他。易喜忍不住颠了脚吻他。

她知道罗仲锡喜欢一起洗澡,可是罗仲锡在她帮他洗时,突然意识到自己一身伤疤,这是之前他没想过的。即使整个受伤的过程是易喜一路照顾上来的,但是在浴室这麽明亮的灯底下呈现,他突然觉得难为情。易喜含着他的嘴唇,感受到他眼神突然的游移,似乎没有自信。

「洗好了快擦乾,不要感冒了。」他说了句好似无伤大雅的话。

「仲锡.....我爱你......」易喜特别说出来每个感觉。她撒娇般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也许在别人眼里,这些动作是很无聊的。但确实舒缓了他的那分尴尬与不自信。这对罗仲锡而言,这也是慢慢才意识到的转折,以往他对自己的外观是非常自信的。

「我都变这样了,有什麽好爱。」罗仲锡讲得四两拨千斤,脸上带着笑意,好似不在乎。但是易喜感觉到其实他很在乎。

「你还是那个你,哪有不一样。」

「还好还可以硬,如果不硬了你还爱不爱我?」

「跟那个无关,怎样都是爱你的。」易喜知道他一直想用开玩笑掩饰自己说不上来的慌。那种慌很难解释,没有棉被没有灯光遮掩,在她眼前丑陋的疤痕都全然赤裸。疗伤时,总有一种「应该会好」「这只是过渡期」的心情,随着时间过去,伤是好了,但疤不会离去了。别说疤了,他一直复健,就怕自己走路看起来怪怪的。

两人睡觉时,易喜赖在罗仲锡身边尽是讲一些好听的话。说着多喜欢他,细数每一个他的好。讲到後来,罗仲锡都没办法得笑了。

「小喜你是不是做了亏心事?一直说很甜的话。」

「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

「骗人⋯⋯」

「真的啦⋯⋯」

不管是真是假,这个晚上罗仲锡身体满足了,心里也觉得甜甜的。没多久就睡着了。

易喜却失眠了,她想到他没自信的神情,心里很心疼也有几分愧疚。她始终是在他最脆弱的时候和宋子祺在一起,虽然是为了金寅,为了各种藉口。不管如何,那绝对是一棒打击。罗仲锡得假装大方接受,可是心里应该很酸。

夜里,恩熙哭了,这次是肚子饿。易喜还睡不着,就醒来泡牛奶喂她。看着恩熙可爱的脸庞,易喜真的觉得恩熙是恩典,她给了罗仲锡一个必须坚强的理由,也给了罗仲锡一个决定不能放弃的意志力。

「恩熙,其实我很感谢你喔!」易喜边喂边说。「我是......我也不知道你要怎麽叫我,或许是你的奶奶。但这叫法太奇妙,我现在当妈妈都算早的。而且你阿公都不跟我结婚.....我很想跟他结婚,因为我怕他有一天会离开我,我没有他勇敢......但我也知道我没有很好.....」一些无法与人讲的话,就在喂恩熙的时候讲了出来。因为恩熙不会告诉别人。

「今天我发现你阿公还是很在乎他现在的样子,然後我就失眠了。我不在乎他变成什麽样子,我只在乎每天能看到他平平安安,只在乎能跟他在一起..... 」她说。恩熙很快喝完奶了,易喜抱着她拍嗝。她不会照顾孩子,都是一步一步和罗仲锡学的。但要是罗仲锡醒着,绝对不麻烦她,罗仲锡总说:「这是莫莫的责任,不能辛苦到你。」

易喜不知道一件事,罗仲锡是当过爸爸的人,一点声音他就能警觉得醒来。他醒来了,但他想听易喜自言自语,所以继续装睡。

易喜拍着恩熙,又说:「恩熙我及格吗?我没当过妈妈,以後可能也没机会。可是你突然出现,我觉得有点幸福。这样我们好像是对夫妻,好像是个爸爸妈妈,可是我不敢说,怕你妈妈听了不舒服。」

她的自言自语都不是什麽重要的事,罗仲锡听了,心里充塞着悸动,眼睛闭着装睡,眼角酸酸的想流泪,但是他才不像宋子祺一样爱哭。

恩熙打了嗝以後,又昏昏欲睡。易喜把她放进摇床边摇边哄。罗仲锡曾说恩熙很好带,像是来报恩的宝宝,不太吵闹,吃饱就睡,也不认生。

「恩熙啊!其实你阿公有说要娶我,但是说十年後才登记。我是不担心我们的感情,但是十年後你都小学了,懂事了,我怎麽解释我和其他叔叔的关系呢!这样的环境对你是不是健康的,我自己也很担心。也许我没办法当你称职的奶奶.....」易喜说出自己真正深层的顾虑。其实易喜心中对於婚姻有好多片段的思绪,她想用这点像罗仲锡证明爱,可是同时也害怕,尤其有了恩熙以後。毕竟她当过老师,知道家庭对孩子的影响。

这就是易喜,总是为别人想。罗仲锡有想过怎麽跟恩熙解释:在恩熙长大的过程,他应该会告诉她「爱比世俗标准更重要」。

恩熙睡了,易喜也累了。她躺回他身旁,从身後抱着他,像是抱一个大娃娃一样。鼻尖贪心得嗅着他的肌肤,吸着他的气息,像是小狗一样依赖着他。闻着他的味道有种莫名的安心,她就带着这种安心睡了。

换罗仲锡难睡了,易喜提的家庭问题,其实他确实也担心过。但他认真觉得易喜有大爱,会教人许多很好的性格,她其实可以当一个妈妈的。罗仲锡以前控制不了自己,不停的外遇,是因为没有感受到爱,所以也不会爱人。但是易喜让他学习了怎麽去爱人。

没有登记,也是为了让易喜和宋子祺不为难,也是为了让他们不遗憾。抱持着这样的想法,罗仲锡心灵很充实,他好像也学会了怎麽爱人。

睡睡醒醒,他觉得自己睡了,又好像没睡,总之很浅眠。但再次张眼,天已经慢慢亮了。大概是易喜在身旁,有种淡雅的香气,他的下身竟然剑拔驽张得硬着。

看来身体的内部似乎渐渐好起来了,元气慢慢复原,这点实在可喜可贺。可是罗仲锡也意识到:自己不能久站,腿部其实常常无力,有些伤害是永久的。他坐起身来,看着睡熟的易喜还有恩熙,他觉得自己的心灵要更强大,与其在那里自卑,应该赶快努力,撑起这个家的保护伞。

对於生命,每个人都在学习,他们也都在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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