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望帆远的危机

正文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望帆远的危机

宽窄的巷子里,有着压抑的女人哭泣声。

三四个男子围站周围,有人嬉骂,有人在脱裤子。

“臭婊子,还敢反抗。”为首的一名男子蹲下,对着蜷缩着身体趴在地上哭泣的女人,抓着头发连甩了几下耳光。

女人哭得更加悲伤,双手合着恳求道:“求求你们!你们要钱就都拿走吧——我绝对不会报警的!”

女人的哀求声反而激发了几个男人凌虐的心思,其中一个一脚把求饶的女子踢倒在地,随即淫笑地扑了上去。

脚步声响起在窄巷里的时候,几个男子警惕的目光投放了过去,带着浓重的威吓。不过见巷子口只是站着一名男子而已,原本警惕的心略微放松下来。

来的那个男子,立着背光,站姿英挺,一片黑笼罩着他,模糊了来人的样貌。

“小姐,你没事吧?需要报警吗?”来的男子声音有些清冷低沉,语调却很平稳。

“滚开——别再这里妨碍老子。”仗着人多,几个男子显然没把来人放在眼里。

哭泣的女子仿若看到了希望,哭喊着道:“求求你,救救我!”

那个男子听到女人的求救声,上前了几步,从阴影处显现出全貌。

巷子内昏暗的灯光下,来的男子穿了一件鲜艳的宝蓝色衬衣,半卷至手肘,小臂的线条结实。衬衣领口微露,他眉眼带着英气,显得神采飞扬,他嘴角扬起笑,这一笑让他脸庞泛起了阴柔的美感,英气和阴柔相撞,反而给人一种桀骜不驯的潇洒。

看到来的男子斯斯文文,几个男子嘲弄道:“我说小白脸,想要英雄救美,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本事。”

为首的男子显然是嚣张惯了,手持一根木棍,对着空中随意比划了几下,带着色情的意味道:“我说小白脸,幸亏哥几个对男人不感兴趣,不然你那小屁股可就遭殃了。”

他猥亵的话一说完,后面几个人男人哄堂大笑。

“是你遭殃。”来的男子语气没有一丝波澜开口。

为首的男子一愣,反问了一句道:“你说什么?”

那长相斯文俊秀的男子又上前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然后嘴角笑的弧度更开道:“我说遭殃的人是你。”

如此近距离下,为首的男子才借着路灯看清楚来人那双眼睛。很黑,漆黑一片,却犹如笼罩了一层雾,寒雾冰霜,令人无端的恐惧。

这一眼之后,那名男子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像是思绪被人切断了一般,浑身都不受控制。他缓慢而僵硬的举起了自己手中的木棍,死命地往自己脑门上打,顿时满脸鲜血,而那个男子还浑然不觉地接着对自己脑袋不停敲击。

身后几个男子俱是一惊,不由自主后退了几步,惊恐道:“老大——你做什么呢?”

被人喊了以后,那个老大满脸鲜血地转过身来,表情诡异地咧嘴笑,举起的木棍却死命地朝着那几个人敲打去。

“靠——老大,你发什么疯呢!”几个男人抱头而窜,其中一个察觉出不对劲,对着还站在原地的青年冲去。

“你对我们老大做了什么?”他手里拿的是随手从地上拿的酒瓶子,人来势汹汹一蹿到那青年跟前,骤然顿住。

僵硬了片刻后,那男子拿着酒瓶的手就对着自己脑门狠狠砸去,鲜血如注,酒瓶破碎。碎了的酒瓶在手,那男子又转而对着自己的肚子猛刺,边刺边笑,笑声异常诡异。

经此这么一来,剩下几个男人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逗留,手脚并用地四下逃窜离开,嘴里恐惧地喊着:“撞邪了!撞邪啊——”

地上跪趴着的女人早就被眼前一幕惊吓到失神,哆嗦地看着那名青年缓步走到她跟前蹲下,然后从口袋内掏出手帕,轻柔地替她擦去脸上蹭到的污泥,语带询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我——我——”那女子吓得说话都不利落,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个笑得一脸柔和的斯文男子,比刚才几个人还要可怕危险。

那青年很体贴地用手指轻轻地触碰道那女子唇边,做出噤声的动作:“别害怕。来——跟着我走吧。”

那女子顿觉眼前一片混沌,然后脑海空洞无物,僵直了身体后缓慢地起身,犹如一具僵尸般拖着步伐,悄无声息地跟在那青年身后离开。只剩下巷子里两个像发疯了一样的男人,已经口吐鲜血倒在地,依旧持续不断地自虐地伤害自己的身体,直到死亡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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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东向的平安回来,让步西归心头焦虑放下。积累了几天的政务,正好在等待瞿东向的时间里抓紧处理。

步西归先将水利部关于今年下半年潮汛的防灾措施意见拿过手里翻看,却未曾想到上面已经有完整的批示。

看着上面关于防汛措施意见的批复,步西归微微蹙起了眉头。

“把国情三处处长叫来。”

三处处长最近心情不错,他一直奉命监视并保护皇帝殿下的。之前望帆远隔三差五会捅些娄子,需要善后处理,可前阵子开始,望帆远似乎转性了一般,他已经很久没有心惊肉跳地为望帆远处理那些尸体和遮口了。

步西归突然喊他前去,三处处长还有些纳闷。

“元首——”

见三处处长过来,步西归手指敲了敲桌上堆满的文件,问道:“最近殿下在做什么?”

一听是关心皇帝殿下的,三处处长赶紧表功似的说道:“元首,自从殿下无故失踪后,我已经增派了人手保护。殿下回来后,至今没有再出过宫门。想来是这次遭受意外,受了惊吓。”

望帆远能受惊吓?

步西归冷哼一声接着问道:“他最近没有做那些出格事情?还是你已经为他处理尸体习惯了,死了一两个都不用向我汇报?”

三处处长听出步西归话中含义,吓得一哆嗦,赶紧撇开关系:“元首,绝无此事啊。殿下那里确实最近没有出过宫门,而且最近他好像并无任何异常啊!”

不出宫门,不作妖,这还叫做没有异常?

步西归收回了敲打着桌面的手指,示意三处处长先下去,同时又传呼来了机要秘书和宫廷内侍官前来。

宫廷内侍官是专门负责处理皇宫对外事务的官员。一听是元首要见他,赶紧丢下手中的工作前去听命。

“最近送上去的政府文件,殿下都有看吗?”步西归扬了扬手中的文件,意味不明地问道。

内侍官愣了一愣,他想到了最近望帆远的反常,一时不知道步西归话中含义。

一般而言,由于皇室是一国的象征,所以即使皇帝殿下不掌政,但是为了尊重皇帝,每日所有的公文会在一大早先送到皇宫,象征性的给皇帝殿下审阅。

当然,皇帝也只是有看和留下批示的权利,最终决定权在当政的元首手上。以往历代皇帝殿下为了彰显自己的权威,这个审阅的权利从未放松过。可是望帆远这个君主恰恰相反,他连这个最能够彰显皇权的权利也放弃,从来不审阅送来的公文。

步西归又是个独断专权的人物,望帆远不看,他连走个场面的工作都懒得敷衍。如今殿下重新拿回原有权利,那么元首大人问这话的意思是乐意还不乐意呢?

内侍官斟酌半晌,小心答话道:“殿下都有看这些公文。最近殿下一直无外出,许是在宫里呆久了,起了兴致看一下公文。”

步西归垂眸,波澜暗涌,面上却丝毫不显,沉声应道:“好,这事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内侍官有些吃不准步西归的意思,小声试探道:“那殿下那里公文的事情——”

“怎么?你一个宫廷内侍官员,还需要我来和你说法度吗?规矩怎么定就怎么做。”步西归语调很平淡,似乎并非在问责,可说出的每个字都语带危险,让内侍官惊出一身冷汗。

这意思就是让殿下接着批复?

内侍官忐忑不安地下去后,步西归开始询问机要秘书。

“掩空来那里是什么情况?”

“殿下回来后,和国师的关系似乎有些疏远。不过毕竟是燃坤回来了,殿下和他的关系更亲近些也是正常。”

步西归沉吟不语,所有的一切不正常都是发生在望帆远消失又回来后。

望帆远显然想要做个人,开始都做起人事了。一国之君有点人样,本应该是好事,就怕有些人会因此有所忌惮。

步西归正待要接着问,腰间的隐秘传呼器发出了声音。步西归神色一冷,挥了挥手示意机要秘书出去。

这个寻呼器是T-Q1小队专门联络步西归的,他们全部都只听命于步西归,进行极为隐密的重要事情。

寻呼器接通后,T-Q1小队队长语带一丝急切:“元首!负责在边境监控松醉霖的人刚才汇报,就在今早,松醉霖突然不见了。”

步西归蓦然一惊,下意识微眯起双眼,眼光锋利如刀,带着责备道:“这么多人,居然还看不住一个人。还到现在才来汇报。”

“他控制了监控的人,让他们自相残杀,守卫们伤亡惨重。”

步西归冷静下思绪,沉吟片刻后下了命令:“你多派几个好手,潜入皇宫将望帆远牢牢保护好。要是再出半点差错——你就该因公殉职了。”

“是!元首。”

PS:叮咚!您的第二组大变态松醉霖上线。二组全部到齐,变态指数骤然上升,请各位做好战斗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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