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耳畔呢喃--春梦怎么可能了无痕呢?

正文 耳畔呢喃--春梦怎么可能了无痕呢?

“唔!”贺喃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撑在自己上方的男人。

直到看清楚他的脸之后,直接睁大了眼睛。

“姐夫?”

“呵呵呵。”

男人低低哑哑的笑声从喉间溢出,萦绕在她的耳边,显出了几分诱人的性感。

贺喃被他的笑引了过去,才突然发觉他们两个人都躺着床上,且身上不着一缕,她能清清楚楚地看见男人身上的肌理。

他的身材真的很好,宽肩窄腰,一看就是很有爆发力的那一类。

“怎么了?宝贝?”

男人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畔炸开,她回过神,羞耻得脸红了起来。

而他的手却不安分的从她的脖子往下划去。

穿过脖子,在两个白嫩的乳尖停留了下来,伸出了食指,在乳晕处画了个圈。

酥酥麻麻的。

贺喃不自觉的溢出了一声娇吟。

伸出手想要推拒,却发现浑身没有力气。

只颤抖的音线唤了声“姐夫,别!”

江迁勾了勾唇,坏心眼地捏了捏贺喃乳尖的小红豆,没有经过男人调教的身体,哪里禁得住他这样挑逗。

男人凑在她耳边说:“宝贝,你硬了呢。”

贺喃低低喘了一下,屈起腿碰到一处滚烫,还带着硬感的棒状物。

江迁神色未变,手上的功夫放下,继续向下滑。

到了贺喃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花穴。

那里一股股地吐溢出花水,粉嫩嫩的花朵带了露珠,更显娇嫩。

让人更想破坏。

江迁的唇落在了女人的唇角细细的啄吻。

贺喃开始沉溺在江迁眼眸里的温柔里,下腹开始感到空虚。

微微不适的蹙了蹙眉。

忽的,男人一直盘旋在穴口的指尖,插进去。

贺喃被猝不及防的异物插入不适的扭了扭身子,躲开了江迁的吻。

“唔!你的手!拿……拿开,太……太涨了……”

江迁看着身下的女人,姣好的身段在身下扭动,白嫩的浑圆在胸间滑动摩擦,呼吸不自觉地重了几分。

勃起的阴茎摩擦着贺喃的大腿。

可终究只是隔靴搔痒,满足不了。

也许贺喃的身子生来就那么敏感。

江迁的指尖在她的身体里抽插了也不过数十下,贺喃终究还是敏感的泄了一场。

如花的娇容潮红,眼睛里含着满足的水意。

江迁轻轻的笑了笑,手指抽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花穴里的花液一股一股的涌了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也不过一会儿,江迁粗长的阴茎抵在花穴处,滚烫的温度传了过来,就像是真的一样。

下一秒,阴茎抵进窄紧的花穴,小小的穴口被猛然撑大,一股被贯穿的痛意从下体传来。

“啊!”贺喃从床上坐了起来,头发被汗打湿,黏了几缕在脸上,脸上还带着几分刚做完春梦的潮红。

贺喃没有想到,只是见过江迁几面而已,而且离上次见面都已经间隔了一周,她还做了春梦,对象居然还是他。

她也想当作一场梦,当作没有发生过,可内裤的潮湿让她难以忽视。

不是都说春梦了无痕的吗?

春梦怎么会了无痕迹呢?

明明就是有,而且明显得不得了。

“啊啊啊!怎么办啊!”贺喃皱了皱眉,对如今她居然肖想她的姐夫这个危险的想法,感到精神上的不适。

可生理上却难以忘记梦里的一切。

男人低哑的轻喘,以及由他指尖给她带来的快感。

一切的一切,就是那么清晰,仿佛亲身经历过一样。

明明在前十几天,他们也不过是从未见过的陌生人而已。

怎么就对他产生的性欲望呢?

——

江迁(可惜脸):唉!才刚进去就醒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刀真枪呢?

贺喃(面无表情):还想真刀真枪?睡沙发还差不多。

哈哈哈哈哈,这应该是最近几天唯一的肉汤了,下一次应该是真刀真枪了吧。(无辜脸)

隔壁的心上霓虹,就是姐姐和她cp的故事,写完这本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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