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喜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全身酸软的躺在罗仲锡怀里。他身上有种淡淡的麝香味混杂着一些菸草的味道,都不太强烈,是淡雅的男人味。方才的舒爽蔓延在她四肢百骸,下腹没这麽饱过,易喜全身发懒。
运动後,她的下身自然是黏腻湿糊,身上也发了一层薄薄的汗。「如果你累了,就先睡。」他温柔得说。他把灯关小了,从她身边起身。
「要去抽菸?」易喜问。房间是禁菸的,她常看见他在抽菸,可这晚都没见他抽。罗仲锡摇头,说:「你躺着,我去冲一下,顺便拿条湿毛巾帮你擦擦。」
也不知道是男人冲澡真的很快,还是这段时间她有睡着。等她睁开眼时,温热粗糙的毛巾正轻轻拭着下体。黏腻感消失了,但是粗砺的纤维划过花瓣嫩肉,她臀部缩了一下,鼻尖「嗯」了一声。
「抱歉,我以为你已经睡了。」他说。
「我也以为我睡了。」
「你的身体太敏感了,还不习惯我,要多多被我调教。」罗仲锡恢复了爱开玩笑的样貌。他将毛巾放在一旁,钻入被窝里,拥着易喜。乾燥又温暖的身体,让易喜觉得被抱得很舒服。「别担心,很晚了,我不会弄你了,快睡。」他说。
灯关了,大面玻璃窗外的都市夜景很美。不知道多晚了,外面除了街灯,大楼的灯光都零零落落,天空因为光害,泛着有点神秘的橘色。在睡着前,易喜和罗仲锡有一搭没一搭得聊天,因为都疲倦了。
「晚上想问,我却忘了问。那女人是宋师傅的女友吗?」易喜好奇了一晚。罗仲锡用指甲间捏了捏她胸前的蓓蕾,又痛又麻的电流窜上来,她嘤了一声。「处罚!」罗仲锡的声音倦倦的,手劲可没小:「躺我怀里还想着别的男人,真贪心。」
「就只是好奇。」
「他那种人,不可能有女友的。」
「为什麽?是条件高吗?」
「你如果喜欢他,你可以自己去问他。」罗仲锡讪讪得说,他的手又覆上她的胸前,易喜以为又是处罚,下意识得缩了缩身体。他没再捏住乳尖,只是用手轻轻得捏揉的她的胸,像是手上有颗疗愈的玩偶。易喜感觉得出来他没有想聊别人。
「那你呢?」
「我怎样?」他一时没听懂她的问法。
「有女友吗?」易喜问。其实绕了一圈,这才是易喜想问的问题。只是做爱前,谁也没说爱谁,只因为都寂寞。但现在她有一点点不一样的感觉,这点感觉也不会改变什麽,只是她就是任性得很想知道。
「现在才问,不会太晚了吗?我吃都已经吃到了,而且你也很舒服。我的回答就算你不满意,你也只能懊悔。」他低沉散漫得说。他感觉到怀里的女人肩膀突然僵硬,他又觉得逗弄她很有趣。「我以为你是那种个性直接,放得开的女人。」
易喜推开他的手臂,挣扎出他怀里,从床上坐了起来。两人身上都感到一阵冷意。「那我该回家了,至少不该一错再错。我不喜欢让人受伤。」她的表情突然正义凛然,跟刚才快活的样子反差甚大。罗仲锡看着她像看小宠物般,低声笑了。
「你还认真了?」罗仲锡把她又扯入怀,躺下。在她耳边轻声得说:「我只有前妻。离婚好几年了。」
「真的?」易喜有点迟疑,但脸上放松不少。
「等你睡醒,你可以到处问问。快睡。」他说。
是夜,两人心情都暖暖得入眠。
不知睡了多久,天空已经大明。胸前湿濡温暖的麻痒之感弄醒了易喜,罗仲锡俯在她胸前吸弄着乳尖。知觉随着她的清醒,愈来愈清明,蓓蕾被吸得
又硬又红,身体忍不住扭动。她哼哼唧唧了几声:「怎麽一早就弄我。」
「想熟悉你的身体,也想让你熟悉我。」他说。他把她的双腿打开,指腹压上她的阴核轻柔得揉弄。阳光下,她微凸的花核和微张的花瓣,微微颤着,看起来又渴又美。
「啊……好舒服。」易喜从鼻尖哼出声。罗仲锡的力道刚好,摸弄阴核时,酸麻感恰如其分得溢出,完全不会疼痛,非常得舒服。他知道她身体敏感,他手指插入阴道时,就不逗弄了。只是让阴道湿濡,先是一根手指,再是两根手指,再是三根手指,没有抽送,只是微微得让手指扩充通道。易喜觉得穴口被堵得满满,但是深处却是空虚,动情的液体沿着他的手指流出,弄得他一手。
罗仲锡抽出手指头,下身的肉棒早已硬烫,他戴上保险套,让红紫的龟头在穴口滑弄,她的淫液很快沾满棒身。罗仲锡才慢慢得挤进小穴内,这次易喜的感觉非常清晰,肉棒一层一层的挤进来,胀饱酸麻之感随着肉棒的推进,一层一层得往深处推高。
「天啊……好舒服……好美……」易喜颤颤得呢喃。有一种爽,像是爬山,酸爽在体内慢慢得攀爬,有的时候强烈,有的时後又难以抓摸,随着抽插的律动,下身怕吃不到,会紧紧得缠着肉棒。
罗仲锡舒服得闭起眼睛,她的穴肉没有缝隙得缠着他。他嘴唇微张,叹息卡在喉头里,并没有叫出声,但呼出很沉重的一口气。
他徐徐浅浅得进出,易喜觉得快感已经在顶峰,但是就是在顶峰徘徊,好像一直上不去。他感觉到她的焦躁,突然腰间用力,一口气将龟头推到宫口,细细得,缠绵得在宫口辗压。瞬间溃堤的感觉袭来,易喜长长得尖叫一声,小穴急遽得收缩,密度很高,非常有力得收夹。这就是他要的,他要她感受他,而不是又浅又快的高潮。
这场高潮来得很深,罗仲锡觉得自己完全被绞住,肉棒像是被高速吸吮,腰间的酸麻感漫布开来。他没特别想忍,夹紧臀部,又深又长得快速抽送着肉棒。易喜的身体正敏感,哪能承受这样的力道与速度,被干得眼泪都流出来了,高潮又再度袭来,她的双腿颤抖到不能自己。终於他低吼一声,抵着最深处,臀部微微得颤动,喷发着热烫的白浆。
「你真的好棒。」罗仲锡压在她身上喘着。在自然的光线下,他成熟的魅力无比性感。易喜欣赏着他的美好,他未软的肉棒还在她的体内,易喜感到又酸又满足。「我的身体没有特别敏感,只是没遇过你这种尺寸和腰力。」她说。
「这话听了真让人觉得爽。」他笑了,如同一般他不羁的笑容。
稍稍清洗一番,两人都觉得今天特别神清气爽。
「等等送你回家。」他说。易喜点点头。
「对了,明日我要出差五天,不进公司。你要加油喔,不管受到甚麽委屈,
我不在时不许离职。」罗仲锡说。他怕等他回来,人已不再。
「我不会的,别担心。」她说。
「对了。」罗仲锡从皮夹里抽出身分证给易喜看,配偶栏果然是空的,身分证也是几年前重新换发的。「我没有骗你。」他说。
「哼!我才没有在在意这种小事。」易喜假装不在意,但心里甜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