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蚕枝--沙漠之花(上)

正文 蚕枝--沙漠之花(上)

他是:

昏暗闪烁的灯光、冰冷的湖水、荒弃的坟墓。

是锈迹斑斑的墙壁、瞬间凋败的花朵。

和被遗弃的断头布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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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掉的水龙头在滴水,和她慌张的心跳、缩小的瞳孔。幽静无人的密闭隔间,她却听不到他一丝轻微的呼吸声。

她的皮肤里全是恐惧,不断被他的森冷气息逼到墙角。

他站在原地不动,下颌轻抬,双眸如箭手般凝盯她。

声音灼沙,刚抽过烟。

“过来。”

他在施威加压。空气里密布阴沉乌云,他在低气压的中心,是她独一无二的国王。

她被压得无力呼吸,心率加快喉咙干烧。四肢都想臣服于他。

“听不到?”他的声音加沉。

她被他吓得说不出话。

她仿若看到初见的他:灰帽之下、高岭之上,生人难近。是胆怯又奢望的一类人。

淡欲?清心?

假惺惺。隐藏真深。

平日严谨正经、克制害羞。真正性爱时却无比粗鲁又骚话连篇。

这几天完全不顾她,羞耻姿势一一让她尝鲜。他只扭劲地拼命往深处塞顶,撞得她五脏六腑都无尽发酸。

色情得谁都扛不住。

诡谲的美少年不耐地抓了抓头发,俊脸凌厉,眼神深潭渊井。下眼睑在脸颊投出暗影。他低下眼,夹带危险情绪。沉重的脚步踩着她的心缓缓向她靠近。

“别…别。”

她的恐惧因他骇人的走近快濒临炸裂。

因为她突然想起他曾用刀割过她的左耳。而现在的他还是个疯子。胆小的她这刻无比害怕他真的失去理智地毁了她。

比如:将她的头塞进马桶里溺水。

他的身影已完全盖住她,她在黑影里缓缓贴着墙蹲下身,胆怯地求饶。

“明…明白…对不起…”

为了求生,人会下意识无底线的放软姿态。

他没有表情地随她蹲下,右手粗莽地掀开她的裙子。

她猛地坐在地上。地上和他同样寒冷。

靠近她脸颊的男性呼吸浓厚,语气锋柔。

他说:“你乖一点,不好吗?”

说话间,他手里的刀正顺着她盆骨曲线轻轻划动,如冰冷的蛇。刀利落割破她的内裤带,他扯出破碎的布料扔进垃圾桶。冰冷的刀面于是贴在她温热的阴瓣上,他像画画般细磨,上滑、下移。

刀。冰得她后背发凉。

她颤抖地问:“你你要…干什么?”

他将刀竖放在她两片阴瓣黏合的缝隙里。

失望的火已将他烧成了另一个人。他惨白的心跌进深渊黑不见底,愤怒痛快地烧死了他对她的心疼。盛怒中的人都是失去人性的原始动物。

他宁愿她因他的痛苦而崩溃。

他目光阴翳地笑着问她:“知道沙漠之花吗?”

心脏战栗不安。“什什么…”

他低下头,看她不敢动作的下体。“它又叫割礼。”

他抽出刀,双指拨开她的阴瓣露出小小一颗阴蒂。

尿口还在颤抖。

他认真看她精妙绝伦的生理哆嗦,食指缓缓按着阴蒂上下搓动。声线平静,像一场演讲。

“我会用刀切除你的阴蒂和外阴部后用针缝上,做爱时再用刀割开。这代表了永远忠诚于丈夫。而在生理学意义上,据说被施割礼的女人可以让男人感受到更大的快感,因为她们的阴道口永远很小很紧。”

她被他的话和动作怕得全身无力,连双腿都虚软得不能闭合。

手指揉捏她的阴蒂使它发硬后,他握着刀靠近。

声音冰冷,眼尾如刀地看向她:“还敢逃吗?”

她吓得小腿颤抖,只是咬着牙摇头。

他不满的刀缓缓贴上,像削头的角度。

她惊恐地看着锋利的刀口真像要割掉她的阴蒂。他的表情又如此认真严肃。她的心理在这刻终于崩溃,恐惧的泪水顿时随着紧绷的情绪一下无可控制地流出。

她失措地用手背抹掉眼泪,终于哭出声恳求他。

“不要…不要割我。求求你。我不逃了,我不逃了。”

他只是静静地看她溃败的流泪。

她的恐惧被他的沉默无限放大,她忙抓住他的袖子求他,泣不成声。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逃了…”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食指抹走一滴她的眼泪放进嘴里舔舐。

也许因为哭得太过,她顿觉脑袋晕沉,眼皮也无比疲惫,身体无助地往一边倾倒。

莫名地好想闭上眼睛。

她白皙的脸上全是泪水和害怕,小腿也不停颤抖,手指捏紧衣角,一身防备又求饶的姿态。

他看得深刻,良久,他闭了下眼,便扔了刀一把抱住她。他撩起她的衣服,拨下她一半胸衣后张嘴含住,乳尖旁咬出一排牙印。

话还是冷。“继续逃。”

他的唇又含住她发抖的下唇,双目寒风。

“再逃一次。我就会像性昏迷那样奸尸你。记住了吗?”

头越来越晕,眼前渐渐发黑,她的话也软得没了尾声。“你不怕我叫…”

他看她缓缓闭上的双眼。

在她耳旁轻说:“所以出门前我在饭里加药了。”

她已堕入黑暗,听不清他的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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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知道她会跑。

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答应她出门?

欲擒需故纵。

只是想让她明白她不过只是在他手心里逃亡。

明白知道:她没钱没钥匙肯定会找李英。在下车到拿东西这段路程,会给他留下很多抓获空间。她的心还是粗,选择偏僻的厕所给他最好的良机。他戴着提前准备好的口罩避开医院监控一路尾随她。这是春城唯一一所大医院,年岁很久。他非常熟悉地形:医院背后是座荒山,偏僻的厕所往前直走转右下负一层会有个侧门直通山口,绕过山后会有一条路通往城区。而侧门只有晚上十点以后才会关闭,这一路上完全没有监控。

她真的需要再深刻一点的记性。

他现在非常愤怒,愤怒灼烧他往疯狂的边缘奔跑。她需要为她的不负责任付出代价。哪有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哪有说分手就真的再也不看他一眼了?说好一起上北一看樱花转身就说北一有别的女孩。她以为她有说断就断的权利?他这么对她无所不至,她却还想离开。她居然真的逃跑,她居然真的扔他一个人在商场里转身离开。她居然真的没有一次回过头。

他冰冷地看着她逃跑的背影。说:

够了。

她绝情地将他扔在了分手的山坡上。

她违背牵手一起走到头的承诺。

她让他尝受如亲人死亡的痛苦。

所以她需要一个教训。

一个思想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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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不能随便丢弃一个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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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的感情。大概是:

他需要她需要他。

他渴望她渴望他。

他恳求她恳求他。

因为极度恐惧失去。他准备浸泡她在他的体液中溺死,再用力密封罐口。

阴森的少年背起她昏迷的身体缓缓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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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降临。

三三:大家新年快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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