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蚕枝--囚3

正文 蚕枝--囚3

恶龙再次强奸高塔上的公主。

他缓缓沉放拨进,硕大性器挤得洞口周边肉也往里陷。小口子被撑得太惹人怜悯。

少年层层拨开的充斥于腹。无论她多湿,他进入那刻总能让她尝撕裂的痛苦,又于痛苦中衍生极乐。

他掐捏她胀红的阴蒂进入。体温覆盖,胸贴胸。他细吻她的耳垂下,气息侵于她脖侧。

轻说:

“姐姐,你年龄比我大,怎么这儿这么小。”

每个装腔作势的声调都撩人。有病的杀手说他下手会轻。说他可是为了她着想。

“害我每次我只能进很慢很慢。”

她被他进入得皱眉,于是她骂他:“你是不是有毛病?!”

她又问他:“你在矿泉水里放了什么?”

“安眠药。”

她算是认清眼前人再不是以前宠她任她的明白。

她让他做他不做,却非要把她关拴在床,用这种方式刺激她。他偏执到不惜用药迷晕后囚禁她。强横地让她疼,让她哭。他可真他妈会装。亏她一直以为他乖巧温顺、性趣寡淡,是个正常人。

呵。

他就是个冷静的疯子。放纵建在她的自由毁灭之上。

缝内多余的精液因蛮横撑压溢出。她紧紧吸着他的武器。洞口随着他的抽离不断拉扯。他抽动时,洞皮都在不舍地吸黏他,皮像被他扯走。因他太壮,皮上连他龟头进出的鼓痕都清晰可见。

潮后的每一颗细肉都无比敏感。她咬他的下巴,牙印一层一层控诉他的狠待。

越痛他却越烈,盖上她的唇,吻窒她的呼吸。双手用力拍、抓、捏她的屁股,一下下清脆的巴掌声令她痛耻。她嘴里却只能溢出一两声呜咽,眼泪刚下就被他吃进唇里。

她湿着眼瞪他。

带着哭腔说:“有种你他妈今天就操死我。”

他停下,看了她一眼。从枕头下掏出手机。

他慢慢伏起上身,对着她打开录像模式。

“你干什么!”她下意识想伸手捂住脸,捆绑的双手因挣脱却只是带动床颤了颤。

一边缓缓挺动腰身。他记录下她因他而沉沦潮红的可爱表情与身体。从上往下。他缓缓拍她被蹂躏发红的双乳、挣扎的腰肢、湿肿的阴蒂。他认真品味录像框里他的性器如何在她体内结合与抽动的过程。

还有存档她濒临崩溃的美妙声音。

“不要…不要拍我…”

都是他制造的痕迹。

性是爱最好的容器。他将所有罪孽与热情全灌进她的神龛。他契合地与她交融,充占她身体的缺陷。

他的性要么在她体内,要么就不存在。

按下暂停。他按出手机录像给她看,笑得纯洁。

“姐姐。看到了吗?”

只是猝不及防地瞟了一眼,她就被迫留下深刻记忆:

口子周围是糜乱的精液与血液混交。缓慢的进出,不忍视睹的烂水。难以置信地撑开。筋脉鼓出,因为紧塞轻微褶皱。他留到外面的一截是干的,进出她体内的已经肉眼可见的打湿。没有进完她却已经感觉顶到了头。

她慌张地闭上眼睛。“你变态吗?!”

他关上手机随意扔在床上又伏下腰对视她的脸。他的呼吸贴在脸上,手指背温柔地抚擦她的脸颊。

目光如妖冶的花。

“那为什么你要吸得这么紧,不肯放了我呢?”

“你闭嘴!”

吐气若纱:“姐姐…”

身下突然狠狠一撞,声音也猝然冷暴:“是因为我顶得这里很爽吗?”

她全体痉挛,被他撞得腰身猛地往上一顶,下颌高仰,神经哆嗦。

少年姣美的腹肌已汗湿淋淋,如洒高光。比她还白净的肌肤覆压于上。弱不禁风却又粗犷的反差,漂亮得不近人情。

他就在她最弱位置里冲刺碾压。“你的敏感点太好找了。”

她被顶得细胞瘫痪。生理眼泪滚滚而落。声音再不能强憋在喉,难控地叫床声不绝。

他边看边插,说枝道你真可爱。

他并上她的双腿开始使劲抽动。力度仿若是他的极限,他的力量使她如落地狱深渊。她全身的肉都被撞得颤抖分离,却难以从他口中生还。

她要死了。

他却悠然自得地看她绝望。因为爱她,她才能伤他,才能赐他痛苦。

可他不能一个人在痛苦里快乐。他要她陪他。

他从她乱发里拨出她的耳朵。

“姐姐。”呼吸紊乱。“弟弟伺候得还舒服吗?”

她说不出话,只有无尽呻吟。

微喘,可怜装模作态。他咬她颤抖的耳垂,虚雾入耳。

“怎么不说话了?”

“真被我操死了?”

“不是让我滚吗?”他在她耳旁恶语。“我滚了谁来让你这么爽?”

“变态…”她艰难吐出。

少年红着耳朵,却没命地操她。

“我一叫你姐姐,你就兴奋地一直吸我。究竟谁是变态?”

他的眼神突然深沉而冰冷,如漂亮的猫从拐角里漫步。泛危险的芬芳,沁人的香味在他肉体周围飘荡。

他缓缓解开她双手上的红绳,呼吸像个恶鬼。

“枝道。你说的真好。”

他怕接下来她的手会疼废了。

“我们还不够深刻。”

这次一定刻苦铭心。

他握紧她的腰。男性腰身紧实,如临敌般开弓拉弦,整个人不留余地塞撞进她,如献祭的领头兵般征战厮杀。为了以求更深,他的双手按压下她的双肩更往里面闯。

“不…不要…”

她如同濒死。

这次每一次都是全根插入,每次都是最密的冲撞。狠劲如深通阴渊,磁铁般吸纳得毫无间隙。她快感崩绝,从头到脚地发麻,这种滋味使她难受地抽搐恸哭,快捏碎骨头的双手拼力地抓紧了床单。

这刻他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再不是温情脉脉的少年。

誓死要将她的生命撞出伤口。

少女叠叠的哭声。抽泣。沙哑。“明白…”

他与她的子宫舌吻。他是她的孩子。

他是她的男人。

“停下…”她试图起身推他的腰。又被撞回。

手无助地摆放,推他大腿又因为顶撞多度,手背打在脸颊上。她湿透的黑发散得遮住双眼,她闭了眼几近尖叫。她身体里全是声音。她想逃。

她快死亡。

腰肢上的指印如春花一瓣瓣盛开。

她濒临死亡的绝望,却又极度的欢愉。一次次于绝望里沸腾。

谁来。救救她?

无能为力到大张着嘴以求氧气求救。舌头也色情地伸出。

他从她身上闻到他温暖而下流的性交香味。他喜欢由他掌控她的濒死。

精算的少年太懂运用节奏。性爱上并不着急,而是温水煮青蛙趁其放松沦陷以为到头了,却猝不及防一惊唢呐般的一重比一重更密的突袭。只为使她记忆深刻。

黑潮叠叠而涌。他已察觉他的不同。于是轻咬她一口肩说:

“明明是你先锁住我,害我像囚犯一样每天惶恐不安。”

“生怕你离开。生怕你得病。生怕你死去。”

他的话语柔得山海倾倒。身下动作却如山崩地裂般夺舍她的性命。

“疯子!”她哭着喘息骂他。

“坏姐姐。”他又逗她,撞她。

“一边骂我一边呻吟。”

最后他不再说话,只专心钻研她的灵魂与肉体。漫长至时间逃亡,直到第四次终于完整地满当当地射精。

她哭出了声,是如身体死亡般的大哭。他也高潮了。振奋得如奔月、跳浪、坠山。

他喘息不绝,脸上顿出一种奔溃扭曲。他不再冷静,疯狂的热情全然暴露。面容上显出痛苦却发亮的滋味。

还未射尽,他突然揽起她的背,她无力地被他抱起靠在他身上。交合处还在一股一股地射时,他印上了她的唇,手指握住她脖子。唾液与精液一同灌进她体内。

他说:“我爱你。枝道。”

明白抽出时,她双腿顿时软得瘫在地上。腿筋发酸,下面是解脱后的无尽空虚。

刚让她濒死的强横少年,现在装模作样地软在她怀里,头枕在她腿上。细心地清理她脚底上的液体。

她蜷缩她凌乱的身体,侧垂着头,头发掩住如吸毒后潮红湿糜的脸颊。被折磨得精疲力尽的双腿不时颤抖,她靠在床边闭了眼睛。手腕上的红印突兀,脚腕紫红。地板上,红肿的下体还在流溢两人的液体。屁股发红,声带已废。少年的白色衬衣在她身下污皱不堪。

打理干净后,他给她戴上手铐。他的双臂环住她的身体,下巴放在她脖间。模样幼怜得像是她的孩子在乞求怀抱。

他哄她。

“以后你就永远待在这里,你没有离开的权利。也永远不可能将我拒之门外。这里很好。没有秩序、没有法律、没有羞耻。”

“枝道。”他的额头抵住她的。“明白是枝道的。他把他整个都给她。连同上千种怪癖和毛病。”

姣美的少年目光潺潺。

“姐姐,我永远都是你的。”他的手指拂过她手上的黑色手铐。

白净饮雪的儿郎这一刻却极其骇人。

他的五指插进她的指缝里紧紧扣合,手背上的皮挤在他的指尖下。他的舌尖舔过她干涸的下唇,沉郁的香吸进她的鼻息。

“你不能说丢就丢。”

明白。他却让她从不明白。

一个亲吻都会耳朵红的人却囚禁了她?讲出去都好笑。

知道。她却总是迷茫。迷茫人生,迷茫爱情。浮浮沉沉,矛盾又纠结。

她有气无力地问他:“你要关我多久?”

“那是养。”

“多久?”

“一直?永远?明白。你是真的脑子有问题。”

他抱着她回到床上,缓缓站起身。“枝道。你饿了吗?想吃什么我去买。”又看了看床说:“对不起,你先忍着。等会我再给你换张新床单。”

她深深闭了眼睛。“去买药。”

“我说了…”

她打断他。以认真的表情看着他。“买药。不买的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撞墙去死?”

僵持半久后,最终他点了点头,打开门赤身出去。

男性的身躯曲线在外面光下如神使般泠美。背后的黑影却长到她的床帏。

过了会儿,她闭着眼又叫他停下。

“还有避孕套。”

她气息微弱地倒在床上看着门关闭。

黑色房间里只剩性的气味和一盏微弱的灯。

像一张绝望的画。

不。

她不是他的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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