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每隔七日作死一次--(64)床尾和H

正文 每隔七日作死一次--(64)床尾和H

韦星荷难堪的僵在原地掉泪,而柳熙宁则暗自松了一口气。要是她再不来,他就准备随便找个什麽理由强奸她了。

看着她明明想大哭一场,却因为怕他不快而拼命忍住的样子,纤细漂亮的肩颈线条,因为哭泣而泛红的白皙关节,都让他想好好的品嚐一番。

舔遍她身上的每一寸,用舌尖让她哭得停不下来,让她上下两个口都喝饱他的东西,从里到外都散发出他的味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很抱歉......」韦星荷一边抹泪一边哽咽道歉,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念头,居然想把她的眼泪全都舔乾净,而且身体比念头动得更快,他在自己意识到之前,就已经出手把韦星荷拉进怀里,吻着她满是泪水的脸颊。

连眼泪嚐起来都是甜的。

柳熙宁曾有一瞬间懊恼太快跟她破冰,但将脸埋在她丰盈的双乳之间时,又突然觉得吓她也吓够了,这次就先这样吧,反正再来多的是时间。

他的长指侵入她许久没被疼爱的甬道,马上就被温暖与潮液包围了,但久没开垦又变得紧得要命了,所以他又加了一根手指。

「主人......好多呜呜......好多好胀......」韦星荷扭动骨盆呻吟,看起来想逃,却又顾忌他会发怒,只能咬牙忍下来。

「那我就直接干穿小骚屄?被我干坏也没关系?」

「嗯唔,求、求主人扩张——嗯啊!」韦星荷强忍不适也要讨好他的模样,让他愈发想操哭这个小东西了。

柳熙宁一把抱起她放在书桌上,让她屁股抬高对着自己,他的脸则埋进了她的股间,用唇舌暴烈的凌虐她的花核与穴口。

打圈,前後磋磨,吸吮,他有耐心的不断重复这些动作,让她叠加快感,最後,以齿轻咬加上重重一吸——

「咿呀——!坏了!要融化了呀啊啊啊——」柳熙宁着重攻击她许久没有被疼爱的小核,引得韦星荷尖叫颤抖,很快就泄了他一脸,「呜嗯——」

女人的手腿发软,蛙似的伏在桌上,蜜水淌满了他特别订制的皮革桌垫。

他抬手,将满脸淫水用订制衬衫的袖子抹去,接着用拇指指腹揉了揉她泛红湿溽的穴口,掏出硬得发疼的凶器,掐住她的腰,重重的送了进去。

「呀——」韦星荷还沈浸在被吃穴所带来的高潮余韵中,猛然被这麽一插,当下就高潮了,又是绞得柳熙宁没办法抽送。

柳熙宁伏下身子,单手解开衬衫钮扣,空出来的手则托起她的上身,方便他玩弄她的奶子:「放松,咬那麽紧最後辛苦的还是你。」他边啃吻她玉般的颈项边威胁,「还是要我干晕你?晕了就松了。」

「不要......疼......」被柳熙宁狠狠撞击的宫口隐隐作痛,让她都忘了柳熙宁在床上不喜欢听到「不」这个字。

柳熙宁抱起她,从後方边入她边走到沙发上,钳着她的下颔让她抬起头来,边吻边又深又有力的朝她逼里打桩。青筋怒蟠的肉柱挤进深粉色的穴里,撑得穴口泛白,肉棒抽出时,深粉色的穴肉紧紧咬着不放,都被带出穴外了还不松口。

有这麽一个冥顽不灵的小穴,韦星荷常常被教训得很惨。

柳熙宁衬衫还罩在身上,一排钮扣却全都开了,西裤松了裤头还挂在腿上,精瘦的腰不停耸动,腹肌与人鱼线因为出力而更加肌理分明。

箍住她腰的小臂也爬满了青筋,柳熙宁看起来恨不得把韦星荷揉碎在自己怀里。

像条正要绞死白兔的巨蟒,他死死抱紧韦星荷。再深、更深,直到怀里的人抽搐恸哭不已也不停止。

怀里的白兔在第二次抽搐後,全身陡然松了下来。柳熙宁知道她又被操晕了,可他还没射。

他百无聊赖的舔弄着韦星荷的耳垂,揉了两下她的胸,本想在她里头出来,但若非即将释放,她晕了他通常就不会继续做了。

不是他不沈迷享受,他享受的本来就只是玩弄她的过程,而不是结果。

他拔出还硬着的红紫色肉柱,穴口已被操得合不拢,穴肉异常红艳。他皱着眉,伸出舌轻柔的舔了一圈穴口。

有一丝血腥味。

柳熙宁略微懊恼。

本来想自己撸出来的,现在也顾不上了,拿着药膏,将小穴里里外外细细的薄涂上一层。

柳熙宁没有发现,从前的他是不会对韦星荷这麽温柔细致的。没人知道、没有效益的事他一概不干,人晕了之後默默的为对方上药是他的舔狗外甥才做得出来的事。

他还没有发现,这就是沦陷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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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开放用力的骂柳狗!

然後!然後!我下了QQ,但悲哀的发现没人帮我扫码我无法申请帐号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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