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妹妹,最好不要骗我(29)

正文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妹妹,最好不要骗我(29)

春晓一咬咬住了糖人的脑袋,忍住低呼。

这不是那个在考核荒漠里,被自家哥哥一根指头爆掉的黑衣人嘛?

要知道那个黑衣人粗如树皮的脸和死时惨状给春晓留下了深刻的阴影,导致她缓了好一阵子,才将它与原着里那个凶残嗜杀的魔王对上号。

原着是本三观不正的仙侠言情,女主是修真界翘楚,男主是魔界大魔头,女主为爱背叛师门背叛修真界,男主为爱屠城,两个傻逼爱得死去活来,把别人虐得死去活来。

春晓听不清他们说话,只看到那个黑袍人的黑袍还是严严实实,只是伸出了一只手,干枯的一只黑手,伸到女主面前,不知要干什么。

春晓咯嘣一下把糖人的脑袋咬掉了。

她看到女主捧着那只干尸一样的手,陶醉地舔着手指。

震撼我妈……

春晓含着糖人的脑袋,一边腮帮子鼓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李斐然低下高傲的头颅,用舌尖舔着那只手,一根根地舔过去,朦胧的灯火,映出了她脸上两团红晕。

春晓神思不属,忽然一道凉风从她身旁吹起,她一整个仰到,被裹在了什么里面。

还没来得及尖叫,眼前恢复清晰,就看到了自家哥哥俊逸若仙的脸庞。

仿佛活过来,春晓一下子抱住他,然后捂着沈尚绝的嘴,示意他往桥下看。

此时,不知两人达成了什么共识,春晓看到那个黑袍人猛地一把将白裙的李斐然打横抱起,然后大步走上拱桥。

春晓一把抱住自家哥哥脖子,“跟上快跟上!”

哥哥半天没有动,春晓才将视线拔回来,落到沈尚绝脸上,“哥哥?”

沈尚绝抿着唇,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深邃的眉目在柔和的灯火下显得喜怒难测。

“哥哥?”春晓仰着脸,用腮帮子蹭了蹭沈尚绝的脸颊,乖乖地,“哥哥,我今天发现那个女人有古怪,没忍住就追来了,储物袋又丢了,差点就和哥哥失散了,我好怕哦。”

沈尚绝的目光在春晓脸上梭巡,似乎在寻找害怕。

春晓索性将手中没有脑袋的糖人送到沈尚绝嘴边,“吃不吃糖?”

沈尚绝抿着唇,春晓塞不进去,只能继续插科打诨,“不吃糖,那吃不吃我?”

脑门上挨了一记,春晓腻腻歪歪地哎哟一声,“不要生气了嘛,我们一起去看看李斐然是不是要干坏事,哥哥出发出发!”

沈尚绝拉着春晓站起来,将她端端正正摆好,然后手掌一翻,就出现一只眼熟的储物袋。

将储物袋系在春晓腰间,哥哥才缓缓开口:“你可知道我有多担心?”

春晓扣住沈尚绝的十指,“我也很害怕。以后,以后一定不会再这么冲动,让哥哥担心了。”

没有说话,沈尚绝将春晓一整个送进怀里,足尖轻点,便飞了出去。

春晓埋头他的怀里,狂吸沈尚绝身上清新的味道,有点可惜:“哥哥,我们是要回家了吗?”

风声呼呼刮过,沈尚绝的声音低低的:“不是。”

春晓嘴角一勾,喜不自胜:“那是?”

“带你去看热闹。”

——

不知道飞了多久,终于落地。

这是一座在一群普遍两三层的建筑物里面,显得格外高大的七层楼阁,夜间的风呼啸着从屋顶刮过,沈尚绝的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春晓甚至可以看到他身后,那一轮格外硕大的圆月正在升起。

划下一道隔音结界,沈尚绝拉着春晓在屋檐上坐下。

圆月如盘,沈尚绝在檐脊摆下一只矮桌,将热腾腾的饭菜从袖中取出,最后又拎着一只玉色小酒壶,和一只小酒杯出来。

春晓午间在第二峰附峰吃了许多灵果瓜子,方才一路又吃了许多点心,现下并不饿,捂着嘴巴点了点下面的瓦片,冲沈尚绝使眼色。

沈尚绝点了点头,春晓便趴在地上,毫不犹豫揭开一片瓦片。

确实很热闹……

春晓瞪大眼睛,转头看向独饮的哥哥,用神色表示下面有多精彩。

沈尚绝并不感兴趣,用脚勾着她,免得她滚下去。

春晓扒着瓦片偷窥,面色涨得通红,小屁股撅得老高。

下面是一间布置华美的客栈房间,红纱软帐,红烛点火,那偌大的拔步床,床帘未放,此时可以清清楚楚看到那一对纠缠在床上的人。

一个面容娇美的少女面色酡红,被另一个全身如同干枯老树一般的壮硕男人抱着屁股,狠狠地操进去。那都不能说是个人,只是有个人形,浑身漆黑,头上光滑连根头发都没有,身下一根老树根一般的阳具,扒开少女娇嫩的腿间,肆意冲撞着。

春晓猜测李斐然应该是第一次,那股缝间的处子血留了满腿,可见男人冲势之猛。

“哦,好舒服我的天呐……莫候用力,好大啊,你要将我操死了……哦要死了,好粗好大……”

春晓看得嘴巴张大。

声音从下面飘上来,沈尚绝脸色一变,眉头猛皱,将春晓一把拉上来。

发现下面两人在淫合后,沈尚绝将春晓的眼睛捂住,气得呼吸都重了。

“肮脏!有什么好看,不准再看。”

言语间愤怒,似乎颇为厌弃那种事。

春晓忍不住嘟囔,“不好看,你自己还不是做得很开心。”

沈尚绝的喉结都在颤抖,耳尖红透了,“不准再说。”

春晓抬起眼皮,眼睫毛扫着他的手掌心,将沈尚绝搔得忍不住躲开了手心。

春晓这才发现新大陆一样发现沈尚绝通红的耳尖,竟然还会害羞,平时不是很稳重吗?

“哥哥?”春晓出手如电,迅速一摸。

好家伙,嘴上说着不要,鸡巴硬得比谁都大。

沈尚绝退了一下,将她的手扫开。

春晓几步爬过去,一把逮住他的腰,“你躲什么?”

“夜天席地,成何体统。”沈尚绝低喝,连脖颈都红透了。

春晓就纳了闷,晚上在床上将她操得求死不能,这会儿倒害什么臊啊?

春晓忍不住促狭,摇着屁股爬过去,“野战刺激呀哥哥,好哥哥。”

沈尚绝退后一步,直接将小桌撞翻了,好在有隔音结界,不然肯定要被下面的人发现。

狼狈地散了一身酒水,沈尚绝抬手扫去了满檐脏污,“你不要再过来,我带你回家。”

回家春晓可不敢放肆了,无望峰是他的地盘,他地头蛇当得可威风了,她只想在这里逗一逗他。

“回到家,什么都依你。”沈尚绝三下五除二,将春晓两只手都逮住了,御剑飞来,便立即踩上了飞剑。

迅速化作一道流光。

春晓慌了,一下子两条腿夹在了沈尚绝的腰间,夹得他一下子从剑上坠下来。

这是一座更加高耸的楼阁,尖尖的楼顶,从下往上看,似乎可以戳进月亮,而月光下的哥哥,像是浑身都在放光似的。

沈尚绝将她从身上拔下来,板着脸:“你这样我怎么带你回去?”

春晓坐在屋顶上,撑着身子,突然想到了一个笑话:“哥哥,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春晓就开始讲:“从前有个哥哥叫千千,有个妹妹叫北北,后来他们睡在一起,就变成了乖乖。”

春晓眨眨眼睛,看着沈尚绝。

沈尚绝初时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一会,反应过来后脸色都变了,“你学坏了!”

春晓翘着二郎腿,嘿嘿地笑。

最后到底是没得逞,春晓躺在屋顶上,看月亮看睡着了,沈尚绝只能趁她睡着,将她裹紧披风里,挟着飞回了无望峰。

此时。整个教导峰还在天翻地覆地找沈春晓,没想到没找到她,倒发现了称病休息的李斐然竟然一夜没有回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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